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十分宽敞,陈设雅洁,桌上和架上摆满了金玉石玩,壁上悬着字画,床上被褥华美典雅,居然有点皇宫中的派头。洪教主朝天仰卧,一条如钢铸铁浇的手臂垫在苏荃头下,将她轻轻拥在身边。
苏荃侧起柔若无骨的娇躯,头颈枕在他臂弯,一只白玉似的纤手,放在洪教主那健硕的胸膛上,极度温柔的抚来摸去,嘴儿凑近洪教主的耳边,说道:“你的忧虑也不无道理,白龙使这趟回北京追查四十二章经,着实不容易成功!
还好,他年纪虽小,但人儿倒也聪明伶利,福份又大,恐怕是上天派来给咱教办成这件大事的。”
洪教主摇头道:“本教主并不这样想,那小子油头滑脑,伶口俐舌,就怕他一离开神龙岛,便即逃之夭夭,把这桩大事全抛在脑后。”
苏荃微笑道:“你又来瞎担心了,今次有胖头陀和陆高轩二人同去,那小子纵有天大的本事,谅他也无法弄什么花样,况且他吃了‘豹胎易筋丸’,我的好教主又怕他作甚。”
洪教主道:“话虽如此,但我总觉不妥。老实说,我对那小子的说话,实在不敢尽信,况且胖头陀和陆高轩这两个家伙本有反我之心,要是二人和那小子连成一气,经书固然取不到,恐怕还会对本教不利。”
苏荃柳眉轻蹙,心知洪安通既然说出这番话,心中必定早有计较,徐徐抬起头来,望向他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洪教主望向苏荃,轩眉道:“我看那小子年纪虽小,却人细鬼大,光是瞧他看你那色迷迷的目光,便知他对你心存不轨。”
苏荃听着,不由笑得花枝乱颤,笑声既清脆又是娇媚,动听之极,见苏荃在他胸膛轻轻捶了一拳,笑道:“你真是的,他只是个小毛头,恐怕下面连毛都没长出来。
那小子又怎会对我有非分之想!”洪教主一本正经道:“那也未必,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怎不会思云盼雨,他见了你这个俏生生的美人儿,又岂会古井无波,不起情欲之理。”苏荃虽知自己容貌美艳。
但听了丈夫如此称赞,心里当然高兴。她回想初次和韦小宝见面,确如洪安通所言,当时韦小宝呆瞪着眼睛,不住在她身上瞧,便如想把她吃下肚去似的,现在想起韦小宝那副痴呆的模样,也觉有点好笑,心头又是欢喜,又感有趣。
苏荃微微一笑,佯嗔道:“这只是你的瞎猜吧,我倒没发觉什么。”洪教主道:“我看事的眼光,十不离九,那小子的心思,又怎能瞒得过我!
今次夺经之事,兹事体大,是有关本教将来的兴衰,决不能马虎从事,我想叫你走一趟,以你的美貌和手段,先把那个小子迷得胡里胡涂,将他控制在手中,到时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苏荃目光一闪,盯住他道:“你你是要我去迷惑他?”洪教主点了点头,随即又道:“我知这样做你必定不高兴,但为了本教,你就委屈一下吧!
况且你又不是和他真的来那个,只要在他跟前稀里打哄,骗得他贴贴服服,好为咱们办事,待得经书到手,我绝不会忘记你的功劳。”苏荃道:“什么功劳赏赐,人家也不稀罕!
我是教主夫人,为本教尽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说句不好听,要我去诱惑他,不免会给他讨点儿便宜,到时你来怪罪于我,这怎生是好!”她素知洪安通心胸狭窄,当下把话说在前头,免得他来个秋后算账。洪教主道:“夫人的疑虑忒没道理,这回是我叫你去的,又岂会怪罪。
纵使给那小子占点小便宜,到得事成之后,我一掌将他毙了,为夫人出了这口怨气便是。”苏荃微微一笑,说道:“教主金口一出,可不要反悔,到时又来怪罪我。”洪教主手上加力,把她娇躯拥紧,在她耳边道:“夫人放心好了,还有一点。
前时赤龙门那两个丫头,据知是那小子的旧相好,现已拨入白龙门麾下,夫人不妨带同她们二人前去,合你们三人之力,势要把那小子哄得晕头转向,一条心为咱们办事。”
苏荃道:“说得也是,我见那小子对二人甚是紧张,有她们同行,又多几分把握了。”洪教主点头一笑,心想只要将八部四十二章经拿到手,掘出宝藏,到时要光大我教,雄霸武林,指日可待,不由越想越兴奋。苏荃见他脸露喜色,心里已猜中八九成,笑道:“时间已不早了,还是休息吧。”说着坐起身躯,放下床帷,再徐徐卧回榻上。
洪教主已伸过手来,偌大的一只手掌,隔着单薄的小衣,已按上她一只乳房,一下接住一下,恣意搓玩起来,只听得苏荃嘤咛一声,娇嗔道:“不要嘛,每晚总是弄得人家下面湿渌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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