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羞涩与舒爽纷至踏来,小菊也不知是否最真心抑或假意,粉颈漫舒螓首高扬,悠长喘息连绵不绝,娇躯亦自开始不住颤动起来,密道之中更涌出丝丝清泉淫液。孟守礼亵淫良久,自身已亢奋到了极点,再难忍耐。
当下剥去衣衫合身压在了双腿开阖的少女身上,四唇相交将口中污秽尽皆渡到女子檀口之内。正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小菊哪里管得了唇齿中这些龌龊淫汁系出自其自身下体。
此时全身肌肤敏感异常,在孟守礼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趐麻快感,不由张开樱口,和其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起来,两手更是抱在男子的背上不停轻抚。孟守礼虽善男女之道本该将火候做足,然内心对身下这插标自售的卑贱丫头却无甚耐心。
故此再不忍耐,用手的扶着粗硬肉棒,顶在了小菊早已阴湿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前端探入秘洞之内。
“少爷,这便要来了吗?奴婢奴婢”知道大事临头,小菊先前一丝肉体愉悦突地不复存在,脑中登时变得一片空白,未有仅存的点滴理智,令她呓语出声。
孟守礼眼见身下婢女似惊恐踟蹰,周身美肉陡然一紧,忙出言安慰道:“可人儿,莫要踌躇不决,此本你我两情相悦,自当无所顾忌才是。且男欢女爱此乃人间至乐,便叫本少爷带你到此仙境吧!”
说话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送将进去。此番言语自是暗示小菊不可半途而废,女子想到但叫此事成就,自己便获少主妇人之实,心中不由为之一宽,惴然之心突地有些跃跃。
尚未即言语,那根事物已直入其内,登时感到一阵紧胀。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贞操将失,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
男子只觉秘洞内甚为紧窄,虽说有淫液润滑仍不易插入,尤其是密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平添进入的困难度,但也因此倍感舒爽。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阳jù插入一半,肉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
孟守礼虽然贪花,却实非惜花之人,更兼明知身下乃是一婢女,身子虽然纯洁其居心却并非磊落,故此哪有半点怜惜。
当下便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胯下之物猛然一顶,狠狠将女子谨守十余年的贞洁旦夕夺去。小菊尚且未有充足准备。
忽然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猛然一清,感到胯下秘洞似被一根火辣辣的物事贯穿,撕裂般的激痛令她惨叫出声:“痛痛少爷使不得快放开我!”说话间急扭娇躯,似要推开男子。
孟守礼当真未存半点怜香惜玉之心,闻言非但未有丝毫放松,反而急忙两手抓住女子双腿架在自己肩上,随即往前一压,让小菊下体整个上抬,然后紧紧扣住其腰侧,顿时令之下身再难动弹,胯下肉棒更切中要害缓缓下沉。
前所未有的痛楚之下小菊真个极力挣扎反抗起来,双手在男子身上频频拍打,臀股更来回扭动,出于本能抗争着身为女子珍贵节操的丧失,到叫个花丛老手一时竟也无方。
急切间,孟守礼呼道:“娘子忍一忍,但叫过了这一关,不消一时片刻便不甚疼了!”但只这一声‘娘子’便令小菊为之一呆,念及自己便及成为孟守礼的娘子了。
这少奶奶的身份名誉转瞬及至,心中登时一喜。转念想到此时此刻自己已被男人猥亵殆尽,只剩这最后一道关卡,倘若此时罢手先前诸般努力不免付之东流。
更何况时下里孟守礼势成骑虎,怎可至于此处,若是他强自施为,自己也是无法,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全了这桩事情。
念及于此,小菊勉力忍住私处剧痛,双手牢牢抓住男子臂膀,颤声道:“晓晓得,还请夫君大人可怜贱妾,轻些才好!”言罢紧咬下唇闭上双眸侧头埋于枕边。
‘叫我夫君?也罢,且做一时欢愉,日后与你寻欢之时是你夫君,旁的时候再做他论!’孟守礼心中打定此不堪主意,低头在小菊额头温柔一吻,胯下淫物却毫不停顿的对她秘洞内进犯。
随着肉棒不住前进,小菊秘洞内薄膜逐渐延伸,虽它顽强守卫着女子圣洁领地,然终已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小菊正自强忍痛楚,却仍不自禁抽泣出声,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男子肆意凌虐。
冥冥中仿若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小菊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她一闷声惨呼,孟守礼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自己阳物,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