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像浮泡一样地发胀浮起。
“母老虎,你刚回来的时候,头发刚剪短了,现在长了那么多。”我指着贴在床头的照片对她说:“看,你比刚回来的时候,更好看,更会做ài。我不会让你走的。”“主人,我可以有个请求吗?”“除了放走你之外,我什么都答应你。”
“主人,我要,多一次。”她支起一条腿,一开一合,毫无顾忌的乞求我的爱。我忽然觉得自己飘离了现场,旁观着这场床上戏。
我有个冲动,告诉母老虎她身边的“变态狂魔”是谁。如果你知道了,就不会在他面前摆这样淫荡的姿势去勾引他了,你也不会贴贴服服的接纳她的大jī巴。你一揭开这个秘密,他的淫威荡然焦存。他也就完蛋了,他将无控制她。她没听到我的“告白”
或者我不敢把真言吐露。已把我的手指插在她湿淋淋的小屄里,她顺着使她快乐的方向摩擦,阴唇变得肥厚,喉头啍着不能言诠的爱语。
接而趴在我身上,指尖和唇片从我的胸膛滑下,我的jī巴在她的小嘴里旋转抽升。纤柔的手,在我的阴毛丛中梳排,套着我的鸡把,一下一下的挤。我的蛋蛋给她温暖,潮湿的口腔含住。
情欲的狂潮波澜起伏,把我卷入高潮之际,下体像给毒虫蟞了一口似的赤痛,在那一刻,一股热流喷射在她脸上,她用舌尖来舐舔。“母老虎,你干什么?”本能的反应,一手抓住母老虎的手。
“主人,替你拔阴毛。从前那老家伙说,这叫做ài。”“胡说八道。”“主人你不喜欢吗?”“母老虎,别忘形。你太放肆了,当心我会打你的屁股,把她打到开花。”
“还给你。”母老虎反应很快,她把一撮毛放在嘴边一吹,马上翘起圆滚滚的一对屁股蛋儿,扭动几下,摇曳生姿,说:“主人啊,你很久没打过我的屁股了,我的屁股痒痒的,你快打啊!”“看来要给点颜色你看。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打痛了不要哭啊!”正要起床,去拿藤条,才发现,我们的手给锁在一起。我不能下床,除非把母老虎拖着走,而她在我身边,拱桥、举腰。我不禁笑翻了,母老虎也捂着嘴儿笑起来。
“好了,今晚就放过你一次。”我在屁股蛋儿拧了一下。“不如,再做一次吧!”“累了!明天你睡觉,我要上班啊!丢了工作,没钱喂老虎。”母老虎好像早就知道我想拥着她裸睡,识趣的把身体靠拢过来,枕着我的肩头,一缕发丝散落在我身上,好像千百条触须在我身上爬行。
在蒙眬中,她的指尖又在逗弄我的jī巴,我又像打蚊子的一巴掌打下去,这次,她赶快的缩手,我打了个空。“母老虎,你又来了,没我命令,不淮碰那里。”
“主人,听到了。”她噗哧的笑了。一宿无话,一觉醒来,半边身子给母老虎压着睡,酥麻酸软。把她推开,舒展一下肋骨,下意识在枕头底搜寻打开手铐的錀匙,郄不翼而飞!
心里觉得奇怪,在床上乱摸一通,都找不着,唯有推醒母老虎要她帮忙找:“喂,起来,有没有见过我的手铐匙?”“什么?丢了?”“不见了,我要上班去。快替我找找看。”母老虎擦擦眼睛,坐起来。
一手把长发拨到背后,一派不在乎的样子。“会不会在床垫子下面丫?”揭起垫子,不见。“会不会在床底下丫?”趴在地上,伸手去摸,摸不着“会不会在你的裤袋里丫?”
我就把裤子的口袋都翻出来,没有,这一切动作都必须母老虎配合:我起来,她要起来,我蹲下,也要她蹲下。我跑到哪里,也要把她拉到哪里。
那天杀的手铐把我们锁在一起,有点像玩二人三足的游戏,只不过我们是二人三臂,而我不是玩游戏。我着急了,只有用锯子把连着手铐的铁链锯开一个办法。
但工具箱放在货车上,车子停在门前。我家位处偏僻地带,但如果我们两个赤条条的一对男女,大白天跑出门外,万一有人路过,会惹起他们的人怀疑。
所以必须给母老虎披上些布料,做蔽体之物。我把一件加大码汗衫从母老虎头上罩下,穿上去可以连她的屁股也盖着,但是,她的右手与我的左手连在一起,我们两条胳膊怎也塞不进袖子里。
“你的剪刀在那儿,可以把袖子一刀割掉丫。”她面露得意之色,捂着嘴儿暗笑。我才恍然大悟,刚才给母老虎戏弄了,我又羞又恼,直了眼,掐住她的脖子摇她,大发雷霆:“我知道了,你找死!我命令你,立刻把它交出来,”她看着我,摇摇头,说:“主人,你先别急,看你忙得满头大汗。是我把它藏起来的。
但你说过,要我做你的女人,不让我离开你,现在我们不是连在一起吗?我只是想你留下来,和我做ài,做个饱、做到够,我就把錀匙还给你,你才放开我。好吗?主人,你不想做ài吗?你害怕我么?我只是你的女人,一个给你锁着的弱质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