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呀。”阿娇问:“怎么个‘不好说’?”我说:“依我的智商和见识,要想帮你骗他,那还不是小儿科?
特别是当他被你的色相蒙蔽之日,就是智力水平低下之时。你说对不对?”阿娇说:“对。所以我要依靠你。”
我说:“但他并不是坏人,只是迷恋你,并无害你之心,而且他得到你,也是付出了代价的。我若帮你骗他钱财,于心不忍,也天理不容呀。”“也是呀。”
“所以,我两头为难。看到你和他这么亲热,我心里不是滋味。看到你有了发财的机会,我又高兴。你说这不是两头为难吗。”阿娇笑了:“老公。
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永远都做你的女人。你明白吗?”我笑了:“明白。”阿娇抱着我道:“那我现在就想补偿你。”我问:“补偿我什么?”阿娇说:“我白天让你受委屈了呀。现在补偿你呀!”我笑了:“哈哈。真的吗?你这么爱我,不想让我委屈?”“当然是真的,快操我,我就是过来,送给你操的。”“真这么诚心?”“是的。天快亮了,你又要走了。”阿娇说着,爬到了我身上,伸出她的柔舌,与我吮吻起来。
我一边与她深吻,一边伸手,将她腰间的小t裤向下拉去,露出了她白白的小屁股蛋儿。我忽然意识到,这是在三姐的家,是我和阿娇去年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度过一个美好夜晚的地方。
朦胧的小红灯依然亮着暧昧的光芒,席梦斯在两个人的重压下依然发出吱吱的声响,一切都没有变化。
一年多来,她的身材依然苗条而优雅,苗条而优雅得近乎于完美。她的神情也依然妩媚艳丽,妩媚艳丽得近乎妖娆。
难怪有那么多男人想要操她,难怪死胖子要出重金收买她,然而,面对这么一个美色缠身的女人,我的阳jù不知怎的却一直硬不起来,软绵绵的,像只死泥鳅。阿娇握着我的阳jù问:“你今天怎么啦?”
我笑道:“你把它气坏了,它罢工了。”“哈哈那好,那我为你服务啊。”阿娇说着,便将我的阳jù含进自己嘴里,吮吸起来,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阿娇买力地为我口交,我想为她做点什么,于是将手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中间,摸她的阴部。我发现,她那里面干干的,一点也不潮热。
换句话说,她其实并没有性欲。我们俩虽然同床裸体相对,可我没有硬,她也没有湿。“我们真是缘尽情灭了吗?”“阿娇啊,你累了,先休息吧,睡一会儿,等天亮了,我们养足了精神再做吧。”
“那好。”第二天一大早,我提着电脑包,离开了三姐的家,顺着楼梯,从二楼的平台走到马路上。
离开之前,屋里是两个人交配后的混乱:一只枕头落到了地上,床单乱七八糟,阿娇光着身子,浑身是汗地仰躺在床上,黑黑的长发散乱在脸上,两枚乳头高高地竖立起,一条大腿直伸着,另一条横张着,毫无羞耻地暴露着下身。
下身的阴毛上沾满了两个人的淫液,两片阴唇向外翻开着,yīn道黑洞洞的泛着闪闪淫光。小肚子还在不时地抽搐着痉挛着。一条紫色的透明小t裤吊在脚踝上,卷成一圈。
我看到她的最后那一眼,是她的抹着红指油的大脚趾头,小巧玲珑,圆润光滑,清丽秀美由于时间尚早,街上行人不多,我站在儿童公园门口,伸手拦了一辆的士。
“去哪里?”司机坐在里面问。“罗湖火车站。”我探头进去。“上车。”清晨的东门,人少而安静。街景一点一点地向身后退去,我感到离去的车辆,不仅把我带离那个地方,而且把往事也一起丢在了那里。夜班司机可能由于要驱赶长时间的寂寞,车内的音响一直开着。
从环绕音箱里传出的,是周华健演唱的那首让我欢喜让我忧。一串串清脆的钢琴声在车厢里流泻,诉说着分别之愁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幽幽,为何要到无法挽留,才能想起你的温柔。
车轮悄无声息地向前滑行,静静的街景退往身后“给我关怀,为我解忧,为我平添许多愁,在深夜无尽的等候,独自泪流,独自忍受”
我的意识里,开始浮现出昨天的一些抹不去的伤感画面:阿娇在走进里屋之前,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进入里面房间的最后那一刹那,她回过头来深深地瞥了我一眼,当她看到我在注视着她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无所谓的,或者意义不明的一丝笑意,淡淡的,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怪异而诡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