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兴隆商行,我只见到总经理。这个神出鬼没的董事长,连村长都不知道。但心想,能多少让吴兴发能给我透一点也是好,因为我想通过了解兴隆商行窝点的破获信息,来探求金银花那边的变故。我总感到这里面有关联,与我有潜在利害关系。故下定决心也要从他嘴里套点东西出来。
我思忖了一会儿,就使出撒娇的手段,主动坐到他床上,把他吸得烟夺下来说:“你将救我的过程讲一下总可以吧。不要意抽烟,呛死人啦!今天不讲,一天一夜都不准你抽。”
我知道他是个烟鬼,不允许他抽他可受不了“方小姐。你这是太为难我了,真的不能说,泄露出去要犯罪的。”
“难道你不相信我?我嘴可紧了,决不泄露。上次在兴隆商行,那个老总那样逼我,差点把我勒死,我都没露出你们一丁点计划。”吴冷笑一声说:“你方小姐我才不相信呢。
心眼多,叫人防不胜防。你用一个微型录音机或偷偷用简语把讲话内容记录下来,再交给你好的朋友那周大记者,是多好的第一手材料。”
“我这次出来,什么都没带。不信,你搜,有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我那敢啦!对一个女人这样做,不是叫我犯错误。”“那怎样才能使你放心呢?”
吴抬头望了望窗外,沉吟一会儿,狡诈盯着我说:“不是使我放心,而是你自己采取一种有效的防犯措施,能让我放心。例如说怎样约束自己双手,使我相信它无法做任何事情,录音,记录。”
我突然明白了吴的真正目的。我怎么没想到他也是红玫瑰俱乐部的成员呢?为了套出他嘴里东西,吃点苦也值。
于是我站起来用手指戳了戳吴兴发的头,笑嘻嘻地说:“你真坏。我知道你的鬼念头了,你这儿有没有绳子?我可申明在先,今天我可以受点苦,但我的要求你一定要满足。”
我脱掉外面大衣,到洗脸间补了补妆,将头发往上拢了拢,在头顶扎了个发髻,当我出来时,吴手里己拿着一根黄豆粗,绿色警用绳,原来他早有准备。
我摸了摸已恢复光滑的手腕,指着警绳说:“警绳能否不用,它太硬。”我看他没有换得意思,只好说:“你要轻点,紧了易伤人。”
他笑而不答,将我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用绳抹肩拢臂,在两胳膊缠上几圈,再将双手反剪在背后系在一起。我发现他绳缠得紧,很不放心,再叮嘱他说:“双手被反绑了,不可能干什么。不要绑得太紧,听见吗?”
我看他不理不睬的,就很严肃地说:“再重复一次,不要太紧,否则本小姐要翻脸不认人。”
他兴奋地嘿嘿笑着,把我双手往上一抬,我胳膊吃不住劲,腿一软跪下来。他麻利地将系在手腕上的绳头穿过抹肩预留的绳圈,乘我往下跪的时候,往下一拉,双手一下吊上去。
肩部和胳膊的绳立刻收紧,所有绳索都咬进肉里,又痛又麻。我见事不妙,边骂边拼命挣扎,想将绳挣松点,结果旗袍上二粒盘花布扣都挣开了。
露出右侧蕾丝包裹着大半个乳房。吴发兴左手抓紧吊起双手绳头,死死往下按着我,右手迅速将绳扣打死。
我跪在地上,屁股压着双脚,胸部都压在大腿上被他按得动弹不得。气得我想大声喊叫,又怕别人听见,只好转过头对他压低声音喝叱说:“你发疯了。
不得好死的吴发兴,捆犯人啦!太紧了,松一点,快松一点,不能绑得这样紧,这是警绳,会绑坏我的。唉哟!我的胳膊。唉哟!我的手。”
吴发兴也不啃声,仍用力地继续绑。他将绳头分开,分别穿过缠在胳膊上的绳圈里,然后往中间收力打结。
后从又肩穿到前面,将我提起来站着,转到我前面将松开的扣子重新扣上,再将两绳头在胸部交叉后,从后面到前面,在腰上系上一圈后,又将手腕再捆一圈,打结,最后围着我转了两圈,满意地点点头说:“方小姐。现在真漂亮!”
警绳勒紧了,双肩同背了一个沉重的背包,几乎将在背后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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