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但自始至终他都没发出一点声音。
俩爪子也没闲着,右手掐着细腰,左手在臀上一番揉捏后,开始拍打那坨肥肉,就跟拍篮球一样。
机械,紧张,有条不紊,力度或许并不大,声音却莫名响亮,我甚至不得不摘下耳机,看有没有外放出来,男的手指修长,比起我也不惶多让,光左手就带了俩戒指,可以说非常傻逼了。
足有两分钟,女人就这样梗着脖子,没有出声,她左侧臀瓣露出些许枚红色的内裤缎面,光滑、肉感、圆润,在手掌的起落间,于灯光下反射出艳丽的色泽,直到那只手探进内裤抠摸起来时,她才痉挛般大叫一声:“行了!”
男的大概也累得够呛,一个翻转把女人放倒在床,他瞅瞅左手,抬胳膊抹抹额头,随后在隆起的帐篷上撸了撸,说了句头发啥的,听不太清。女人夹着腿,坦着俩奶子,没吭声。
“要不就穿这个,自己选。”寸头左顾右盼,大概是找那条紫色薄纱吧,奇怪的是它打画面里消失了,我也没能找到。
几秒种后,女人坐起来,脱下浴袍,随后把头发披散下来,她确实很白,脖颈颀长,下身穿着条枚红色三角裤,大腿丰满圆润。头发也长,不到腰间吧,离肚脐也不太远。放好发夹。
她又躺了下去,就这功夫,寸头一把拽下了裤衩,老二很模糊,但直橛撅的,应该不小,他撸了两下,又挠挠蛋皮。
果不其然伸到鼻间嗅了嗅。女人刚躺好,他便蛤蟆一样跨过笔记本电脑,跪到了枕间,是的,挺着老二要往女人嘴上凑。女人急忙撇开脸。寸头也不说话,挺着胯紧迫不舍,与此同时伸手抓住了一个奶子。女人左躲右闪,最后只能翻身坐了起来,脸蛋似乎还是被捅了几下。大概真的恼了。
她捏着寸头可怜兮兮的肚皮,说:“你还弄不弄?!”寸头疼得险些跳起来,一连“操”了好几声,弯腰瞧了好半晌。
他把气撒到了笔记本电脑上粗暴地搬起,扔到了沙发上。完了,他用普通话说:“装什么装。”女人没搭理他,半靠在床头,双臂抱胸。
可惜奶子不但没遮住,反而愈加诱人。马赛克男叼起半截雪茄(并没有点上),在深蓝背包里翻了半天,我以为他会拿出什么大杀器,结果屁也没有,等返回床上,他扒开那对丰满的大腿,凑上去闻了闻。
之后,抬头看了女人一眼。后者没反应,他便又闻了闻,似乎还隔着内裤在上面搓了一把。女人夹起了腿。男的手非但没停下,反倒越来越快,直到十几秒后被一脚踹在胳膊上。
“我可还有事儿!”女人爬起来,胸膛起伏,喘气声听着跟刮风一样,接着,她脱掉内裤,对叠,压到了枕头下。男的直愣愣地跪着,似乎笑了笑,但听声音又不大像。
不等女人躺下,他便攥着俩腿拖拽着强行分开,女人的头在床上磕了一下,不免一声惊呼,我敢打赌这傻逼是故意的,就这么掰开大腿瞅了一会儿,寸头撸撸老二,凑了上去。女人却立马夹腿坐了起来。
电视里在讲高考改革,说自“今年”起“将”从七月份提到六月份,专家纷纷出来论证这种设计的好处,听得一旁撸着套的寸头禁不住“操”了一声。这次很顺利,他爬上床,分开两条腿,捅了进去。
一搞就是七八分钟,女的撇过脸,始终没有出声,男的时而挺直脊梁,时而弓着背,时而又伏到女的身上去拱两个奶子,他抚摸那头长发,甚至痴迷地把脸埋进去,若有若无的喘息在轰隆隆的背景音里听着像高压锅的漏气声。
看着一躺一跪的俩人顶着马赛克在模糊的画面里行交媾之事,我突然就生出一种荒谬感,我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精力对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如此关心。
或许这个问题真的经不住推敲,几乎一瞬间,莫名的不安似网吧里无处不在的塑料腐臭,兜头浇下。我赶紧点上了一支烟。
诺基亚的经典铃声至少响了二十下,连我一个观众都听得不耐烦时,寸头总算起身下了床。电话一打就是五六分钟,他在屋里兜了一圈儿又一圈儿,不时还要撸撸老二。大部分情况下是对方在说。他要开口无非是“没空”
、“知道”、“烦不烦”和“操”整个过程中,女人侧卧着身子,一动没动,包括中途被男的拍了一下屁股时。扔下电话,他拽住俩腿把女的拖到了大床的右对角,跟着又在肥白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大概是示意她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