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手臂手肘紧贴系在一起,又涨又麻。
我不得不努力挺胸收腹,来减轻绳索的压力。我闭着双眼,调整自己呼吸,尽可能放松自己,来适应这紧缚的现状。
听到吴兴发发自内心感叹声,我发现这些男人们,从西京市红玫瑰公司的紧缚师,到黑石村的徐老头,站在眼前的吴兴发,在绑我前,并不存心把我捆得太紧。
但实际下手时,都不由自主的用最大力气来捆。每次都是那样紧,难道我自身有什么魅力,来诱惑他们这样做。
而且都认为这样我更美丽,而我呢,在被绑前,总有些担心受怕,怕太紧了自己吃不消,但是真的被紧缚后,心里反而很舒坦,很刺激,连乳头、下身都变得很敏感。
身体发热,情绪亢进,精神有些迷芒,希望这样在大众面前展示自己,任人摆布。有时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这几年的生活己养成了这种特殊的习性,把我变成这种异类。
吴看见我身体微微颤抖,脸色潮红,紧闭双眼,沉默不语以为我真生气了,将我扶到床上坐下,轻言细语地说:“方小姐。美丽的受难女,都生气了,我倒杯水给你喝,你看车己开动了,我们要回西京。别生气了,我向你赔不是。”
听他这样一说,我忍不往“噗”的一声笑了,我晃了晃五花大绑的身子说:“看你的杰作。难怪你非要我脱掉那些派出所弄来衣服,穿上这件华丽、苗条丝绒旗袍,原来你早就没按好心。作为旅客,那有这身打扮出门,就是妓女也不敢这样。
要不是夜里上车,我也不敢。你是存心要出我的洋相,欺我现在一穷二白,由你摆布。这下你满意了吧。打扮得妖艳无比的美人洪玫瑰,被你用警绳牢牢五花大绑,坐在你面前,等你履行自己的承诺。
“吴兴发见我没生气,兴奋得坐在对面床上,玩弄连着我手腕的警绳头,并且用绳头时不时调皮地扯一下,弄得被绑的手腕真有些痛。我用脚踢了他一下,气冲冲地说“不许扯绳子,弄得我手痛。快讲呀!不要耍赖。说活要算数。讲不讲呀,我等不及了!”
他给我抢白得面红耳,用手扶住我的肩,另一只手指着我说:“你真是怜牙利齿。好!我告诉你。我也再重申一遍,任何细节都不能透露给周洁。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吴兴发言简意该地将这次破获兴隆商行人蛇集团经过介绍一遍。
在捣毁天坑人贩集散点时,吴兴发从清理人贩的电脑资料中发现了这条贩卖人口的线索,知道有一个转运出海,贩到国外的人贩据点,但路途遥远,不知走什么线路?
不知这个据点在什么位置。经过深思熟虑,周密策化,经上级批准,联合数省警力,开展代号月光的清剿人贩行动。主要利用我作饵,他们秘密跟踪搜寻沿途交接据点,直到发现黑石村兴隆商行这个总转运站。
为了避免有更多妇女受害,在了解兴隆商行是最后一站后,立即通知各地警察局打掉己发现的人贩交接站,并顺藤摸瓜扫除一大批大大小小人贩组织,破获了一些多年积案,解救了数百名被贩卖妇女儿童。
这一行动极大地震慑了这伙黑势力,引起他们警觉,所以才发生了兴隆商行总经理拷问我的事件。为了查清为他们出海走私人员船只,找出兴隆商行出海陆路通道,同时侦察内地其它地区贩送妇女的线索,故当时暂未动它。
而是通过当地政府约谈了黑石村村长,动员他转换立场,帮助政府清除这颗深山毒瘤。在村长的安排下,当地派出得力警员,严密监视兴隆商行一举一动。但令人奇怪是。
虽然这期间出运了两批被贩妇女,但工厂待贩妇女未见明显减少。肯定还有其它线路往这里输送被贩妇女。
例如这次行动中被解救的金银花和赫牡丹,就不知怎么偷运到兴隆商行的,但是兴隆商行这两次出货,让我们发现了它出运方式和线路,停泊地点和参入走私船只。
为了不惊动兴隆商行,前两次解救行动由边防巡逻艇在海上进行,拦截载有被贩妇女走私船。在这之中,突然冒出个重阳节花船拜寿事件。吴兴发当时想用此机会把我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