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们都叫她为“赵大爬”
娶赵大爬做媳妇除了给爸爸发泄性欲之外便再也派不上其它任何用场,她不能烧火做饭,也不端水洗衣,更不能下地种庄稼啦。爸爸可不计较这些,只要她是一个女人,只要她有一个可供他泄欲的yīn道便万事ok。
自从把赵大爬娶进家门,爸爸往日颓废的情绪一扫而光,终日心满意足地哼哼着二人转小调,象个行星似地围着瘫坐在土炕上的赵大爬忠心耿耿地旋转着。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爸爸对妈妈为何没有如此热情?最幸福的时刻当然是在无比消魂的深夜里,爷爷在狭小的草屋北侧给爸爸搭建了一个小土炕,我们三个人一同睡在那里。
“嘿嘿,”爸爸约莫着我应该睡死过去啦,于是迫不急待地翻起身来爬到赵大爬残缺的胴体上。
赵大爬长得比妈妈白净得多,也比妈妈丰满许多,一对雪白的乳房圆鼓鼓地高高隆起,长长的、暗红色的乳头挑衅般地摇晃着小脑袋。
“啊,真好玩!”爸爸张开臭气横溢的、多处溃烂的嘴巴轻轻地叼住其中一只可笑的长乳头一脸淫邪地吸吮起来。不时发出恶心人的叭嗒声。
“哦,哦,好痒啊!”爸爸身下的赵大爬浪荡地哼哼着,从来也不洗漱的脏嘴里露出两排令人作呕的黄板牙妖嗔地啃着爸爸的胸脯,从嘴角里不断地流淌出污浊的口液。
“啊,真舒服啊!”爸爸被赵大爬啃咬得心花怒放,得意地分开赵大爬那两只面条般又细又软的大腿:“哈哈,你的腿咋这软啊,怎摆弄就怎是,嘿嘿,你看,”爸爸一边柔声细语地说着一面竟将赵大爬的大腿向上抬起,一起勾挂到她的脖胫上。
赵大爬不以为然地浪笑着,爸爸索性又将另一条腿也勾挂在赵大爬的脖胫上,如此一来,赵大爬光鲜的大阴部明晃晃地突现在爸爸的眼前,爸爸脸上扬溢着无比幸福的欢娱之色。
从他那浑浑噩噩的眼睛里流露出来一股不可遏止的原始欲望。他低下头去,脏乎乎的大手贪得无厌地摸弄着赵大爬阴部的浓毛,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仿佛一眼照顾不好这个诱人的大阴部便会乘机溜之乎也似地。
而赵大爬则伸出两手将自己的阴唇向着两侧大大的分张开:“来啊,来啊,瞅什呢。快点干啊!”爸爸闻言顿时喜上眉梢握住早已跃跃欲试的大yīn茎悠然自得地插进赵大爬淫水横流的yīn道里,然后机械地插送起来。很快便传来“扑哧扑哧”的响声以及赵大爬淫荡的呻吟还有爸爸公猪般的喘息声,活脱脱的一部原始兽欲的交合之曲。
“使劲啊,金海,快使劲,再使劲啊,哦,哦,好,好”兴奋异常的赵大爬抬起头来,两条残腿依然勾挂在脖子上,她瞪大着眼睛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爸爸那频繁抽送的黑yīn茎,一只手不停地揉搓着阴唇。
而另一支手则抓握着爸爸的yīn茎,将涂抹着粘稠的分泌物的手指塞进嘴巴里,仿佛吃了蜜糖般地巴嗒着嘴唇:“哦,真好吃,快使劲啊,金海,使劲地操啊!”爸爸按着赵大爬两条软绵绵的细腿,整个身体几乎悬在空中,黄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啪嗒啪嗒地滚落在赵大爬同样也是汗水淋漓的胸脯上。
“啪啪啪!”粗硬的yīn茎极其响亮地撞击着赵大爬淫水泛滥的阴部“啊”爸爸粗野地呼吸着、呻吟着,那种声音与交配过程中公猪的吼叫声毫无二致。我似乎多少明白一些爸爸对赵大爬为何如此狂热。
原来赵大爬非常热衷于xìng交,极其配合爸爸,而不象妈妈那样把xìng交当成负担以及必尽的义务。
爸爸和赵大爬的原始兽欲充分得到了满足,而可怜的我则孤苦零仃地躲藏在土炕的尽头泪水涟涟地想着妈妈,想着饭食。
更为悲惨的、更使我无法忍受的是我从此成为赵大爬的小人,我给她端洗脸水、洗脚水,给她盛饭、添菜,给她倒尿盆、擦屎盆。
尽管我极其讨厌做这些事情,但我必须得做下去,否则便会遭至爸爸无情的耳光。第二年,赵大爬生下一个男婴,我无形之又增加了一份工作,担当起照看弟弟的职责。
我很贪玩,一面看着弟弟一面满炕乱跑地弹玻璃球,玩得兴起时干脆忘记了土炕上还有一个对这个世界同样浑然无知的小弟弟,靠地棉被上的弟弟不慎倒,后脑海重重地摔地土炕上,发出一声十分清脆的声响。
然后是拼命的哭号,正躺地棉被里睡懒觉的赵大爬恶声恶气地破口大骂,爸爸闻讯拎着扫帚跑进屋来,不由分说,粗硬的扫帚把雨点般地落在我的身上。
我不但要伺候半瘫痪的后娘赵大爬,照看襁褓中的弟弟,爸爸又给我找来一件好差事,他不知从哪弄来一支破背篓吩咐我出去沿街拾荒:“你别总是贪玩啦,注意点公路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别睁着眼睛一个劲地瞎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