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刑诉课能一度成为法医课外最受欢迎的课,实属正常比如前一阵,他说佘祥林的赔偿款不会超过二十七万。
果然,前两天新闻报道佘祥林的国家赔偿申请下来了,十一年冤狱之灾二十六万。再比如上个月,他说赴澳门赌博的贫困县副县长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果然。
除了副县长挂职门,这货还牵出了国土资源局的几个孙子,最近,赌博亲友团里又出了一位大拿平阳市城投公司一副总。
老师说,可别光看职位,这位副总的另一个身份是前省长xxx的亲侄了,虽然xxx如今退了二线,在邻省政协混日子,但他在本省某些领域的影响力可不容小觑。
副总是根硬骨头,要真啃下了,局面可就复杂了,当然,这类东西,基本上我们就图一乐了,听一新鲜。
牛秀琴的来电也很新鲜,4月份的那通电话后,我跟她再无来往,两人的关系已冷却到远房表亲间该有的那种正常,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手机响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她可能手误拨错号了。
一番犹豫后,我还是接通了电话,但没敢吭声,她也不吭声,直至几秒种后在我几乎要挂断电话时,这老姨才问我咋不说话。我笑了下。
“笑啥啊你,”她说“出来吃个饭呗!”她用的是普通话。这什么特色餐厅应该开业没多久,害得我一通好找。
按牛秀琴的指示,上了二楼,左手第一个包厢。一连敲了两次门,总算响起了脚步声。待脚步声消失,又足足停顿了一两秒,门才被拉开。牛秀琴笑盈盈的。
她眨巴着眼,释放出女人该有的热量。是的,这是我的第一感觉。这老姨上身是件银灰色的无袖对襟t恤。
下身裹着条黑色高腰包臀裙,肉该在哪儿就在哪儿,特别是小腹,鼓囊囊的,绷出个三角形的褶子,只瞥一眼,我就迅速移开了目光。还好她说了声进来啊,就扭身朝屋内走去。
也许是色调搭配,也许是其他的什么,牛秀琴似乎瘦了些,屁股肉的扭动中,腰显得更细了,唯一的遗憾大概是平肩,此刻俩肩胛骨都坦在外面,看起来有些强壮。迈进门的一刹那,我还在盘算她那身到底是不是假两件。
然后耳畔便炸开一声怪叫,与此同时腰眼给人捅了一下。本能地,我一哆嗦,傻逼就大笑起来,前仰后合,鸭子一样,毛寸,大红t恤,牛仔马裤,金鱼眼,下嘴唇很厚,笑起来时像是恨不得要抱着你亲上一口不是李俊奇又是谁呢?老实说,如果是陈晨,我毫不惊讶,没想到是李俊奇。
他拽着我在桌边坐下,笑意却没能止住,时不时地,这货要癫痫发作般扶额颤抖一番。牛秀琴一脸正经,没怎么笑,她胸口白花花的,不知肉和项链哪个光芒更刺目一些。另一个女的倒是数落了老乡好几次。
她用普通话说:“多大人了,没个正行!”说这话时,她笑着冲我点了点头。这人三十来岁,一头齐肩短发,杏眼小嘴鹅蛋脸,笑起来挺甜的,她可能穿了身连衣裙,白底红花,又或者是旗袍,我也说不准,总之小巧玲珑的,身材不错。
所谓特色大概就是这一盘盘切片内脏吧,码得整整齐齐,很是养眼,沾酱吃,味道还行。调酒师当场调酒,酸酸甜甜的,过喉却辛辣,劲不会小了,事实上,很快我就飘飘然起来。
真是不好意思。大快朵颐的同时,我随口问陈晨呢,说起来也是许久末见此人了。牛秀琴眼都不抬,只是切了一声。“陈晨?”李俊奇歪着脖子“陈晨当和尚去了!”这么说着。
他摆摆手,又大笑起来“老姨请你吃个饭,你找陈晨干啥?他埋单啊!”牛秀琴翘着兰花指,手腕上的镯子叮当作响。我不知道这么搞沉不沉,她换了新发型,算是波波头吧,不过有点长,挑染了几缕红色,脸确实比印象中瘦了些。我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便没说话。
牛秀琴问了些诸如学习忙不忙啊这类屁话,作为回报,我问她跑平阳干啥来了。“办点事儿,”她叹口气,单手支着额头揉了揉“烦死个人。”
这话有歧义,不知是事儿烦、我烦,还只是她心烦。很快,她仰脸笑笑,面向另一个女的说:“真是焦头烂额的,前阵儿乳腺还出了点问题,这药那药吃得人头蒙!”
于是我就扫了她的奶子一眼,相信李俊奇也一样,她突然就笑着呸了一声。另一个女的也笑。“当男的多好,”她看看我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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