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呤着,喃喃自语说:“快。快!快来!求你摸一下。快!求你啦。”他不声不响地走过来,上了床。当他手接触到我臂部时,我同被电击一样,浑身颤栗起来,只听“叭”的一声,感到贞节带松了。
一丝清凉带给被贞节带长期禁锢的皮肤。他怎么能解开贞节带?但这一闪念的疑惑,马上被他手模抚阴部快感冲散。
贞节带脱离,使长期封闭的yīn道裸露出来,一股水流从中流出,顺大腿从下淌。他在我身后,用双手握着我的腰。我觉得他双手特别柔软,好像比我刚进洞房摄我脸的手要小许多。
这可能是我高渡兴奋下的错觉吧,忽然,我感到他往前一挺,一件软软肉棍一下滑进我的yīn道,同时阴核也受到强烈碰撞,一种无可比拟的舒适感从这里电击般扩散到全身,全身肌肉都在收缩。
在yīn道收缩的刺激下,肉棍逐渐变硬,频繁在yīn道中冲击,一阵又一阵快感刺激全身每个细胞。我变得更疯狂,配合他的动作,口中“哦”的叫喊。
我拼命想舞动双手,想抓住后面的人,拼命摇摆着头,张着嘴,想咬后面的人。但在重重钢铁禁锢下,一切都是徒劳的。后面的人一下从下面抓紧我双乳,他的下身顶死我的阴部,那肉棍一阵强有力跳动,一股热流涌进yīn道深处。
我突然感到同漂起来一样快乐,兴奋传递到每个细,全身都在收缩,化成宇宙中一个微粒在到处漂流,这个世界变得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我兴奋的喊叫。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变得十分安静,一阵寒风吹过,全身的热度急剧降低。
身上湿漉漉的汗水粘贴每寸皮肤,全身乏力,软瘫。很想躺下休息一下,但在镣铐的束缚之中,我只能保持趴在床上姿势。
高度兴奋后口渴利害,全身酸痛。仍保持这种姿势非常难受,头无力垂在枷板上,咬着牙受着剪熬。时间不长,有人走进来,首先是解掉撑开双腿的木棍,这样所有的铁链都松弛了。
我给撑得紧紧双脚和给手铐链拽得紧紧的胳膊一下解放了,身子不由自主软瘫,侧身连枷倒下,接着把长裙从我头上掀下来。我一看,原来是凤仙。
仍是脚镣手铐,她吃力将我手铐链从腿上退下来,这样我终于能伸直身子,好舒服。我对凤仙说:“凤仙。谢谢你。我口渴,给我点水喝。”
我双手仍给另一幅手铐锁在床头栏杆上,无法下床。凤仙说:“你这样侧睡,我不好喂你,还是趴在床上,我去拿水去。”
凤仙将我的长裙扯到小腿下,盖好我的下身,出去了,我又重新吃力地爬起来,还好,这中式的木床没有沙发床垫,否则带枷的双手铐在床头,真起不来。
一会儿凤仙捧了一瓶带吸管的鲜牛奶,走到我床头,将瓶递到我手上,轻轻对我说:“快喝。你的新郎池老板来了,我得走了,”我举着牛奶瓶,将吸管送进口中,几乎是一口气吸完,好解渴。
凤仙从我手中拿过空瓶,正准备离开,池老板己进来,对凤仙说:“你不要走。新娘要去沐浴,你要照料一下。”他走到床前先打开铐在床头拦杆手铐,对我说:“宝贝。
我把你身上枷锁打开,你和凤仙到新房后面卫生间洗浴一下,看你身上都汗透了,”可以看出,他是善意。但我对他仍是厌恶。我不明白,明明在被他奸污,当时为什么不仅不讨厌,反而那末迎合他?
迎合这个给我制造苦难的畜生。我发现我头脑在这一连串的变故中真出了什么问题。我现在这位不知姓名的新郎取下枷,开了镣和铐,身上真如释重负,轻松得好舒服。
他同时也打开凤仙手铐脚镣,然后把我俩项圈的铁链锁在一起,挥身离去。去掉我们身上戒具,解放了我们手脚,当然,我们第一反应就是有无机会逃跑,我拉着凤仙奔到门边,想开门,那知一试锁死了,再到各窗口看,都一样,凤仙说:“玫瑰。算了吧,逃不走的,认命吧。看你身上的汗渍,还是洗一冼,身上舒服点。以后再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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