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了”我将嘴唇贴到她耳边,深吸一口气“你别动了。好不好?”语气里带着恳求。
她果然像僵住了似的,被我用大力抱紧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带着柔软的弧度不停与我的胸口相蹭,我只觉心房里积了一滩春水,手上也多了几分柔情“我很想你。”怀里的小人儿忽的抽噎起来。
嘴里含糊不清,一个劲儿地咒骂:“樊军你去死,你去死啊。”“我不去死。”我用粗糙的胡茬戳着她的嫩脸儿,慢悠悠的,终于寻到了她的唇。
像是找回了多年不见的珍宝,我爱怜地把她温热的小嘴纳入口中,舌头一寸寸描摹着她的唇形,复又撬开贝齿探了进去,她生涩地躲我,却被我追上,直接舔着那湿湿软软的小舌头吸进嘴里吮。
我逐渐在情欲中迷失了方向,胸中沉睡的欲望像破牢而出的恶兽,加之恨意、悔意,我的心底多了一种想惩罚她的欲望。大手直接往下探,捞到柔软的裙摆,我狠厉地往上一扯,叫她的内裤与双腿尽数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而后不顾她的阻止,把她的小裤褪下,迅速摸到了稀疏柔软的阴毛,再往下,有一个嫩嫩的凸起的肉粒正被好好地保护在阴唇中,再往下,细小的淫缝早就渗出了汁水,柔软的花唇已经羞耻地吸附着我的手指,微微蠕动,好像正等着我的入侵。
“呵”我无声地笑了。婊子就是婊子,给我戴了绿帽,现在也还不是愿意岔开腿等着被我插吗?我突然感到很气愤,怒火伴随着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不想看她的脸,于是我猛地把她翻转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撅着圆润饱满的屁股,我“啪”一记直接扇在她臀肉上,她发出长长的痛吟,旋即又不饶人地骂起我来:“你打我去死,去死,贱人贱人贱人!”
边骂边试图往前爬。我一把将她捞回来,早已褪下内裤的胯部牢牢顶在她的股缝里,粗热的yīn茎不容忽视地挺立起来,正待寻到yīn道入口后狠狠地凿进去。身下的小东西竟呜哭泣起来。
抖如筛糠,一边摇头一边吟呤:“不要不要进来,进不来的樊樊军,你混蛋”我像发情的野狗一样。用着后入式直接将肉棒操了进去的时候,她忽然痛声尖叫。没想到身下的嫩洞竟是这般紧致,似乎还没捅到深处呢。
就有层层迭迭的媚肉主动往jī巴上吸附过来,绞得我透不过气,却又是那样的爽,我不由得仰头长叹,许久没有发泄的性欲终于有了一处疏解的通道。
我全然不顾她的咒骂与反抗,只想把被小穴含得痒滋滋的肉棒一路捅进去,最好将她捅穿,于是掐着她的腰,奋力撞击,恍惚中好像刺穿了一个麻烦的阻碍,温温热热的液体也随之淋漓在我青筋暴起的yīn茎上。
紧致肉穴像漏了水似的,只需要我轻轻碾压,身下的小人儿就哆嗦哭泣着喷出些许淫水,无法抵抗地扭着臀抽噎。
摸着富有弹性的肉臀,我爱不释手,脑中的弦更是在生猛抽送中一下绷紧一下松懈地矛盾拉扯着,渐渐失控的我爆发出暴戾焦躁的本性,顶进最深处小嘴的肉棒像是麻痹一般涌过电流。
而她也在我狠厉凌虐子宫的时候仰长了脖子,哀哀一迭声的娇媚呻吟,叫得我快要疯掉,从后环住她的脖子更是往死里操她的嫩逼。“不要爸”她的声音细弱蚊蝇。
正挥汗如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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