“公子、姑娘如果不满意的话,别处还有几处铺子。小的领你们过去瞧瞧?”掮客笑呵呵地问,半点儿也没有给林景行和林清浅难堪。
“看看也好。”林景行点头回应,这处铺子虽好,但无论是买还是租,价格方面,对于林家来说都是个大负担。
做点心的铺子,做得好可以赚钱,不过赚到也只能是辛苦钱,租金便宜的话,一个月能赚个十几、二十两银子,就算是顶天了。
一个月七十两银子的租金,根本不用想,点心铺子真的开起来,估计连租金都赚不上。
林清浅没有反对,兄妹二人随着掮客又去看别处铺子。可惜,他们一连看了三处,林清浅还是觉得第一个铺子最符合她的心意。
“公子、姑娘,可有看好的铺子?”一个上午走下来,掮客也觉得累了。
“几处都还不错,你费心了。至于定下哪一处,我们还得回去商量后再做决定。”林景行维持脸上笑容,客气地解释。
做买卖就是这样,很少有一锤定音的生意。掮客笑着也客气几句后,双方才分散开。
“回去和大哥商量后再说。”林清浅见林景行忧愁的脸色,忍不住轻笑起来。“银子实在不够的话,那就租房。”
“租什么房?”一道好奇的声音插进来,“你们不是刚盖了新房,怎么又想着要租房?”
兄妹二人抬头看去,果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还有.......
还有两张跃跃欲试的狗脸。
插话的人是水白,林清浅觉得这个人神出鬼没,搁哪儿好像都有他在。
两只狗子对林清浅似乎情有独钟,见到林清浅,一个劲往前挣扎。挣扎得太厉害,水白差点儿拽不住它们。
“我说这两个家伙为什么一个劲往这边跑,原来是察觉到林姑娘在这儿。”水白龇大白牙乐呵呵地说。这算不算是一种别样的炫耀?
“汪汪汪。”两只狗儿还在用力往林清浅面前挣扎,可惜栓绳另一头牢牢地掌握在水白手中。
两只狗儿气得回头又冲着水白汪汪叫了几声。
水白不搭理它们,依旧热情地刨根问底,“你们想在平阳城买房子?银子不够?要不要我帮忙?我手里有点儿银子,要多少?”
林景行和林清浅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自来熟、热情的人,还有,如此呱噪的人。
他们之间很熟吗?显然不是!
既然不熟,为何水白还要如此热情帮他们?林清浅一直相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名言哲理完全是人生指路灯。
水白不对劲。
不对劲的水白显得十分苦恼,“我的月银不多,又不会攒钱。如果你们缺个百十两银子,还能给你们凑凑。再多的话,我也无能为力。”
“我和二哥想在城里开家卖点心的小铺子。看中了前面一处铺子,价格比较高。我们买不起,所以正商量是否要租下来。”林清浅微笑解释。
林景行......
“点心铺做的是小买卖,一个月获利并不会太多。铺子价格太高,租金也高,我们还没有定下。”林清浅一个字也没有提到借钱,哪怕水白主动提出借钱给他们。
水白不傻,他听出林清浅的意思。人家不愿意和他搭上任何关系。铺子卖价高,他那点儿银子,不够填补窟窿。林家如果租铺子,估计手里的银子足够。
得了,热脸贴上冷屁股了。
“呵呵,既然如此,你们就当我多言了。”水白眼珠子一转,半点儿勉强的意思也没有。
“多谢大人仗义相助。”林景行拱手道谢,表面功夫怎么得做。
双方客气几句以后,各自都散去了。
林清浅和林景行也没有在城中多逗留,直接回了村子。
他们回到家中,林渊和余归晚少不得又问了情况。
“买不起,那就租。”林清浅下定了决心。
“租金太贵。生意不好的话,说不准还得亏本。”林景行摇头。
“一个月七十两银子的租金,如果是繁华地段,不算贵。不过如果是开点心铺子的话,租金就显得高了。”余归晚迟疑一下说。
“不用担心。”林清浅轻笑,“最多是少赚些,不会亏本,总会有进项。”
林渊和林景行都知道她主意大,做事向来稳重。既然林清浅笃信会赚钱,那肯定不会亏本。
有收入就好,兄弟二人不再阻拦。
晚上,林清浅吃过饭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铺子定下来后,需要做的前期工作还有很多。
比如说......
“谁?”林清浅轻轻惊呼一声。
屋子里很安静,她屋子里的初心和文心,去厨房帮平妈妈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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