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离开的半个月,我的生活如旧,只是每天下了班还是习惯性地往她的房门看一眼,希望有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比如她突然回来了,为我虚掩着房门掰着手指煎熬着日子,这期间我也不断地想,她会不会不回来了?
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不断想,不断否定自己,越想疑问点越多,那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她是个怎样的人?
终于到了她回来的那天了,这半个月里,我积蓄了所有的能量忍着没有释放,就是要留着她回来的这一天,我要把这些能量统统喷射进她的身体里,我希望能听到她持久的呻吟声和压抑的低呼。早上,下班的铃声一响,我就迫不及待地走出公司,早餐也没有在外边吃,打了个包急急地往家里赶,在上五楼台阶的时候我就赶紧往她的房门处看,房门紧闭着,或许她已经在屋里了吧!
我也没多想什么,进了房间就拿起螺丝刀敲那堵可恶的墙,等了十几秒钟,没有回应,再敲,还是没有,我焦急起来,连续敲了几分钟,一直没有回应,骤然想起,这会儿还是在早上七八点,她回来也不会这么早吧!苦笑一下,平复一下骚动的情绪和欲望,洗了澡,开了电脑,一边玩着一边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么在不安的等待中过去了。中午随便吃点东西,实在熬不下去了,不知什么时候躺在床上迷糊着睡了过去。
昏沉沉的梦里,不知所云地做着许多没有做过的事,一张张模糊不清的脸隐约间,远处有钥匙串子的呼啦声传来,熟悉而又陌生,这是我开门时的声响吗?我不是在自己家里的吗?这是幡然醒悟,困意顿失,我一跃而起——晴回来了!她正在开门!
我赶紧跳起来,三步并两步跑到门口,顺着猫眼儿往外看,外面没人?!索性打开了门,往晴的房门处看,房门确实有打开过的痕迹,我在她走的第二天,往她房门的缝隙处塞了一个很短的烟头,现在烟头在地上平静地躺着,说明她已经开过门了,我激动得浑身颤抖,但也不敢造次,赶紧跑回屋拿起螺丝刀敲墙,两声,四声,十几声,几分钟过去了,没有反应!
我准备去敲门了,回头一想,不行,万一那个男人也在怎么办?我要用什么借口搪塞?犹豫了好一会儿,我决心冒下险,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就死吧!我一步迈到晴的房门口,轻轻叩响了门板,吱呀!门竟然没锁!为了虚掩着的吗?心头一阵狂喜!思维似乎一下子不存在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进去!压着她!疯狂吻她!
我要插入!我要释放!我一把推开了门,里面的光线还像我第一次进来一样,光线很是柔和,虚掩了房门,轻轻地喊晴,没回应,再喊,还是没反应,在卫生间呢?我轻快地走到卫生间,推开门,什么也没有,阳台?移步到阳台,没有人!
我急速思索着,出去吃早餐了?不可能不锁门呀!到天台去晒被子了?嗯,有可能,半个月没回来,屋里肯定不如有人住的时候阳气盛,被子也会变味的,我一步三个台阶往天台跑,打开天台的门闩,迅速往四下里望了遍,没人?!
整个天台空空如野,天空一片昏黄,这种天气也难怪人们谁也不会来晒被子的。
我转身就走,关了门打上门闩的时候,突然心里一惊,刚门闩是朝里面上着的,我傻了啊,晴怎么可能会在外面呢!她不可能自己把自己锁外面,惊异之下,我又快步跑下五楼,再次蹑手蹑脚地进了晴的房间,房间里光线还是那样的昏黄,突然间我感觉这种颜色在哪里见过,思维瞬间凝滞了,在哪里见过?在哪里见过?
刚才哦!在天台上看到的天空的颜色!房间里瞬时有种诡异的气氛,和一种奇怪又浓烈的味道床!现在才发现被子下面似乎蒙头睡着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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