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听话。以后不会了珠儿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爹爹,呜”“爹爹,那环儿呢?谁把她救走了?”珠儿靠在顾风怀里,任爹爹给自己擦眼泪,哽咽着问。
顾风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温言道:“想来是宁远吧。我们休息会再上路,晚上便能见到环儿了,嗯?”
“好的,那爹爹先睡会,珠儿在这守着。”顾风摸了摸爱女的头顶,合衣躺下,才闭了眼便沉沉睡去,而珠儿乖巧地趴在桌上,无声的流泪。
与此同时,三人两马在一条小道上缓缓前行,宁九生独自纵马走在前面,顾宁远抱着熟睡的环儿跟在他身后。昨日傍晚,宁九生算出了环儿的方位后就和顾宁远赶了过来,这处庄园不在他预料之中。
但是带着环儿之人他却是清楚的。跟事发时尚不知情的顾风不同,宁九生在头一回跟左震照面时,就发现他看珠儿的眼神不对了。
但也困惑那人为何要为难环儿,按道理他是不可能抓错人的,不过宁九生既然推算出了环儿的失踪与天虫有关,自然有所防范。他辛苦破阵却把英雄救美的机会给了顾宁远:“环儿最是信任你,快去把她带出来吧。”
与顾宁远而言,谁去都是一样,便没有推脱地进去了,留下来的宁九生靠着符籙阻拦了大批毒虫,却也耗费了他的精力,地面划线之处仿佛一度无形的墙,层层叠叠的虫蛇前赴后继的涌上来,却无法靠近。
随着时间推移,竟是成了堵半人高的虫墙,这时,一个清冷的男声从墙后传来:“九爷,好久不见。”“蛊王大人好雅兴,最近开始玩抓人的游戏了。”
因为汗水打湿了发鬓和胡须,一缕缕的黏在脸上,宁九生显得格外狼狈,可是声音里却带着份傲慢。墙外的人轻笑,忽然虫蛇如潮水般褪去了。
显露出那个苍白清瘦的男子:“你们这些懂大道理的读书人总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这一次失手也不知是福是祸。九爷不妨帮左某人算一卦,我便放你那心上人离开?”
宁九生的脸色随即变得很难看,被一个外人点出不为人知的小心事可不是件愉快的事,可是他又无法否认,不过看眼前之人确实心思大乱,一时有些惺惺相惜:“我们就互相保密吧。”
顾宁远背着环儿出来时,瞧见的仍然像是他进去前的景象,只是宁九生已经湿透了衣衫,面带疲色,他也不敢多耽搁便翻墙出去,待宁九生也翻墙过来后便立刻策马疾驰离开那庄园。
环儿是被顾宁远从梦里唤醒的,还有些迷糊。她坐在宁远怀里,越过他的肩膀看到后面那个一脸汗水的男人用袖口胡乱擦着脸,一直跟他们保持着距离。
她想,小远说是九爷帮忙才能救出自己的,这个男人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这么坏了呢,然而左震和宁九生却在这一晚各怀心思,再难入眠了,左震想着宁九生给他卦象,大凶之兆说他无法心随所愿。
但是峰回路转还有一线生机,且看他是否把握的到,而宁九生却被左震透露的秘密给难倒了,左震很肯定的告诉他自己之所以抓错人,是因为环儿和珠儿有血缘上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常亲密的关系。
真的么?那么说环儿跟顾宁远也有血缘关系,是表兄妹,所以定亲了才亲上加亲?若干年后的宁九生想到那日这样明显的提示摆在自己眼前都能被遗漏,真是恨不能跨回去把那个被假象蒙了眼的自己狠狠揍一顿。
云州承门。午后的荷塘边,水榭四面垂下帘幕,环儿捧着碗乖乖吃饭,眼睛却瞧着珠儿。珠儿低头用筷子夹起一块米饭又放回去,两眼看着碟子上手绘的那对描金蝴蝶出神。
环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珠儿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冲着姐姐笑笑,低头吃起来,环儿本想开口问珠儿在想什么,却瞧见珠儿身后的帘幕外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她顿了顿,话在舌尖一转:“珠儿,我吃好了哦,那先去午休啦,你也快点来睡觉呐。”珠儿点点头,继续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这米饭。
环儿起身走出水榭,那站在外面之人已经抬手替她撩开了帘幕,两人无声点头示意,擦肩而过。环儿未走上两步,里面相继传来珠儿的笑声,碗筷摔落的声响,再是衣料撕碎和湿漉漉的吸允声。
环儿小脸一红,加快了脚步离开,她走过九曲长廊时回头望水榭里看了一眼,风吹拂起轻薄的纱幔,隐约可见桌边缠吻的男女,还有少女大半裸露的雪白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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