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真是烂泥巴糊不上墙。”我骂了一句,又赶紧问:“那你的东西还在不在?我是说你的银行卡和存折。”
阿娇说都还在,说老王再怎么没教养,也不会动她的财物。我松了一口气,又问阿娇:“那家广告主与你见过面没有?”阿娇说见过。
但只是在公司见过面,并没有具体参与,这单业务是老王自己搞定的,与她不相干。只是给她买了些衣物之类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用的这里面的钱。我想了想,老王也未必就那么蠢,为了区区四十万东躲西藏的连命都不要。又问:“在这单业务中,对方经办人有没有要回扣之类的东西。”
阿娇说:“要了,对方经办人要了六万元,老王给了。”我问:“你不是说你没参与吗?那你是怎么知道的?”阿娇说:“是老王事发之前告诉我的。从老王拿到全款,到他失踪,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我说:“那好,你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说了。”
我捂着手机,走出办公室,到了走廊上,回头见四周无人,才站在窗子边,开始教她:“首先,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设法与老王进行关系切割。
如果有人问你,你是不是他们公司的员工,你就说不是。因为你并没有在他们公司拿过一分钱的工资,更没有订劳动合同。你们只是朋友关系。知道吗?”
阿娇说:“对。如果有人问,我就这样回答。”我又说:“另外,如果有人问你,老王业务上的事情,你就一概不知。你就说你们只是私人朋友。并不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知道吗?”
阿娇说:“对,这样就一干二净了。”我笑道:“对。还是老婆聪明,一点就通。”阿娇笑道:“你几时回来,我现在有点怕。”
我想了想,说:“那这个周末吧,这个周末我回来。你也不用怕。最近这几天先把你的电话关掉。如果有事找我,先用你三姐的电话打过来。
或者你再买一个新卡,用新卡打过来。老卡关掉,免得让人打扰你,弄得你心神不宁。”阿娇说:“好,我下午就去办电话卡。”
放下电话,我开始猜测老王为什么这么短视,为什么要这样做,这背后会不会还有什么其它的阿娇根本就不知道的隐情。
这个周五,我在忙完公事之后,特意提早了一点时间返回深圳去看望阿娇。到达深圳时,正是深圳的下班高峰时间。老王携款潜逃行为对阿娇的精神打击很大。
当我刚一见到阿娇时,我发现她的眼圈周围都是黑的,一副没有睡醒的懒散样子。我知道,那是她太过沉浸于淫欲,与男人性生活过度的体征,当我们相拥着走进她的房里后,她立即就抱住了我,偎在我怀里久久不愿放开。她太空虚了,不仅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我们一边热吻,一边滚到床上我脱光了她的衣裳,不顾一切的分开她的两条大腿,将硬硬的阳jù插进她已经湿润的小屄里。两人都没有说话,仿佛一说话时间就会从我们身边溜走。我伏在她身上,不停地插她。
她也不停地左右摆动着长发,扭着腰肢索要,房间里面充满了两个人性器结合部位相互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和阿娇“嗯”、“啊”的叫床声。
阿娇很快就气喘嘘嘘,大汗淋漓,yīn道的肌肉不停地收缩,下身湿淋淋的,流了好多,把屁股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我感到她的体质也下降了许多,精力已大不如前了,高潮过后,阿娇从床上爬起来,清洗了一下自己,开始到厨房里给我做饭。
天气热,小屋里更热。吃过晚饭后,我们在东门的商业步行街上散步。阿娇穿得非常大胆,一袭黑色的吊带露背裙,领口低垂,露出一对高耸的乳峰,看得出里面没戴胸罩,走起路来两只白嫩的奶子在内里一上一下放肆地耸动着。
而裙子的下摆只遮住了小屁股,两条令人柔滑的大腿从里面伸出来,逗着行人想入非非。脚下穿的是配套的黑色高跟鞋,抹了红指油的十个脚趾白白的,十分性感诱人。她说:“做小姐的,就是要想办法吸引男人,让人看。”
阿娇的这种心态,从前是没有的。看来,在深圳这样一个没有任何约束的性生活中,她在不断释放自己体内肉欲的淫乱中,不仅肉体走向了原始,而且精神也开始向下坠落,但我依然疼爱着阿娇,我特意跑进东门的一家中药房,给她卖了一些营养滋补品。
“阿娇,生意要做,但自己的身子更重要。没有好身体,钱再多也没用。”我这样说。“谢谢你这样关心我。说实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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