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那个死胖子在我那里吃了饭后,还想和阿娇玩,让我过来叫阿娇到我那里去。可阿娇不同意。因为你在这里。她还是想维护你的面子。
“三姐说:“后来,你一直不在深圳,那个男人追她追得紧,几乎每天都跑来哄她开心,和她过夜。遇见这样的男人,时间一长,哪有女人不动心的。”
我回忆了起来,道:“难怪有一天我在电话里听到阿娇对那个男人说,我是她的‘前男友’。”三姐说:“是呀。
她只能这么说,才能让那个死胖子对她死心塌地呀,后来他带她去江苏玩了一趟,并许愿说如果阿娇愿意跟他,他便出资买一家纯净水批发店给她,让她做老板娘。阿娇这才感到她找到了新的希望。”
难怪我买的花店她不要,原来她要更大的。我听到这里,深感缘分天注定,一切都是命中的定数。三姐换好了衣服,说:“天也晚了,你也没地方去,就在这里住。”我问:“那你呢?”
三姐说:“我去阿娇那里。”我奇怪了:“死胖子在家里,你去她那里,恐怕不方便吧。”三姐笑着说:“死胖子要回去帮他老婆的水店守夜。
也不是天天都在阿娇那里过夜。所以,阿娇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你没有地方睡,要我过去陪她,然后你就可以睡在我房里了,你看她心里是不是还想着你?”我无言以对。
三姐又说:“阿娇其实很想让你过去和她睡,只是怕死胖子半夜里发神经,跑回来,万一撞上你和她在一起,大家就不好了。”我说:“那好吧。
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明天就回广州去。”三姐说:“男女之事,我见得多。有合就有分,有分就有合,分分合合的,也很正常。”我点点头。“那你早点休息啊。不要胡思乱想。”三姐说着,关上房门走了。
躺在三姐家的床上,一时不能入眠,想到一年以前,当我从酒店男孩的手里抢过阿娇时,阿娇不也是这样与那个酒店男孩藕断丝连了好长一段时间吗?
现在,这种分离之苦,该轮到我了,这就是命吧。睡到半夜,朦胧之中,忽然感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打开灯一看,是阿娇。我问:“你怎么在这儿?”
阿娇也坐起来:“是三姐要我过来的。”我问:“那你男人呢?”阿娇说:“到店里守夜去了。”我问:“那三姐呢?”阿娇说:“在我家里。她不放心你,要我过来陪你。”
我叹了口气:“你都跟他这样了,又何苦呢?”阿娇楚楚地说:“我心里,其实还是放不下你。”
我问:“那你白天的时候,对我那样,气死我了。”阿娇苦笑道:“我这不是来向你赔罪吗?你就别往心里去了。”阿娇的这句话,让我听了心里暖暖的,白天的种种不快一扫而光。我埋怨道:“那你来了,也不喊醒我。”
阿娇说:“我看你睡得很香,不忍心叫醒你。”我问:“那你在做什么?”阿娇说:“就这样一直看着你。你睡着了像个孩子,好安静,好安详。”我笑了:“哈哈,你睡着了也一样哟。来,到我怀里来。我有话问你。”
阿娇乖若小猫,一下子便滚进了我的怀里。我问:“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打算跟他怎么办?”阿娇说:“他答应出钱,买一间中等规模的纯净水装瓶店,给我一半股份,等过了两三年,我赚到钱后,再把他送给我的本钱还给他。”
我说:“既然是送给你的,为什么还要还?”阿娇说:“他要真的送给我,他在他老婆那里的账就做不平了,他这样做,只是在利用他手上的周转金,以‘借’的名义来周转。知道吗?”我点点头:“明白。
看来,这也是个痴心的男人。”阿娇说:“没办法。我只能利用他的这种痴情,借助他的力量来改变我现在的处境。”我问:“那你以后呢,比如说你还清了他的借款以后呢?”阿娇说:“到那时,我就跟他两清了。”
我说:“真这么做,也难呀。”阿娇问:“为什么?”我说“日久生情呀。现在你好像是想利用他给你创造条件,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共同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多少便会生出真情来,要分手也就不那么容易了。”阿娇说:“可他有老婆。
我不可能跟他一辈子呀。”我说:“如果他老婆跟他提出离婚呢?到那时你怎么办?真能接纳他?”
阿娇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说:“你这事,我真的不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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