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想,也只能这样。刚才紧张,这下感到想大小便,好长时间未方便了,就急不可待奔向卫生间,我俩方便后,在梳妆台卸了妆。我们被项圈锁在一起,无法分开,只好共同洗盆浴。
我还从未和女人在一起洗澡,虽然这二年在女人堆里混,还是不习惯,拘谨。凤仙无所谓,她自己洗好,还非要帮我洗,弄得身上痒酥酥,的好不习惯。
洗好后,在衣柜里找了二件睡衣穿上,回到房间。在床前,我看床单己狼迹不堪,就把床单掀掉,这时,人非常困,都折腾一天了,怎不想休息。我倒在床上。凤仙说:“我怎么办?”
我不假思索地说:“你当然也上床。”凤仙忧心忡忡地说:“新郎回来怎么办?”我开心地回答道:“那你也做新娘。”
凤仙有些恼了,用手狠狠拧我胳膊。我笑着说:“不要闹了,时间不早了,太困,睡吧!”凤仙也无法,她无法解开锁链,也只好上床睡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感到下身湿漉漉的,不会是小便吧。
我起来一看,从yīn道流出好多微黄的液体,下面不舒服。这才回忆起昨天,在毫无能力抗柜情况下,被强行做ài。
想到这儿,有一种奇特而又矛盾感觉。看到这些污秽,我恶心。但回忆昨天情景,我又向往对于那种快感,刻骨铭心。我现在真希望那位姓池的家伙,再把我打扮得美丽妖艳,再用绳索牢牢地反绑,让我不能抗抵,强行插入强奸。
那无可奈何又无助的处境,那艳丽又被束缚的倩影,那兴奋又快感的强烈冲击,那身体电击般刺激使人如醉如仙,令人难以忘怀。大概我起身牵动铁链的响声惊醒了她,凤仙惊恐地抬起头,四周看了看说:“池老板回来了,”我说:“没有呀。
怎么啦!”“唉呀!我刚才做了个梦,池老板抓着我项圈的链子拽我,把我吓醒。”“那是我。起身牵动了你脖子上的项圈。起来吧!我们去方便一下。”当我们洗漱完毕,同坐在床边谈天时,房门开了,向阳花仍是昨天打扮,托了一盘食品走进来。我这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
抬头看墙上钟,己快十点。吃完饭,向阳花带走残剩饭菜和食具。冉桃青走进来,解开把我与凤仙连在一起的锁,又将我双手反铐后,拉着我项圈的链子出了房门。
她将我七拐八拐拉到一个大的化妆间,在化妆镜前坐下,将我项圈上的铁链锁在椅子扶手上,对我说:“大美人。你在这儿老老实实坐着,一会儿马上有人来给你化妆。今天举行婚礼晚宴,下午四点你就要在宴会大厅门口欢迎客人,时间很紧。
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会儿,等会过来。冉桃青走了,凤仙与向阳花也给几个壮妇押进来,坐在另几张化妆台前。不一会进来几个三十多岁化妆师,看模样肯定是风尘女出身。
鼻子上,嘴唇上,都打的洞,挂着金晃晃的环。每只耳朵挂了四五个,连舌头上都打洞,装有舌钉。
她们先仔细地给我们清洗了头发和脸上的上次残妆,然后将我头发先包起来,仔细化上的妆。与昨天不一样,她们最特别的是,将特长假睫毛安在眼上。
而且上下眼线都用假睫毛。眉毛画得黑,从眉头到梢由粗而细,显得非常妩媚。上眼皮刷上蓝色眼影,并涂上金粉,更显妖娆。紫红口红,深红胭脂,将我的脸形拉长。
一只鼻环夹在鼻孔上,一条金色细链从鼻环拖到右耳环,完全是现代新潮妆扮,几乎把我变了个人,然后将我头发拢上头顶,在头顶盘起形成园形发髻,用大量发卡固定,再喷上金粉,用发胶定妆。
前前后后忙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她们满意为止,对于这样妆扮,我都不敢往镜子里看,不要说,肯定是个女妖精。冉桃青早就回来了。
见化好妆,拿来一只由粉红小花组成的花环,套在园形发髻下,打开我的项圈和手铐,脱掉睡衣,赤身裸体穿上一件坦胸露脖的白色婚纱。带上一组珍珠项链,在左胸别上一朵大红花,大红花下红绸条上,用金字写得“红娘”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