渌渌的,害得我整夜心痒难眠!”
洪教主叹道:“阿荃,都是我不好,为了修习上乘武功,一个不慎导致走火入魔,阳jù从此萎靡不振,这几年下来,可让你受尽煎熬了!”
原来五年前,洪安通初遇苏荃,因贪图她的美色,以诸般手段胁逼,夺了苏荃的贞操,终于成为他的妻子。洪安通虽年近六十,但精力异常旺盛,新婚初期,夫妻二人可说夜夜春宵,尝尽交欢之乐,不用多久,把个原本羞怯怯的少女,直弄得如郑卫之女,变得豪放辟淫。
但好景不常,转眼一年过去,不知何故,苏荃始终不见怀孕!又过了半年,洪安通胯下之物突然开始软弱无力,到得后来,竟然再无法勃起。洪安通炮燥难禁,最后寻得根由,却是为了修练神功,伤了真元,致精弱阳丧,难以再举。
苏荃想起多年前被逼下嫁于他,心中本对洪安通恨之入骨,只因畏其淫威,难以反抗!但这几年过去,洪安通确实对她疼爱有加,憎恨之情,不由逐渐淡化。
这时听见他的说话,玉手主动伸进他的亵裤里,轻轻把那条死蛇提在手中,徐缓抚弄,柔声说道:“人家又没怪你,何须将此事常挂在嘴边!时间已不早了,咱们还是睡吧。”洪教主侧头见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娇妻。
虽然肉具不举,但情欲仍在,加上手掌满满的握着一团美肉,缓搓慢揉,触感是何等美好,当下翻过身躯,伸手去脱她的小衣。自从洪教主不能人道后,苏荃对他已经无情无欲,若非他是一教之主,武功又高,早就把他踢下床去。
这时见他要褪自己衣衫,无可奈何,只得勉强牵就,任由他脱去。转瞬之间,苏荃已给他脱个赤条精光,灯蠋之下,整个香粉塑成的娇躯,全然落在洪教主眼里。
苏荃这副好身子,确实诱惑力十足,只见她乳峰饱挺,奶头娇嫩,楚腰娉婷,丰臀下的一双美腿,修长而匀称,当真是个妍姿艳质的俏尤物!
洪教主望住苏荃的裸躯,欲念暴发,忙把她放倒在床,跨腿压上她身子,脑袋立即埋在她胸前,张开大嘴,把她一只美乳噙入口中。苏荃也不抗拒,任他施为,只觉乳头被他舔得滚来滚去,既酸痛又酥麻。
洪教主咬住她的娇乳,吃得鲸吞虎噬,直弄了柱香时间。苏荃情欲渐生,纤腰微微摆动,小嘴绽出细碎的娇吟。洪教主见她动情,伸手往她胯处摸去,一触之下,已见满手淫液,连忙用手指拨开花唇,压住蚌肉磨蹭一会,接着指头一曲,顺水连声,直闯了进去。
苏荃“咿唔”一声,只觉那根指头不住戳刺挖掘,顿感美妙难言,淫水再也控制不住,登时泉涌而出,不住传来“滋唧、滋唧”之声。
苏荃忍无可忍,使劲抱住那具雄壮的身躯,如泣如噎道:“再再插深一点!”洪教主会心一笑,加多一根指头,望里直捣,着力狠掘起来,苏荃美得浑身僵硬,弓身摆臀,只把个美屄疾挺,气喘吁吁道:“好好舒服,不要停下来,继继续”
洪教主道:“我曾和你说过,本座即令不用子孙棒,单用几根指头,就能让你爽到飞上天,这句说话没错吧。”
苏荃却不以为然,两根指头又岂能和活喇喇的肉棒相比,她虽然这样想,但此话如何也不能出口,说道:“你这两根指头真厉害,人家快快要受不住了”
洪教主听她这样说,加强手上力度,急捣疾抽。苏荃浑身畅快淋漓,yīn道不住收缩翕动,一股淫水,骤然迸射而出。
洪教主盯住她那姿姿媚媚的俏脸,委实可爱动人,在她耳边道:“很舒服是吗?现在才刚开始,更舒服的还在后头。”一话甫毕,低下头去,再次含住乳头,着情吸吮。
苏荃上下受袭,浑身阵阵痉挛,深宫之处,酥酥麻麻,直痒到骨子里,禁不住娇声低吟:“嗯!好美,快快要丢。”果然不到片刻功夫,身子猛然僵住,一连几个剧颤,终于攀上欲望之巅。
洪教主见她丢身,爬下榻来,打开抽屉,取出一根角先生,回到床上去,见苏荃仍是仰卧沉绵,意识迷糊,乘着他高潮未退,跪到她胯间,架开她双腿,拿起角先生,便往牝户捅进去。
苏荃兀自丢得头悬目眩,忽地给大物一闯,整个阴户已被塞得堂堂满满,胀爆欲裂。洪教主抽chā几回,拔出角先生,只见丝连珠垂,竟张开嘴巴,把淫液一一舔去,又再把那圆圆的头儿挤开花唇“吱”一声再插回屄中。
这一下插得极深,直抵深处靶心,将个苏荃弄得遍身皆酥,娇呼起来:“你你这样狠干,一点都不疼人家。”洪教主笑道:“弄痛了夫人,本座该死该死,让我好好疼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