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已经在寿药房工作了几个月的刘杨来说,要到到藏红花液涂抹在千年人参上,这不是什么难事,别说一个晚上,就是一柱香的时间,也足以完成这个栽脏。他明知道这是陷害,可这是雍正默许的陷害,那么,便是尽情地表现便可以了。
归根到底还是隆科多自己把自己逼到了这样的地步,自以为位高权重,皇帝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越来越摆不正自己的位置,这就好像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车间主任,权限没那么大,却总是要管厂里的财务支出与收入细节云云,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以致最后不能善终,需知皇帝如猛虎,隆科多既然没有擒虎的利器,便迟早要被虎吃掉。
刘杨只不过是作为这一场隆党与雍正争斗的武器罢了,一个终结了隆科多生命的虎爪,是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的。
朝庭上一些比较明了雍正心思的官员,已然大概猜到了雍正会极力保住刘杨,否则,不会如此一味的只听刘杨在这陈述。
这一类官员里就有太傅还有李卫等一些实权官员,他们是真正的皇帝的嘴巴和眼睛,代表的都是皇室的真正利益。有了这些亲皇党,加上刘杨这只虎爪,雍正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朝庭的说话权,再也不用受制于人。
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在瞬息间,通过短短的几个剧情便能观察到整个全局。有人听完刘杨陈述之后便大为光火,站出来发表了疑议“敢问刘杨将军,如何证明你所说的话都是实话!”
刘杨侧身,看向后方,又是一员文官,年岁没有刚才的那位大,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官员,头戴上京地方官员一品顶戴,应该是上京城的一些地方高官,平时与隆科多走得甚为接近,因为康熙年代起便养成了百官议政的风气,所以官员们遇到疑问都敢直接走出来向别的官员发出质问。
这一点本身倒没有值得苛责的地方,只是难免有些削弱了皇权的威严,致使一些党派领头的人,比如此前的隆科多,在外征战的年羹尧等人,在朝堂上的言语比皇帝本身还要大声,甚至有时候,他们的命令比皇帝亲自下达的命令得到执行的程度还要彻底。
“本将军所说的证据,已经为内务府带走保管,加了藏红花的千年人参此刻正在内务府中,大人若是不信,尽可差人前去索要。”
“这如何得知不是别人栽脏陷害?”“这位大人,在没有证据之前,请您不要胡乱地发表猜测!”刘杨直接回转过身去,怒目圆睁,大声呵斥,样子甚是凶恶,没出过征的文官哪里见得这样的场面,一下失脚差点就要跌倒。
“你”“你什么你,那隆科多见事情已经败露,便抽出宝刀,欲要加害于我,不小心跌倒,撞到了自己的刀口,自取灭亡,事情就是这样。”刘杨一口气把事情吐露出来。
这些都是经过他精心策划的说法,当真是滴水不漏,虽然许多人包括太傅,还有李卫等人都不甚相信,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能把皇上撇清便行了,至于会不会把自己定罪,那倒无所谓,首先不说自己在吐番建立的奇功还没有进行表彰,单是自己身上的免死金牌就有两道,刘杨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成为保隆党的众矢之的。
“你说隆科多大人是自己失足撞到了自己的刀口上,那么刘杨将军请问,隆科多大人的五名亲卫都被一杆长枪贯体而过,难道当时隆科多大人隆了带去一把宝刀,自己还带了一把大枪不成?”
“哼,隆科多没有带去大枪没错,但他的五名亲信试图围攻我,按你的意思,本将军只能挨打,不能还手?”刘杨丝毫不客气,小小的辩论可难不倒这位昔日在大学里屡屡获得辩论队金牌队长的未来者。
“哼,胡扯,下官却知道,隆科多大人掌握了征西将军犯上作乱的证据,欲要前去擒拿,却被你反手陷害于寿药房罢了,刘杨,今日3你若是认了,本官尚可不追究你,你若不认,今日本官定不饶你。”又是一名高官站了出来。
“来者何等官职?”刘杨不急不缓,问道。“微臣京都知事、上京城步兵副统领刘征。”原来是隆科多的副手,怪不得能知道当晚隆科多的本身意图,其实刘杨当然知道,这位刘征所说的更接近于事实,而自己所说不外科就是胡编,可又怎么样,既然隆科多选择了站到了对立面,便要承担起这样的结局。
“刘征将军,你说你知道隆科多掌握了本将军犯上作乱的证据,那么,本将军向皇上审请,给你一柱香时间,务必把证据呈上朝庭来,不然你诚心诬陷本将军,本将军定不饶你!”
“这皇上饶命,昨日太保大人出发前,确实是如此对下臣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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