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一段谁消受?粉痕深,乌云半,撩乱情郎收。“夜兰人静声传远,粉妆楼的客人听到传红姑娘在摘花楼唱曲儿,无不伫足聆听,唱得真美啊,一声声销魂蚀魄。
正在大厅行走的,无论宾客、龟奴,个个都受到感召,怒马横枪,个个想要奋勇冲杀,原本打了一炮准备要回营的立刻调头,才刚进来的客人,抓到一位面前女人的就进去炮声隆隆,龟奴们则个个找墙角放礼炮。
一曲黄莺儿,果然唱得群莺乱舞,好不热闹。话说两人在摘花楼数日风流缠绵到了那最后一夜,传红对着伯虎悲伤流泪道:“奴家数年所积,仅够与君共渡数日之欢,如今夜渡资金尽,今后恨将不再晤。
不知何日尚可共君如今日也?“说罢止不住秋波泪滚,十分哀凄。伯虎由于先前一封信儿送到教坊司,一直没回音,也是心惶惶然,听了她这么说亦流泪道:“传红妹子,古人有云所谓好事多艰、乐必有殃,不幸小生家道不够丰厚,无那金银与你赎身,好共卿早晚盘桓,如今离别乃十分不得已,真苦楚人也。”
二人遂脱衣就枕,合体贴胸。传红足下双钩环勾郎腰腋。伯虎神鞭硬挺入牝户内,传红以穴迎鞭,才过了数十余抽chā,传红已是爽快难禁。伯虎身躯稳住,运起龙虎玄功令虎豹鞭儿自伸自动,虎豹灵龟似点水之蜻蜓,逗点那花心。
传红则是身颤舌冷,如乘浪之扁舟,浮浮沉沉。伯虎边插弄边道:“自此一别,也不知甚日里,可再鸳颈重交。”传红忙顶挺回应:“这一分手,亦不晓何时节,重逢鸾俦再偶。”两人齐声共吟:“总是相逢时难别亦难!”
做女的,将那肉鞭儿深藏花房之内。为男的,把娇嫩情穴时时刻刻套于命根上。二人你贪我爱,女恋男滚热,牝户内粗长异形极大的东西。
男爱女丰满,插入那满玉捻就粉做的玉户。这传红又说道:“就死了,守今夜不放肉鞭出牝户。”那伯虎也回应:“舍生了。
至天明硬挺男根入花房。”两人又再齐声颂道:“让我们一齐干死了吧!”二人自掌灯时分情话绵绵的相拥互干,直至五更鸡鸣。
伯虎七度运起龙虎山玄功,屡泄屡战,硬挺住一夜七度郎之英姿。传红情穴,容纳犹忙,也不怕揉碎了那杜鹃花穴难为人。不知不觉阳升东气转,两人是通宵追欢、一夜无眠。传红闻鸡声而惊起,乌云撩乱。
二人穿了衣服,整理仪容,四腕互抱而泣。无可奈何,传红只得低泣。便要黯然见着伯虎步出那摘花楼。正是:“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这摘花楼乃粉妆院中最高档之处所,没有吩咐是不准任何人擅入这房门,以免打搅到正在交欢享乐的贵宾,怎知道伯虎正与传红姑娘依依不舍的话别之际,自门口走入一位美女,风姿绰约,正是那传红姑娘堂姐、伯虎师姐李袖红姑娘。两人看着她突然现身。
正在愕然相顾之时,在她身后又走出来一位三十上下女子,身穿浅绿衣裙,秀发如云,长长地披在肩头,一张白里透红的桃花脸,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称得上婀娜多姿,有着十足的女人味。
却是教坊司扬州总管李艳紫姑娘。袖红姑娘一见到梨花带雨正和伯虎依依话别的可怜模样,不禁心疼的过来,将她搂抱在怀中埋怨道:“妹子你怎的如此任性,所幸寅弟及早送信给我,否则你在清倌人梳拢后,那应鸨母就要安排你去接那俗客,一旦身子有染,以后怎能再清白做人?”
传红姑娘只是赖在姐姐怀里哭,伯虎在一旁讪讪然向袖组见礼叫了声“袖红姐姐”也向后面的艳紫姑娘见礼,也叫了声“艳紫姐姐”
艳紫姑娘风骚一笑,白了伯虎一眼道:“哟!都要娶我那宝贝甥女马凤鸣小姐了,还叫我姐姐,改叫小阿姨吧!”伯虎连忙道:“是是是,小阿姨。”
接着袖红便要四人都坐下慢慢说话,并吩咐外边龟奴送上早点,边吃边谈。坐下后伯虎连忙问袖红姑娘道:“小生来到粉妆院后的第二天,随既差人送信到扬州教坊司,想必袖红小姐收到了,怎的迟至今日才来?”袖红姑娘先看了看伯虎,像再看看似受了委屈的堂妹一眼道:“还说呢!
奴家收到信后,连忙就来粉妆院,待我问明传红这小妮子自行付费,给你这小白脸儿开苞儿,外带五日摘花楼之招待。咱们风月中同行都很清楚,既然银子都付了,自然是拿不回来了,若是早一天来将你们接出来。
可就浪费了这豪华食宿招待,所以干脆就等你俩在这里乐够了,再来接你们,我这又乖巧又美丽的妹子,可又便宜了你这个小白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