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抬了抬头,没动。寸头便强行把她翻个身,又捞着腰让屁股撅了起来,接着,他左脚踩在床上,右脚立在女人两腿间,屁股拱了几次后,开始不紧不慢地挺动胯部。
于是耳机里便传来了拍击声,时高时低,断断续续,直至两分钟后诺基亚又叫了起来,同上次一样,一声又一声,单调而凄厉,他没接,而是放下左腿,换上右腿,卡住细腰,一通猛操。
寸头上身本就不壮,臀胯更是紧窄,这就越发衬得身前的屁股肥大,当他一次次弓着身子撞下去时,白肉都贱了起来。
这些声音传到我耳朵里却过于嘈杂了。大概十几下后,女的模模糊糊地叫了一声,她的脸应该埋在床上,只有镜头下的脚随着节奏一抖一抖的。像是得到鼓励,男的也叫了一声。
他仰着脸,并没有因为铃声消失就停止身体的冲击,那一刻我甚至琢磨着自己能否搞得像他这么快。风暴又持续了二十来秒,女人在啪啪巨响中断断续续地叫了好几声。
后来随着老二滑出,她就趴到了床上。寸头也达到了体力极限,叉着腰,上气不接下气,他像个罚点球的运动员那样,在镜头前辗转了好几个来回。
“新闻十六点”的片头响起时,寸头总算强行停止喘息。他走到女人身后,贴上去,拱了几次,不用说,此形象无比丑陋。有个十来秒,应该是进去了。
他就这么大岔着腿,挺起跨来。大概是此姿势不舒服,又或是袭来一种心肌梗塞的预感,没搞两下,他撑着床爬了起来,接下来。
他又在镜头前走了个来回,仰着头,叉着腰,还即兴撸了把套套,没准儿真把自己当运动员了。女的探下腿,似要翻身。男的边靠近边说了句什么,然后捞着腰把她扶了起来。
又是跪爬的姿势。女的没吭声,头发打肩头滑过,盖住了肋侧的乳房。男的弓着背,双手掰开了眼前的肥臀。
与此同时还吹了声口哨,跟着毫无征兆地,他抬手在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女的明显抖了下,有些不满,然而迎接她的是第二下、第三下直至我也不知道的第十几下,很响,比适才的撞击声都要响。
而且越来越响,女的欲挣扎,被抵住脚、按住了腰,等她蹬开腿,跪坐在床上,吼了声“心疯了你”时,寸头又仰着头叉起了腰。我觉得他笑了。
但听不到声音。屁股自然一片通红,特别是左侧臀瓣,可能是女人肤色太白吧,隐隐瞥上一眼竟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很快,男的又把她扶起,往床沿捞了捞。女人回头看看,并没有说话。男的凑近,又捅了几下,整根进,整根出,随后。
突然,一把给避孕套揪了下来,他随手丢下去,正好掉在抱枕上。我不由一阵恶心。大概又搞了两三下,女人才意识到什么,她回头,蹬腿,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牢牢抱住。我只听见一声低吼。接着就没了音,从始至终她都没说一句话。男的半弓着背,岔开的两腿绷得笔直,节奏越来越快,一旁的高脚杯都在挺动中倾倒在地。于是顷刻间,红酒便在棕色地毯上消失不见,蒸发了一般。
不到一分钟,寸头就抵着肥臀完了事,最后关头他哼得像头挨宰的猪。女人隐约间叫了两声,十几秒后,她推开漏了气般的马赛壳男,捂着裆部快速消失在画面的左下角。好半晌,男的才翻个身,滚上了床。
再回到画面里,女人已基本穿戴整齐,连头发都洗好吹干了,她拿起发夹绾好头发,又从枕下翻出内裤,慌慌张张地穿了上去。
我以为马赛克男会趁机骚扰一把,不想他只是卧床上老老实实地抽烟,连句话都没有,值得一提的是,此人单手托腮,还抱着个烟灰缸,姿势很是销魂,在此之前。
他斟了两杯酒,自己抿了几口,又在床上翻找一通,至于找什么,鬼知道,总之最后是放弃了。女人坐在床沿穿丝袜时,新闻里说北京市非典防治指挥部日前已撤销。马赛克男说:“屁,平阳现在都还有新增病例呢。”他似乎是跟女人说。
甚至还带着丝讨好的意味,但女人没理他,他揉了揉眼,不再说话,这时我才发现这货是左手拿烟。女人很快穿上高跟鞋,拎起了包,走了两步,又从里面翻了个口罩出来,戴了上去。男的说:“急啥,再操一次呗!”
普通话。女人径直走了了出去,跟没听见一样,许久,马赛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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