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的,在我认识的男人中,只有你对我最好。”
她有些动容。阿娇拉着我进了一家男仕时装店,给我买了一条休闲裤和一双皮鞋。说来深圳一趟不容易,总要送我一点什么东西,作了纪念才好。
晚上,我睡在床上,一边吹着电风扇,一边把阿娇拥在怀里,和她聊天。我问她现在生意怎样。她回答说已大不如前。以前出去站上十分钟,就可以抓一个男人进来,现在,半天时间也难找到一个。所以,她也开始怠慢了,我不明白“怠慢”是什么意思。
她解释说,就是与男人在床上慢慢的挑逗,慢慢的搞唷,特别是当熟客来了时,反正出去了也没有什么生意,还不如找个男人在床上开心。她解释说,特别是阴天下雨的时候,心里特别的烦闷,总想有个什么人陪着自己解闷才好。
她说有时并没有感觉是男人出钱在玩她,而是她在玩弄男人,我感觉阿娇是真的在变了,是生活她的这种非人的生活,已经潜移默化地将她的心灵改变了。
我望着她淫荡的脸蛋,和沾在那上面湿润的头发,我想,这个跟我好了多时的女人,每天也都同样地在与别的男人上床,她这身白艳艳的香肉每天也都在被别的男人享用。她曾经属于我,但她今后未必再属于我?她也未必发球她自己,她可许是属于这个破烂不堪的、肮脏而混乱的世界。
而我则有可能从此漫漫地、真正地、一点点地失去她了我望着她胸前两颗已经变成褐色的奶头,还有那白白的小腹下阴毛中同样也是褐色的肉缝,一种无名的邪恶顿时从心而起,下面的小弟弟一下子就从疲软的状态竖了起来。
也许是此前分离了很长的时间,也许是此后又要分离,或者,是受宝贝女人即将落入别人手中的那种郁闷的心境驱使,我下面又硬了,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阿娇,我想要你!想肏你,想操你!”
她裸着身子,歪在我怀里,也坏笑道:“我就知道你想什么。来吧,我今天就给你玩,玩一通宵。”她越说越激动:“快把我拿去吧,今晚,我属于你的”她这样说着,张开了两条大腿:“快我要你操我”
我一听到此,也没多想,立即跨身上去,重新把她压在我的身下。床上的她,秀发遮枕,肤如玉润,太性感,太迷人。
我有一种甘愿为她而掏空自己身子的那种原始冲动。我的两手用力的揉着她的奶子,下面的小弟弟插在她湿淋淋的yīn道里,也在奋力地耕耘着。
她的媚眼,她的红唇,她的细腰,她的白殿,她这白腻而性感的肉体,曾经滚过无数个男人,今后还要滚过无数的男人,她对此不仅没有怨恨,反而沉溺其中。这绝对就是一个人们常说的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个天生就是卖淫的荡妇。
为了释放我们心中的思念和郁闷,这一次两个人都做得很放荡。我们光裸着身子,四肢像蛇一样的纠缠在一起,一边做ài,一边用最淫秽的语言互相刺激着对方:“说,是不是骚货?”
“是。是骚货!啊”“是不是偷人养汉的淫妇?”“是,是偷人养汉的淫妇。快插死淫妇”“说,是不是母狗?”我问。“是母狗。母狗发情了。
水流出来了!啊快搞母狗,用力搞啊!”她在下面一边扭着火热的身子,一边回答。她开始高潮了,她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不停地用两只脚去蹬踢着床单和被子,并以此而获处更大的快感
九月底,小倩还没有回来,电话里说案子已经判下来了,但还没有拿到赔偿金,大概还要等一段时间。十一黄金周前夕,我又回到了深圳休假。阿娇依然要我去她那里住,她说她一个人好寂寞。
这段时间,因为老王的失踪,阿娇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那种平静:既没有什么令她激动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令她沮丧的事情,然而我看得出,她的心却是更加的浮躁不安了,这次回来,我在她的屋子里发现了一包香烟。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嫖客忘记了丢下的,拿起来一看,觉得有点不对,怎么像是女人专用的那种摩尔香烟?“谁的?”“我的。”“你吸烟了?”“没事做,吸着好玩。”
“你怎么想到要学吸烟?”“刚开始是嫖客给我吸的,后来,觉着也不错,就自己买了一包放下家里,想起来就吸一支。也没有什么不好。”
第二天正是十月一日,正是这个国家的诞辰纪念日,绝大多数公民都是享受着假日的欢乐,然而阿娇不肯给自己放假。她要我晚上出去,在东门随便转转,好让她在家里做点生意,说今天既然过节,那就应该有客人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