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此时小菊居然正身倒在床上,双腿尽力向两侧分开,将自身私密尽皆暴露出来,如此尚不算完,这丫鬟嫩的大胆,居然执手正将自己两瓣粉唇向外分开,使蜜穴之内骚媚春色袒露无余。
而那孟守礼亦正使手揽住女子腰际,口唇凑到,在她私处尽情舔舐着。那孟守礼一面品尝一面言道:“小菊你可知晓,女子此处那是百人百样各有千秋,汝这里外阜单薄延展,拉出宛如蝴蝶之翼,收起时又小巧玲珑,远观亵玩均是一流呢!”
小菊双颊早已似三月桃花,闻言娇嗔:“少爷好坏,如此作践人家尚要品头论足个不休。奴奴婢那里难耐的紧,少爷快来嘛!”
孟二少却不心急,执手扯开女子两瓣肉唇,乃伸舌头向内里舔去,口中道:“宝器须得细品,汝此间观之品之均是上乘,然但凡此等女阴,其内里却不甚紧窄,故此并非床上极品!”
说着舌尖已点破玉门向内中伸去。“嗯好痒少爷住口”小菊浪吟出声,然将孟守礼言语听入耳中,却有些不忿,嗔道:“少爷
少爷你说奴婢这里这里不算极品,那那何等样的才算?莫不是莫不是少奶奶的比奴婢强么,她她的算也不算?”
方氏眼见二人淫秽至极,比之自身与夫君夜间之举尚有过之无不及,面红耳炙之际不敢再看。本待欲走,岂料小菊竟在此时提及自己,不免一惊,心道:‘好个不知羞耻的丫头,若是女子之间私言此等话语尚且另作他论,怎的和我叔叔说起?
再说二叔于我虽在一门府上,然彼此少有接触,比之素不相识也不妨多让,怎的有此一问?’哪知那孟守礼却言道:“我那嫂嫂此间与汝可是大不相同,其乃天下名器,名曰玉蚌。
其外肥厚鲜美,色泽光鲜娇嫩,耻毛稀疏,其内伸缩自如,男子进入宛如被其向里吸引一般,玉洞口自然收缩,衔住男子阳物,那是鬼斧天成的绝美女阴啊!”小菊闻他语气向往非常,心中妒极,气愤愤道:“哼,少爷好生岂有此理,这可真是吃着碗里望着盆里,贪心不足。奴家不与你相戏了,你自去找你的好嫂嫂便了!”
言罢向后窜出,合上双腿躲去一旁。方氏大惊,怎的二叔会有如此不堪入耳之言语,且且其话语之中宛如宛如知悉我那里是何等模样一般,他他所说亦确是实情,自身私处正如其所说,肉唇肥厚色彩艳丽耻毛稀疏。怎会怎会她正自心中惊诧七上八下之际,屋内孟守礼言道:“菊妹菊妹,是本公子失言了失言了。
菊妹当有菊妹的好处,那寡妇怎似汝这般贴心?更不如汝淫叫起来悦耳动听嘛!”说着爬到床上,伸手要去搂抱。
小菊肩头一耸,将男子色手荡开,兀自气道:“去去,找你的天下名器去!”然当男子双手再次搂来,她却未再闪躲,只是嘟囔道:“哼,恼了奴家,自此之后再不于你去送那加料的破汤,看你今后还如何半夜里跑去偷欢!”
孟守礼闻言自信满满的一笑道:“不送便不送,有这一月之功,今后便不予她下药也是一样”小菊扭回头诧异道:“若何,你此话怎讲?”此一语问来,孟守礼似自知失言,尴尬一笑,搪塞道:“哦呵呵,无甚无甚
我是说那妇人再如何说也不及咱们小菊梯己啊,那只不过是本公子一时兴起随处拈花偶尔沾沾,我的好菊妹才是能和本公子厮守终生的呀!”小菊对孟守礼如何侵占方氏身子之内情并不甚在意,只叫此人应允纳自己为妻室便已足够,闻言转怒为喜道:“哼,公子知道便好,人家是大少奶奶,便是不能恪守节烈,日后改嫁也轮不到公子你的,这镜中月水中花旦夕拥有一时也就够了,做不得长久!”
“菊妹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孟守礼表面满口应承,更抚弄女子嫩滑脊背,顺着股沟向下摸去。小菊暗想此人当不会真个把其与少奶奶之事做到明处,方氏亦自威胁不到她荣升女主人,故此转为开怀。
刻意讨好,将臀股高跷,以便男子大快色手淫欲,更俯下身去含住那根阳物吸吮起来,门前方氏早已听得心中炸开了锅,宛如五雷轰顶一般楞柯柯立于其间,良久才自混沌中醒转,原来什么夫君显灵人鬼相会,一切均乃虚妄,乃是小菊这贱婢出卖,孟守礼这恶贼乘虚而入。
‘这这这这不是真的,怎会如此?’方氏虽心中狂喊,然亦知此噩耗已成定局。返回头再想,世间哪来亡魂,怎会有人鬼再续夫妻情缘之说!自己恁的糊涂,白白被这恶人欺诈这般许久,不单清白身子大好名节付之东流。
而且而且一想起这半月有余,自己同孟守礼床上诸般龌龊,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犹似历历在目,方氏再也无法忍耐,直想就此冲进屋去,与这对狗男女以死相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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