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痛楚逐渐减轻,且深处更有种难言酸痒酥麻感觉不断涌生。
竟开始身不由主地随着火烫巨物的进出,扭摇摆动着柳腰,樱唇中不时哼出令人销魂的喘息呻吟。耳闻含羞且荡的呻吟声,使得内心的欲火更炽,男子下体耸挺动作逐渐加大加快。
随着阳物在玉门内抽挺愈来愈迅,次次皆是刚抽至玉门口,迅又冲顶入深处。方氏骤遭爱郎大肆采撷,一波紧似一波的进攻中,已然刺激得全身惊悸颤抖,在胀痛中更有美妙滋味逐渐聚增,且胸前双峰乳尖,尚被爱郎一双大手抓揉掐握着,使身躯上也已涌生出令她全身发软的美妙感觉。
故此美妇曼妙玲珑的娇躯也随之开始慢慢扭动,恍如大海中起伏的波浪。下体交合处,随着玉茎迅疾抽挺拍撞声连连不断,由玉门内挤溢出乳白玉露,将二人耻毛尽皆湿润。
突的方氏全身一阵惊悸,双手双腿紧紧夹搂住男子身躯,螓首上仰左右乱晃,终于在连连颤叫之后,玉臀骤停轻落,泛红的肌肤骤然冒出鸡皮。接而全身惊颤发抖,一对朱唇重重吻在男子脸孔之上,纤腰剧烈狂扭,玉门内急骤蠕裹收缩,一片阴凉的元阴泛滥似地泄出。
在此一瞬间,方氏已无意识,恍如飘入一片虚无之中,狂乱扭动娇躯,泪水更自眼角滑落,朱唇内发出不知是悲泣抑或欢叫之声,娇哼呻吟呢喃呓语。
也在此时,男子亦被她激荡狂颠之态,激得血脉贲张难以忍受,双手猛然抱住美人玉臀,下身也连连耸挺,一股火烫元阳由男根小孔疾如水龙猛然射入妇人体内,似乎要将她射穿一般。
方氏玉门深处骤然遭火烫元阳劲疾冲射,霎时射得她双目惊睁贝齿紧咬,全身巨震硬挺,再度狂扭狂颠,双手在男子背脊乱抓,双腿伸挺不止,玉门深处再度狂泄出一股元阴,神智也已飞往九霄之上了。
两人同时攀上激情之巅,紧搂紧贴紧密无隙间,身躯已同时缓缓倒落,一对赤裸身躯缠绕再一起难以分割。二人此次相会不知几度春风,只叫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料想彼此身上均尽皆沾着对方体液,且兀自不避其秽相互舔吻着。
直到最后,方氏力竭悠悠昏去这才作罢。第二日清晨,方氏自梦中醒来,头脑尚自浑噩,却见床边梳妆台上放着一个笸箩,其内更有樱桃、青梅、麦子等物,这才忆起今日实是立夏。
轻撩被子正要下床,突觉自身竟是赤条条未着一物,立时念起昨夜之事,方才头脑一阵清明,暗想怕是自己思念日久,乃至夜晚成梦。然转念之间却发觉自己浑身紧绷似有甚多黏着沾附,下身那处更是腌臜一片,便是床上锦被也斑斑淫痕。
方氏大奇,心下忐忑,暗道:‘莫不是我春梦之中,使手为自身抚慰,乃至春潮大泄?’旋即又感蜜穴之中甚为坠涨,即便打消此等臆想。辗转良久,方氏终于确信,此乃天可怜见,着夫君亡灵入梦于我私会,以联系我苦守之情寂寞之心。
自此之后,逢三见五孟守义便在晚间于梦中与方氏欢好,且其对夫妻之道颇为精通,每每极尽床楴之能事,害的方氏这不久前尚是大方得体之淑女。
此时亦自学会了诸般淫秽伎俩。方氏倒也不以为意,本来人鬼殊途此生无缘,得蒙周公作美,赐与爱郎梦中交媾,二人名正言顺且无旁人知悉,便无所谓廉耻羞涩。
只是每次爱合,方氏均似半梦半醒之间,置身飘摇头晕目眩,甚至夫君容貌也无从端详清晰,倒也颇令她惆怅,如此十数日,方氏已不再如往昔般困苦,心情逐渐转佳。梅月之初,某日她闲来无事,在院中闲庭信步。
此尚且是她头一遭有这般心情赏园,不禁漫无目的间来至四进院中,想到自己丫鬟小菊,便欲寻之同游,于是赶去小菊房间。
未料想未及推门进屋,便听得房内孟守礼与小菊私会之事。此段方氏本在公堂禀奏过,然其仅只说出前半段,这后边尚有许多情由。
当是时方氏听出房内乃叔叔与小菊二人苟且,便不愿做潜伪窥私之人,听得些许本待离去,哪知二人情挑之时居然说出许多话来“嗯这少爷你的舌头好厉害,似有灵性一般往往人家里面钻啊!“小菊浪荡呻吟道。
“嗯香甜的紧可人儿生的好一副宝器妙哉妙哉!”孟守礼言语沉闷且断断续续,显见此时已埋首少女胯间。方氏暗啐一声,心道:‘这叔叔实在过分,竟于下人房中做此等事,且尚在此晴天白日之下。想我与夫君至少我二人是堂堂正正夫妻之和,且尚在夜半时分!’虽是如此,这尝到男女之事妙处的妇人亦不免心弛神摇起来,竟是忍不住点破窗纸向内窥看。不看便罢,这一看之下,方氏立时双颊绯红芳心猛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