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开始轻抽慢送,动作虽缓,却回回到肉,美得苏荃连心肝都痒起来,不住价呜噎呻吟。
苏荃正值虎狼之年,欲火燔灼,这等假鸾虚凤,岂能让她满足!二人如此弄了一夜,倒挑起她体内熊熊欲火,良久难以消散,整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次日清晨,洪教主一如既往,躲在密室练功,每天均耗上两三个时辰。
苏荃来到仙福居东厢,召唤方怡和沐剑屏到来,告之要和二人赶往北京会韦小宝,着她们准备行装,明儿一早出发。二女听见和韦小宝见面,心中甚是欢喜,尤其是沐剑屏,显得兴奋异常,满腮喜孜孜的,便连眉眼都发出笑意。
待得二女退去,苏荃呆呆坐着,脑里想起昨晚的事,愈想愈见火烧火燎,当下轻轻拍了一下手掌,一个教中少女走了进来,躬身行礼。苏荃道:“传李忠光和段灵到这里来。”
少女应了,退出东厢。没过多久,两个身横体健,粉脸朱唇的美少年走了进来。苏荃待二人见礼完毕,站起身来,向二人道:“你们跟我进来。”
话后往内室走去。二人刚才听得教主夫人召见,心中已料到几分,现又听见苏荃这样说,登时大喜若狂,连忙在后跟随。进入内室,只见满室精致典雅,地上铺了绳纹地砖,古木覆墙,环境秀逸意趣。
靠墙之处,放了一张紫檀床榻,床上裀褥咸备。榻外悬着锦锈帘帷,端的是庄严富丽,原来这间内室,竟是内寝香阁,若非教主夫人召唤,一般人极难进入此处。
苏荃回过身来,见二人垂手肃立,神情自得,眼里尽是欲火之色,当下微微一笑,宜嗔宜喜说道:“瞧你两只烂板乌龟,管包打着坏心眼儿。”李段二人听见,忙低下头去,脸上犹如女孩子一般,竟脸红起来。
苏荃看着好笑,又缓缓说道:“我今次叫你们来,有一事要嘱咐你们,明儿我有点事要离开一段日子,岛上大小事务,暂交由教主亲自打理。
现在我升你们二人为总队长,在我还没回来之前,岛上年轻一辈的教中兄弟,便交由你二人管领,从旁匡助教主。
但有一事你们必须紧记,自从上次那些老头儿反叛教主,教主早已下令不再追究,我不在岛上期间,你们千万不可和那些老头儿起冲突,到时教主怪罪下来,我也保不了你,知道么?”
二人听后,齐齐躬身答应!但在他们心中却是一半高兴,一半失望!高兴的当然是升为总队长,而失望的,却是误解了教主夫人召唤的意思。
自从洪教主走火入魔后,得了不举之症,一直对苏荃存了歉仄之意,对她更倍加疼爱,并将教中大小事宜,慢慢交由苏荃接管。
苏荃在这几年间,吩咐教中青黄赤白黑五龙使,派人分赴各地,招集一些资质可取,样子端正美貌的少男少女收归属下,再由她亲自调训,藉此压制教中老一辈的旧部,免得那些旧部自恃功勋,群起作乱犯上。
苏荃这样做,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这几年间,夫妻伉俪之情虽笃,毕竟并无夫妻之实!洪教主虽然不能行其人道,但情欲不减,每夜就寝前,必向她纠缠狎玩一番,每每弄得苏荃九烹十八火,却又无从宣泄,久而久之,任你是九烈三贞,又如何熬得过去,难免做出红杏出墙的事来。
自苏荃被逼嫁与洪教主后,对年长的男人,早就抱着极大的反感,而李忠光和段灵二人,却是和她偷惯的,也是她从数百少年中筛选出来的上驷。苏荃看着二人废然失望的神色,不由心中发笑,缓步走向二人,微笑道:“你二人怎么了。
升了职位仍是这个模样,莫非还有其它要求?”李忠光和段灵只是怔呵呵的站着,四只眼晴望住她,一时难以作答。苏荃朝二人妩媚一笑,两只玉手同时伸出,径往他们胯间摸去,春葱似的玉指微微收紧,已隔着裤子把两条阳物握住,只觉手上之物沉甸甸的,已略显发硬!
二人那行贝宝给苏荃这样一抓,身子不由猛地一颤,同时嘘出一口气,脸上登时现出喜色。苏荃抬起俏脸,盯着二人犹似潘安的俊脸,心头也为之一荡,淫兴顿生,低声问道:“你两人好生大胆,竟敢在我跟前胡思乱想,可知罪么?”
刚才二人给苏荃握住阳物,血气一冲,肉棒本已硬将起来,此刻见得苏荃怒目生威,言语端肃,不由得一惊,子孙筋登时又软了下来,同声答道:“属下不敢。”
苏荃暗里一笑,脸上却是一板,说道:“还不承认,若不是胡思乱想,想打我主意,因何两条肉棍会硬得这样厉害?”说着间,又将两根阳jù揉了几下,续道:“你二人老老实实与我说,倘若说得我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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