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凝视着阿守,看着她娇声喘气,眼泪滑下脸颊。
一种空虚的感觉笼罩在我的心头,似乎我不是在和阿首做ài,是和一个不知名的人,她对我的要求百依百顺,任我宰割。
我离开了她的身体,感到一道视线盯着我。
芳墨看着我,脸上浮现一种她知道什么东西,却又不想告诉你的神情。
“你刚刚为什么变的那么安静?”我问道。
“亲哥哥要我别妨碍他办事,我当然只好乖乖听话啦。”她又故态复萌了。
“我什么说过这种话?”
“你没说,可是你有说。”我被这个回答搞糊涂了,她大概又在和我开玩笑。
“别闹了,快告诉我。”
“唷,我说的话你还不信是吧?”芳墨起身走来,把阿守拉起来,自己坐到她的身体下方,手指抚摸着那缓缓流出经液的肉屄。
“你觉得她会不会怀孕?”芳墨问道。
“呃应该不会吧?”我这么觉得。
“没错,她不会。因为她三天前月经才结束,还要再过一个多礼拜才是危险期。”她边说,手指一直玩弄着阿守的阴蒂,阿守因为刚刚的高潮,身体还相当的亢奋,在芳墨手指的攻击下,她又开始低声的娇喘了。
“你不觉得,一个处女能够这么快的达到高潮,还不是靠自慰,是很奇怪的吗?”阿守似乎又要高潮了,脸上的红晕又浮现了出来。
阿守朦胧的眼神看到我垂软的yīn茎,自动地把它含到嘴里,开始舔弄起来。
“你瞧,她现在还自动的吸起你的东西来了。”芳墨空出一只手来,捏着阿守的乳头。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好像有点知道。
“有一个力量在暗中促成这些现象,这就是我要说的。喂!你啊!把肉棒吐出来让我尝尝!”阿守依依不舍地让我拔出肉棒,改吸自己的手指代替。
“那是什么东西?”我向一只手捏着守的阴蒂、一只手套弄肉棒的芳问道。
“就是你啊!恶血腥味”芳墨像在吃冰棒一样的上下舔着我的肉棒,还不停的评论着肉棒闻起来很血腥。
“我?怎么会?”我觉得有点困惑,虽然我的心中似乎早已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我还是想要一个解释。
此时,车子停了下来,珠闲琉银座到了。
“啊!银座到了,我们赶快下车吧!”芳墨起身,阿守被丢回椅子上,茫然地看着我们。
“大哥哥,我晚上可以去找你吗?”阿守看到芳墨拉着我下车,赶忙对着我叫。
我一手抓着裤子,一边对她点点头。
“大哥哥,晚上再见。”她笑着和我挥挥手。
下车之后,凛冽的冷风呼呼的吹着,我赶忙把裤子穿上。
芳墨可惨了,她既没衣服可换,身上那件七零八落的洋装又早已被三人份的淫水濡湿,冷的直打哆嗦。
“快!跟我过来!呜——好冷喔!”芳墨抱着自己的肩膀,大跨步的向银座里跑去,我也跟在她的后面跑,不知她要去哪里。
进了银座之后,冷风虽吹不进来,但基本上开放的空间温度和外面是不会差多少的。
我跟着芳墨跑来跑去,最后拐进一个弯道,芳墨打开一道铝门,我们两人就闯了进去。
“真真是冷死人了,我去换个衣服,你在这里等等。”芳墨边说边往左手边一道门走去。
“啊,你前面那道门是通往门市部的,右边是厕所,你随便逛逛。”芳墨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看样子这可能是她上班的地方。
我往前面的门走去,想瞧瞧她是卖些什么的。
打开门一看,只见一片琳琅满目的内衣、按摩棒、保险套、色情小说、性爱手册等等,原来是情趣用品店。
我再看看柜台上的文宣,上面写道:情欲之夏“annsummers”联合王国(英国)最大情趣用品贩卖店,唯一以女性为主要消费群的情趣商店(此公司乃真实存在,中文名字是我胡诌的。)我晃到一个栏位,男性性感内裤,看到一大堆在老二位置上有着老虎、豹、大象、长颈鹿、暴龙还有圣诞老公公布偶的怪内裤。
心想这种东西穿上去怎么会性感呢?
笑都笑翻了。
(没错,这些东西也是真实存在的。)
我漫无目标的在小小的店里绕来绕去,看到一大堆奇怪的玩具,什么精子存钱桶、老二枕头、老二蜡烛,突然我看到那熟悉的紫色阳jù,静静地陈列在女性自爱用品栏位下。
原来芳墨是从自己公司把这东西a出来的。
“好玩吗?”芳墨从后方走出来,她身上穿着蓝色的肩带式短衣,胸部上缘镂空,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胶裙,发出闪亮的光泽。
“啦啦啦,好不好看?”她把身体转了一圈,口中轻哼着。
“当然好看,不过这该不会是?”我觉得有点好笑,讨厌内衣的人却在卖情趣内衣。
“这是我刚刚从仓库里拿出来的,你猜的没错。”她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不知道在自满些什么。
“你不怕人家抓你吗?”
“只要你在我就不怕。”这提醒了我,刚才的话题尚未结束。
“你说那力量和我有什么关系?”
“等一下,你坐在这里。”她搬出一张椅子,放在柜台前,自己则坐在柜台上。
“好了,快告诉我吧。”我在椅子上坐好,等待她的答话。
“你在做ài的时候,脑子里最大的欲望是什么?”她坐在柜台上,两脚踢着柜台下面的木板。
我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快感?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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