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于此,小菊悄悄转会身子,踟蹰道:“公子说说哪里话,奴婢对你一片痴心无一时半刻更改,只是只是”男子正自欲火攻心,连忙问道:“只是若何?”
“只是容奴婢将烛盏熄了,这这明晃晃之下,实在难为情的紧!”小菊怯生生说完微微垂下头去。
“哈哈,便该如此!”孟守礼但叫能销魂色售,旁的且不在意,当下起身下床吹熄了灯火,这才闪身爬了上来。“如此可好?”孟守礼一面说,一面伸出色手上来便摸。
“嗯!”一声极轻的低语,小菊已复端端正正躺回床中。男子双手摸来,便是少女光滑玉足,顺势向上,美腿尽在掌握。须臾间到了那令男子销魂蚀骨的要命所在,却未见衣衫阻隔,竟然摸到一丛茂密幽林。不禁道:“好你小菊,竟是这般着急,居然夺了本公子宽衣解裤的乐趣!”
小菊并非浪荡,只是如此拖拉,被男子徐徐进犯实在难以忍受,索性狠下心来直入正题,且也是与自己踌躇不决的心思做个了断,当下却细声娇道:“公子要奴婢,奴婢自然高兴,盼着公子快些疼爱,解了解了奴婢的相思之苦吧!”想孟守礼虽是花丛老手,然处子娇吟却也所受不多,当下头脑一阵充血,再未有何言语,俯身在少女小腹上舔舐开来,且一路向下直向那幽溪开去。小菊只觉男子的口唇逐渐下移,不由全身扭动加剧,尽管内心感到羞辱。
但此等道路系自己所选也无话可说,只得默默忍受,此时孟守礼舌尖已移到少女圣地,一触之下,小菊顿时如遭电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亦自点滴流出,口中不由自主传出娇吟声。
羞耻既去紧张犹在,然男子技艺纯熟,也弄得她一股趐趐麻麻感觉,真个死并不难受,不禁半真半假缓缓摇动柳腰的迎合。
孟守礼虽知身下女子有刻意之嫌,然亦感得意,唇舌不紧不慢的抚弄着眼前迷人胴体,听闻她在自己逗弄之下,口中娇喘吁吁,泛红肌肤布满了细细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仿若迎合自己的爱抚,浑圆笔直的美腿,一张一合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心中快慰非常,胯下之物更是竖然挺立。
一张口,对着小菊私处一阵狂吻猛吸,舌尖顶开她蜜穴洞口向内里伸去,手上更抓住玉峰加重力道,在女子那高耸趐胸上狠狠揉搓。桃源洞口一条灵蛇探头缩脑,一股趐麻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填补了小菊心扉。
原来男欢女爱如此奇妙,有了如此想法,原先抵触便荡然无存,更兼有利可图,故此当下所有道德与理智即顺理成章的悄然逝去。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
男子边狂吻少女桃源边揉搓那坚实柔嫩的玉乳,舌尖更被秘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说不出舒爽快慰令他倍加兴奋,深埋在秘洞内的舌头开始缓缓伸缩蜷曲抽chā抠挖,更时而对着粉红色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豆蔻,手上更不停的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
“嗯”敏感私处传来的趐麻,更令初尝人事的女子忍不住呻吟出声,更兼扭腰摆臀,却不知是在躲避抑或迎合。
虽说暗下早已打定主意委身侍奉以博得主人青睐,然小菊毕竟是处子之身,如今被孟守礼如此施为,隐密之处尽遭亵渎,还是令她羞得满脸通红,急切轻叫:“啊不可莫要再求求你”话音未落男子又将口鼻盖在她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她如遭雷击,仿若五脏六腑全给吸了出来一般。
内心一慌,一道洪流激射而出,居然尿了孟守礼个满头满脸,平素自视甚高的小菊,何曾遭遇过此等事,如今不但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人面前,还在个陌生男人眼前小解,登时羞得她脸如蔻丹,双目紧闭。
随即想起如此恐是得罪了少主,弄个不好先前努力尽丧,实在不值,当下又怯生生言道:“少少爷,奴婢不是有意的,这”谁知孟守礼非但不以为忤,居然伸出舌头舔了舔道:“处女甘霖最是养人,此间妙处当细细品味才是!”言罢,便低下头来,朝着湿淋淋的秘洞口及股沟处不停的舔舐。
一股羞赧中带着趐痒的感觉,有如一把巨锤般,把小菊的整个理智彻底摧毁,扭动着雪白的玉臀,娇怯道:“莫要少爷,使不得”
孟守礼怎肯就此作罢,两手紧抓住小菊腰胯,不让她移动分毫,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沟间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豆蔻猛吸,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尖伸入秘洞内不停搅动,时而移到那淡红色的菊花蕾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腥臊夹杂着处女体香,真可说是五味杂陈,更刺激得他几欲癫狂,口中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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