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也明白,为什么银花被卖,她也是这次事件受害者。戴着这沉重的枷锁,坐得时间长了,浑身都难受。我从床上站起来,扭动着身体,活动一下子关节,在房间里踱了几圈。
又走刻窗前,看看窗外青山,再看看自身浑身锁链,憾叹不己,我真是自不量力,我全身上下被束缚着,还不知道那年那月那日解脱,还要想去管张氏父子的事,这不是痴人说梦话。
我的工厂,我的事业,都要我去拼搏。水仙还在胡家受难,有好多事要我去做。赶快把这次活动办好,向阮总请几天假,去大弯村工厂,长生果新的生产季节就要开始了。
不知准备工作安排好没有,正在想入非非,我转过头,突然发现周洁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斜靠在门框上,端着一杯茶,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美丽的杏眼上长捷毛勿闪勿闪的。
我给她盯得不好意思,讪笑着说:“有什么好看的。我相信这枷套在你身上会更好看。”“真得吗?以后有机会试试。你这样子太迷人了,”
“小周。洪玫瑰还在你这儿吗?”门外有人敲门,是阮总的声音,轻声在喊道:“我想找她,商量一下明天活动的安排。”我听见,忙把茶杯放在一只手上,直摆另一只手,不想叫阮总进来看我的狼狈相。
“在。我来开门。”周洁调皮的给我做了个鬼脸说:“这样美丽动人,还不要人看,太小气。”
我躲在卧室里,被周洁抓着铁链硬拽出来,阮总见到我,两眼发光,睁得多大。周洁骄傲地说:“怎么样啊?我这次出差,给玫瑰之家带来一件礼物。这位模特配戴得怎么样?”
“好极了,东西好,人更好。这次我们公司可大丰收了,走!洪小姐。他们都在会议室等着呢,就缺你一个人。”我非常为难,左顾右盼对阮总说:“我就不参加了。
这枷给周大记者预设了定时,一时半会儿还打不开。你看,我身上无寸纱遮体,怎么出门。你们怎么决定,我就怎么做。”
“那可不行。你擅自离开这样长的时间,大家都谅解了你。这次活动你还三心二意,会议都不参加,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我对大家也无法交待。另外有些事我还要单独与你商量。”
周洁跟着起哄,把我往门外推。故意用一种不耐烦的口气对我说:“你们不要在我房里争,有事到门外说。对不起,我要休息了,”说完,连拉带拽将我拖到门外,碰的一声把门关上。我急得泪水都掉下来了,在门外喊叫:“周洁。快开门,你不要这样嘛!你把我害惨了,让我们进来商量好不好。”阮总拾起拖在地上的铁链,拉着我的胳膊,笑嘻嘻地说道:“洪小姐。
不要紧,你身上穿戴那样多的东西,怎会是无寸纱遮体。快走吧,大伙等急了,”我捱不过他,他拉着铁链在前面走,我只好披枷拖镣地跟着。昨夜跳舞穿的是高跟鞋,上午出来的急,又没换。束腰后,弯腰困难,细链勒着脖子。
我只能直腰挺胸地往前走。周洁住一楼,虽然走廊上辅有地毯,但脚镣链的拖拉声和身上链子碰击声,在这寂静的长廊里还是响得刺耳。
上到二楼,就有被吵醒的会员出来看,大白天我这样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第一回。虽经过几年演员生活,心里有了一定承受能力,但今天还是羞得无地自容。
到了三楼,人越来越多,几乎是前呼后拥地把我送进小会议室。进了会议室后,阮总费了好大劲才把无关人员请出去。
我到了这种情况下,也顾不得脸面了,在心情平静后,抬头挺胸,坐在圆形会议桌旁,两肘撑着桌面,支撑着枷的一端,身体尽可能不动,以免锁链发出声音,分散大家精神。
开始大家还交头接耳议论,但我在众人眼光注射下,两眼平视,脸上毫无表情,冷若冰霜。大家见我这样,也都收回花心,集中讨论明天活动细节。明天内容是所有模待,分三个组,内锁三件宝,外面穿古装、近代装和现代装。
脸部化妆和头饰由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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