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舒服?”我关切的问三婷。她告诉我,她全身不得劲,尤其是小腹,阵阵绞痛。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反跳痛,不像是阑尾炎。不管什么毛病,先给她吃了点镇痛消炎药。到了第二天中午,三婷的症状非但没有减轻,似乎还加重了一些。
大婷也过来看她,我们一起合计了一下,猜测她患的可能是妇科方面的疾病。大婷建议立即送她去医院,我认为不妥:“她的寻人启示,连同像片登过报。
如果有人认出她来,就很麻烦。不如我去骗一个医生来出诊,不管花多大的价钱,先治好三婷的病再说。”大婷沉思了半天。
她说:“我也看过报纸,她的寻人启示,几种报上都连续登了好几天。她的长像又引人注意,是不大方便。你把医生骗来,只要她不认识来去的路,就是认出三婷也没什么关系,等到三婷的病一好,送她走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她又对我说:“你看你,把事情弄得,我们都快成了黑社会。你去骗医生,千万不要再有什么花花肠子了!”
我连声对她说:“看你说的,我是什么人了?找医生,当然是要医术高明的。治病救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们照料好三婷,我这就走。”我换成了女装,驾车到了n市第一医院。
途中我在医疗用品商店,购买了一些常用的医药、医疗器具和两套病号服,又在专用服装店,买了仪仗队的一套男服、三套裙服。
我把换了牌号的桑塔纳轿车,停在了门诊大楼的后侧门。刚锁上车门,身上的寻呼机响了,这些日子,心里一直放不下王利宏,小头目给的那只寻呼机总是带在身边。
看了看寻呼机上的留言,是黑老哥要我回电话。走进门诊大楼,在二、三楼之间缓步台墙壁上的公用磁卡电话上,我拨出了号码。“喂,小阿弟。”话筒里传出了黑老哥的声音:“你要找的人落到我的手上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你是怎么找到他的?现在他人在哪里?”“嗨!你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以为一个粉呆子还不好办,谁知这家伙功夫不简单。上次我的人在南面的国境上找到了他,这家伙连接伤了我们三个兄弟,跑得没了影子。
这回,他竟然跑到我眼线最多的n市来了,我的手下在他犯了粉瘾的时候,没费多大事,就抓住了他。”
“真对不起!是我忘了说,我放倒他,也不是很轻松的。不好意思,我现在抽不开身。请让你的手下,把他送到戒毒所去,一切费用,我来!”
“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费用。刚给他用了麻药,我叫人明天一早就把他送去。”“停了一下,黑老哥又说:小阿弟,你送的玉佩,我非常喜欢,天天带在身边!
我给你的货喜欢不?那可是上等的货色,身材模样虽说算不上绝顶的,可气质却是一流的!本来,我是打算要她做我的压寨夫人的。”
“谢谢你,谢谢你!我太喜欢她了!”“不用谢,不用谢!小阿弟,只要你开心就行。女人多得是,你要是喜欢漂亮的,以后我再给你送上几个”
东扯西拉的,又聊了一阵子,双方挂了电话。我正准备上楼,手机的铃声从衣服口袋里传了出来,是老李打来的。老李告诉我,昨天晚上,警察抓住了在宾馆里卖淫的周婷。
老李交了五千元罚款,把她保了出来,周婷跟他要钱,问我该怎么处理。“她要多少钱?她并不缺钱用,为什么去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她开口就要五万元并威胁说,要是不给她钱,她就到公司去出你的洋象。看她的脸色,好像她也在吸粉。”
我气坏了,我对老李说:“这个女人堕落得不可救药了,撵走她!一分钱都不要给她,也别再让她看儿子了,我的儿子,不能有一个当婊子妈妈!”
老李告诉我,王利宏可能潜回来了,有人看见好像是他。周婷的事,似乎有他在背后捣鬼,老李叫我提高警惕。我叫老李放心。让他明天去一趟戒毒所,送一些生活用品给王利宏。如果周婷真的在吸毒,那就把她也送到戒毒所去。收起了手机,我向三楼的妇科走去。
下午刚上班,一时还没有病人前来看病,走廊里显得静悄悄的。身后传来高跟鞋的走路声,回过头,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相貌秀美、身材特迷人的女医生走了过来。
在她高高的胸前挂着的工作牌上写着:倪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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