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颖、妇科主治医生,看着她以优美的姿势走进了妇科第三诊室。
我想,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就是主治医生了,医术一定不错。我的目标,应该锁定她!开始有了三三两两的就诊病人。
我坐在走廊墙边的椅子上,心里面盘算着怎样才能把她骗走。她不同于二婷,文化水平高、见多识广。怎样才能把谎话编圆呢?“三婷在病着,时间不等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弄走!”
跑下楼去,我从车内取出纱布绷带、一套病号服,放进挎包,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了麻醉剂。这瓶麻醉剂是我退伍时偷着带回来的,使用它,目标就会处于半昏迷状态,思维混乱、视力模糊,全身发软、口不能言语。药效只有个把小时,苏醒后一切如常。回到三楼,我仍坐在走廊墙边的椅子上,耐心地等待着下手的机会。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倪颖从妇科第三诊室里出来了,她走进了走廊尽头的女厕所里。机会来了!我站起来,把麻醉液倒在大手帕上,慢慢的跟了过去。
女厕所里,倪颖正在自来水池边洗手,没有在意身着女装的后来者。我迅速行动,用吸满麻醉剂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把她的上身连同双手一起用力搂住、不让她挣脱手帕。
几秒后,她微晃着身体,呆愣住了,快速脱下她的白大褂、换上宽大的病号服,又用纱布绷带把她头部缠绕的仅露着两个鼻孔,像个重病号一样。
把她的白大褂和听诊器装进挎包后,我搀扶着她向楼下走去。运气还真不错,直到把倪颖扶进小车、半躺在后座上也没有碰上一个人。关好车门,我发动了引擎,驾驭着桑塔纳驶离了医院。
一回到家,我就把倪颖抱到地下二层的浴室里,重新给她换上白大褂。解除她头部缠绕的纱布绷带后,我换上了仪仗队的制服,抱着她来到地下三层。
二婷看到我抱着一个目光呆痴的医生走进来,吓了一大跳:“你找来一个半死的医生,怎么替三婷医病?”
“不要紧!她只是被麻醉了,很快就会醒过来的。你快去把葡萄酒拿来,还要把门全都锁好。三婷病好之前,你要看住她,不能让她跑掉!”二婷答应着、跑去了。
我抱着倪颖来到宾客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大婷闻讯也过来了,我拉着大婷到了三婷的房间,喊来二婷,让她们俩换上仪仗队的女式裙服,又把一套裙服挂到房间里的挂衣架上,再给三婷换上病号服。
我对她们三人说:等她麻醉苏醒后,你们就如此这般、这般的灌了倪颖几大口二婷递过来的葡萄酒、又叫二婷用冷水毛巾给她洗了把脸。我像警卫一样,立正站在门口。过了不久,倪颖摇摇头、用力的眨着眼睛,慢慢坐起身来:“咦?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
她看见自己处身于陌生的环境,很奇怪的问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大婷。“请原谅!”大婷像在背台词。
身穿制服的大婷格外美丽,就像一个部队文工团的演员。“请原谅,我们用这种不礼貌的方式把你请到这儿。这里是地下三百米处的特级绝密单位,这就是我们使用这种方式的原因,请你理解!”
大婷咳嗽了一声,又一本正经地接着说:“按照特级保密制度的要求,我们有一个女病号不能送到医院治疗,这就是我们请你来的原因。”
倪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看看正襟危坐的大婷,看看四周、又看看二婷和警卫模样的我。将信将疑的说:“我到这里,我的单位和我家里的人知道不?”
“在此之前,我们的安全部门已经和你们的院领导联系好了,院领导会通知你的家人,你在执行特别任务。在此期间,你不能用任何方式、和任何人联系。”
停顿了一下,大婷又对她说:“按照特级保密制度的要求,你在这里不要随意走动、不得提任何与你的工作和生活无关的问题。完成医治工作后,我们还用请你来的方式再送你走。至于报酬吗?不是问题,我们会让你满意的。”
“还有!”大婷严肃地说:“特级绝密单位里的工作人员没有姓名,只有代号。男的叫做翔、女的称为婷。”“他叫二翔。”
大婷指了指我,对倪颖说:“我是大婷、她是二婷、病人叫三婷,为了工作方便我们暂且称你为四婷吧。”“二翔!”大婷喊我。“到!”我用军人的步子,走到大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