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菁俏面飞红,她身子被盛天扬紧紧抱住,脖子上敏感的雪肤又被他不住轻轻蹭动得传来一阵阵地麻痒,只觉得全身无力酸软,她嘤咛一声顺势倒在他怀中,口中轻声说道:“都怪小朋儿这多嘴的贱奴才!
都是他出这主意要我给他戴绿帽子不然,菁儿也不会对不起盛大哥不过那马六爷那样的粗俗男子,又怎么比得过盛大哥你这采花无数的淫魔呢?嘻嘻你不会恼了菁儿吧?”
盛天扬大手伸入温菁挺翘的胸前,隔着肚兜小衣缓缓抚摸她那对形状圆润的娇乳,突然手指在她乳尖上不轻不重地一捏,温菁轻轻尖呼一声,盛天扬嘿嘿笑道:“谁说不恼?
不但你这骚浪的小淫娃一想便让人生气,老子更恨不得想扒了小朋儿那贱王八奴才的皮呢!”温菁转过身来埋首在盛天扬的怀中,口中娇羞地细声说道:“盛大哥要拿小朋儿那贱奴才出气还是下次罢!
小菁儿今晚就是不想让他来扰了我和盛大哥盛大哥若是心里还是吃味,这就把小菁儿带回房去好好责罚一番如何?菁儿今晚就随你处置可好?”
盛天扬抬手在温菁挺翘的娇臀上啪啪地拍了两下,埋首在他怀中的温菁只发出嗯两声,盛天扬转面又哈哈笑道:“老子不着急,你这发浪的小淫娃如此心急做什么?
如今老子的酒还没喝够呢!大爷我可是你们凝香楼的贵客,如此招待不周不怕砸了你们这洛州第一楼的招牌么?”
温菁从盛天扬怀中满面通红地抬起头来,贝齿轻咬朱唇向他投去了个娇嗔埋怨的眼神,才重新转颜笑道:“大爷说的是!盛大爷是我们凝香楼的贵客,小女子应该把盛大爷服侍好才是,请大爷先安坐,等会让小女子陪你喝酒可好?”
盛天扬嘿嘿一笑,重新在席旁的榻上坐了,看着温菁为他重新收拾整理了机上的杯碟菜点,然后仿佛如接客的青楼女子般斟满了一杯酒,屈膝跪在榻前口中甜甜地笑道:“小女子服侍大爷不周,请大爷赏光用酒!”盛天扬却看也不看,冷哼一声道:“给贵客敬酒是怎样,难道苏眉没教过你这小贱货么?”
温菁轻咬樱唇,忽然一仰首将杯中酒饮了,起身上榻抱住了盛天扬的头,红唇紧紧贴在了他的嘴上,一边接吻着一边将酒度入了他的口中,盛天扬那粗厚的舌头也老实不客气地直直突入插进了她的檀口之中。
她不住吮吸着,酒液混合着津液伴着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两人口中不住传递,直至良久,才缓缓分开。温菁满面羞红地向盛天扬笑道:“盛大爷,这样可算满意了吧?”
盛天扬嘿嘿笑道:“还算好罢!不过老子这样喝酒还是觉得单调了些,不知你还会什么花样儿,能让老子解解闷?”温菁秀眉一蹙,娇嗔埋怨道:“盛大爷,你可真是难服侍得紧!”
盛天扬哈哈一笑,温菁又转颜笑道:“那不如就让小女子为盛大爷唱个曲儿,聊博一笑,如何?”
盛天扬大笑道:“好!好!老子今夜刚尝到姑娘做的菜,现在又能听到姑娘的曲子,老子这艳福可真是享受的紧!”温菁莞尔一笑,回身从一旁的乐架之上拿下了一把琵琶,落座转轴拨弦,琵琶曼出几声叮咚。温菁轻笑道:“好久不弹啦!小女子若是弹得不好,大爷可不许笑我!”盛天扬笑道:“小姐色艺双绝,虽然是对牛弹琴,但老子这头呆牛洗耳恭听便是了!”温菁被他逗得扑哧一笑。
她敛颜低眉信手,纤手慢拢琵琶,春葱般细长的玉指缓缓捻动丝弦,弦弦切切间响起了如间关莺语,缠绵花间的丝竹之声。
随着乐声,温菁曼声唱道:“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盛天扬道:“妙!好一首鱼幼薇的赠邻女!”
温菁眼中含笑瞧着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心中想道:“倒没看出这外表如此粗粗莽莽的汉子,竟也识得鱼幼薇的诗词!”
她纤指一抹一拢复又一挑,曼越婉转的丝竹之音顿时变得银瓶乍裂,激流直下,宛如暗藏刀剑鸣动的金戈铁马之声,她扬声唱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盛天扬喝道:“好一首李太白的侠客行!得听此曲,男儿当浮一大白!”他抓起酒壶,一仰首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忽然立起扬手一甩,酒壶如箭一般射出水榭之外,只听得一声惨叫,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影从池畔的树上摔下,噗通一声落入水中。
盛天扬大笑道:“没想到这时候还有些从地底钻出来的老鼠!小姐曲子莫停,待老子去活动活动筋骨解解闷儿!”他话音未落,人已如箭一般飞出了廊外,双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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