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这些部位若是穿着衣裳,摸起来怎会有趣,当然要摸到肌肤碰到肉才有感觉,若是要摸到肌肤,倒也不必全脱,只要解开部分就好了。
倒是在六摸、七摸之时,伯虎一双手摸到了传红腋下,轻轻刮了下她那稀疏腋毛,令传红花枝乱颤、闪躲了一下,像似怕痒一般,这时候上面的嘴儿松了下,走了个音,下面的嘴儿则是紧了一回,一阵收缩,令伯虎舒爽的呻吟回应。
“九呀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十呀摸姐乳头上,出笼包子无只样。“伯虎一面笑嘻嘻,一面将双手罩上乳房说道:“没见过这般大的包子。”传红姑娘红着脸斜睇他续唱道:“十一摸姐大肚儿,逿像一区栽秧田。
十二摸姐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十三摸姐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十四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十五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
十六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十七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十八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一个唱一个摸,没多久这十八摸也摸遍了,随着摸到了下身性感部倍,再加上伯虎胯下肉鞭儿的节拍越打越顺,再唱到下面一段时,传红的调儿也变了。
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着养了头,等到唱完这一段时,只见得传红这位小美人目光痴痴,娇媚脸蛋开出朵朵艳丽红花,浑身瑟瑟发抖。
虽然竭力想压抑来自花房的巨大欢娱,却又力不从心,到了最后一句就倏然而止,一阵咿咿唔,花心口儿一松便泄出阴精,身子又倒在伯虎怀里。
伯虎身为她最忠诚知音,颇能自那歌曲中听出她的感受,更不用说胯下鞭儿直接感应到那花道之急缩,于是猛的一个吸气,腰身往下一收,拉开一些距离,再猛的一挺“噢”的一声长叹,一股股阳精,像那满堂喝采般的,批批啪啪的击在花心上。
传红一番的唱作俱佳,已流了一身风流汗,伯虎手儿顺着娇躯起伏线条滑动,因那汗水之润滑,摸上去颇有一种酥溶粉腻般之快感,此时倒在他怀里的传红,在喘息了一回儿之后,不知怎的居然抽泣了起来,哭的是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起来?伯虎赶紧安抚她,只不是那儿碰痛了?还是那儿委屈到了?或是不愿意边干事边唱曲儿?传红见伯虎如此关心自身感受,也是十分温馨感动,只是这份感动更是让她情伤,只是摇摇头,抽抽嗒嗒的说道:“奴家唱到‘左平摸了养儿子’时,心里想到与伯虎哥哥如此这般的亲爱,也可以为你生个娃娃哩,只是造化弄人,五日缘份结束就要劳燕分飞。
想起来就令人伤心“伯虎听她这么一说,心情也有些沉重,怎的将信送到袖红姑娘处,至今仍无回音,真令人心焦。
不过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男人没有装孬的权利,于是仍然打起精神,婉言安慰传红说:“吉人自有天相,山不转路转,将来或许还有柳暗花明之时,妹子且宽心。”
传红想到这些天应让要好好追欢,怎可如此扫兴,忙止了眼泪,收拾心情,与伯虎尽情交欢,把握住这五天珍贵的时时刻刻。
要说那十八摸,可是扬州娼馆中个个都可唱上一段的曲儿,这传红既然是歌妓,当然早就练过,对于词曲十分纯熟。
然而对于传红这般的清倌人红牌名妓而言,所接的客人皆是附庸风雅之士,一般而言都会点那有文化的歌儿,因此在男人面前唱十八摸,这还真是第一次呢!
伯虎见到这传红姑娘唱曲时,会被中间的词意所感伤,因此这十八摸就没叫她再唱了,倒是选了些香艳的曲儿,在两人缠绵时让传红唱着助兴。
当然唱曲儿可不能躺着唱,于是便用那洞玄子十一式空翻蝶、十二式背飞凫、二十三式山羊对树、二十七式吟猿抱树等式子,好令传红上半身可挺直,以聚中气歌咏。
唯一一次用了别的法子,是伯虎一时兴起用那三十式三春狗,可惜歌唱了一半,就如同母猫叫春,狗变成猫,那可就唱不下去了。
数日间的歌舞同乐,令那伯虎练成最佳床第指挥家,胯下那支指挥棒,节拍精准,指挥舞动起来耍得十分花俏,常常令传红姑娘有着超乎水平之演出,夜里开窗对着明月,两人坐在窗前相对搂抱,教鞭儿放在花房中,合作唱出一段新填“黄莺儿”:
“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湿作胭脂透。桃花在渡头,红叶在御沟,风流一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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