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忐忑,却又想林生要如何令她作出种种羞人淫态,婉转承欢,竟有燎心快美,一时想得目饧骨软,跪于丈夫身后,将粉面贴了他臀股摩挲,口中止不住娇吟阵阵。
忽觉丈夫止了左右摆动,却将臀一退一送,隔着他身子,耳中听闻丫鬟闷声低唔,止得半声,又见她十指突地猛扣他臀侧,似推拒又似借力,便知相公将玉箫送与她含吮,不由心中又酸又美,春情迸发,一时只欲拼身相就,竟将丈夫臀股分了。
缩颈仰首,香舌舒展,来舔他后庭。林生方全神贯注,将玉茎送入月桂檀口,取品箫之乐,突觉身后玉手拢动,紧接后庭一热一麻,勉力扭头看去,见夫人跪于身后,埋首于自己臀间侍奉,不由大叫一声,兴发如狂,双掌一前一后,于二女颈后将两枚螓首按了。
抽添间前后逢源,只觉实乃人生至乐。林氏吃他按住头颅将后庭前后迎凑,一时只觉自己贱甚娼妇,偏偏又淫糜肉紧已极,意乱情迷间奋力将小舌撩动。
她下颌微翘,不时触及温热鼓胀的一囊春袋,只觉暖烘烘甚是煨人,不禁舍了相公后庭,勉力张了樱桃小口,来吮他的卵囊,突觉一枚鸽卵大的物事滑入口中,心中一荡,着意咂弄了一番。
林生要紧处教她含于檀口,吃她丁香好一阵撩拨,美得浑身乱颤,只叫:“心肝!”再说月桂性子泼辣,心性聪慧,不多时便已吹得好箫,耳听少爷乱喊,虽瞧不甚见,亦知林氏所为定是浪极,心中一荡道:“平日里见少奶奶温柔贤淑,是说不上三句话便要脸红的主子,不想背地里如此狐媚!”
受其所感,鼓腮摆首,将少爷一条韧劲十足的阳jù尽数纳入喉中伺候,虽觉堵喉呛人,却不知怎地别有一番快美于其中。
林生垂首见她眼中含了泪水,口鼻尽湿,面上迷茫中大有春意,将自己一条肉茎着意吞吐,又见她大红抹胸内两团粉腻若隐若现,心道:“往日只当她是半生青梅,不想却是早熟蟠桃。”
待要将她就地破瓜,又想:“鸣儿虽未必心生芥蒂,想来总有几分拈酸,倒不好冷落了她。”
想到此处,恰见月桂身后有一张长凳,突记起一幅春宫来,心下一喜,将两女勾起,同丫鬟道:“扶你少奶奶出来,”二女不知其意,应声作一处。林氏跪得久了。
双膝无力,只叫:“嗳呀,腿儿麻了。”俯身一手扶了桶缘,抖抖索索将一条粉腿勉力抬出。妇人娇慵无力,弯腰处一双丰乳如浆袋肥滚滚颤巍巍,抬腿时两瓣雪臀大分,将一朵粉嫩嫣红的如花美牝展露无遗,尚有新露如珠垂坠。
林生看得兴动,口中调笑道:“夫人生得好牝户,真是花重红湿。”言语间一手便往那两瓣新绽处一抹。
林氏方跨出半个身子,听他于人前轻薄,已是羞得面红耳赤,腿心至娇至嫩处又吃他撩拨,登时酥了半边,脚下一绊娇呼一声,倒在月桂怀里,所幸丫鬟身形已成,又是有备,将将扶住了。
林氏惊魂方定,回首嗔道:“要死了,跌我一交!”林生见她主仆二人搂作一处,一个身无寸缕,一个衣难蔽体,一个轻嗔薄怒,一个娇俏可喜,心一下大乐,笑道:“是我不是。”亦出了木桶,指着下体一条雄赳赳气昂昂的阳物诚恳说道:“待请我兄弟与夫人赔礼。”
林氏面薄,见丈夫于人前卖弄那羞人话儿,嘤咛一声,扭了头以手捂面道“什么丑东西,速速收了起来!”
月桂却只是吃吃偷笑,一双秋波躲躲闪闪,犹自斜斜睨来。林生哈哈大笑,指一张长凳对着丫鬟说道:“桂儿,你且卧于这凳上。”
月桂羞答答依言而为,心中猜测,却不知主人何意。林生又将夫人引至凳前,命她将腿儿分了,跨立于其上。林氏见姿势不雅,直将牝户置于丫鬟头脸前,不由面红耳赤,苦苦哀求,林生却不依不饶,半哄半用强,将她推至月桂身前,又命她折了柳腰,一双藕臂撑于丫鬟腿间凳上,塌腰撅臀,极尽淫状。
林氏勉力站定,只觉私处离身下月桂只一线之隔,那丫鬟气息吐处,便如春风拂柳,一息息呵在她腿心。
念及于此,膝弯便一软,不想却正坐在了丫头脸面处。月桂本来卧于她股下,见主母牝户微翕,芳草稀疏,心中道:“缘来我等女子生得如此,平日连自己都不曾瞧得如此清楚。”
待要多瞧,却吃她耻毛滴水迷了眼,方要伸手抹去,突觉一片湿热软腻封住口鼻,不由一声轻呼,开口处一时竟四唇相交,香艳已极。
林氏无意间受她口舌触及羞处,如遭雷击,惊得浑身一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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