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做了一个春梦,又好像不是真的做梦,反正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的裤裆中正处于膨胀的状态,想要动一动身子,却又觉得有人压在自己身上,而且还好死不死的压着我膨胀的jī巴,让我难受中有感到一丝丝的舒爽。
我不知道那种状态持续了多久,但是等我猛的一下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孟姐正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我身上爬了起来,原来是宝宝醒了,正哭着要妈妈抱。孟姐抱过宝宝,人却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半闭着眼睛拍着宝宝,随手撩开毛衣,把宝宝的脑袋塞了进去。
那雪白的乳丘,红艳艳的奶头,纵使只是惊鸿一瞥,也让我的心脏狂跳了起来,妈的,太久没有揉捏大咪咪,抵制力大不如前了啊!豆芽儿?算了吧,她的奶子顶多也就是个小肉包。
我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快到六点钟了,我擦,必须马上就走!我老爹六点半起床,到时候发现我偷开他的车出去野,后果不堪设想。自从孟姐的儿子生病那件事之后,转眼就过了半个月,我们小组顺利完成任务。
按照传统,孟姐自掏腰包,请办公室的人晚上出去庆祝。因为那天晚上我去医院帮过她的原因,孟姐一直说要谢谢我,不过一直没有空闲的机会,那天趁着大家聚会,孟姐连着跟我碰了好几杯,当场就有点喝多了。
饭局散场的时候,两个同事又闹着要去ktv飚歌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把我的那几位同事简单介绍一下,前文中曾经提到的那个中分头眼镜青年,叫额,不能说真名,那就叫他小杜好了,另外两个男同事分别是大张和老韩。
是的,您没有看错,我们办公室就是四个老爷们一枝花。其中老韩的岁数已经不小了,基本就是在单位混日子的,大张和小杜业务熟练,可以说是孟姐的左膀右臂,至于我,当时还是粉嫩嫩的新人一枚,没有多少话语权的。
因此当小杜和大张闹起来之后,孟姐也不得不给他们个面子,当场掏出几张红票,让我们自己去玩。小杜和大张不同意,一番拉扯之后,两个人架着孟姐就上了出租车。等我和老韩又拦了一辆车赶到目的地的时候,他们三个已经进入包厢哈皮去了。
老韩拉住我,跟我说他就不去了,他家就住在附近,坐出租车回来正好顺路。我找到包厢,大家各种哈皮,又都喝了不少酒。大张是已经结婚了的,玩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他老婆电话喊回去了。
小杜则是干脆把他女朋友喊来一起玩,两个人甜得发腻,一首一首的唱情歌,而那个时候,孟姐已经醉得仰倒在沙发上了。
结束的时候,小杜义正言辞的给我交代了任务,然后一脸淫贱相的搂着自己女朋友走了,看两人那腻歪样,多半要去开房。
我无奈的看看自己的任务,发愁怎么把她弄回家才好。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照顾过喝醉的人,人彻底喝醉之后,身体基本上都是软的,所谓烂醉如泥,就是如此了。
我当时也喝的不少,根本不可能一个人把她弄出去,没办法,只好甩出五十块钱,请一少爷跟我搭手,把她架到出租车上去。
出租车停到她家楼下,我又展开钞票攻势,想要司机师傅帮忙。没想到司机师傅非常仗义,当即表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把孟姐背上去。我很高兴。
原本以为自己碰到了好人,可仅仅五分钟之后,我特么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司机师傅背着孟姐进屋,在我的指引下,直接把她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还没等我对司机师傅表示感谢,就见那货一脸淫笑的看了两眼床头上的结婚照,冲我挤眉弄眼道:“哥们今个艳福不浅啊,这娘们胸脯可真他妈软,方便不?带哥们玩一个?”
我顿时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不由得脸一沉:“别他妈瞎说,这是我领导。”司机师傅淫笑:“领导怎么啦,喝这么多,一看就知道是个怨妇,老公不在家吧?这种小娘们早就素的狠了”
“滚滚滚!”我没好气的把他推搡出去,顺手甩上了门。站在客厅的门口,我的心情非常纠结。那司机的话像是一只猫爪一样,挠的我心里痒痒的难受。
可是我当时又不缺炮打,有芽儿那个小浪蹄子顶着呢,没必要去招惹自己的顶头上司啊。我烦躁的摸着自己的手机,想给芽儿打个电话约一炮,可是摸了半天,没摸到。我操,丢车上了!
我记得在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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