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露出奸计得逞的阴险笑容,大喝一声:“鸟羽风刃!”花雨宗修士全神贯注防备青鸟翎羽,根本对脚下的绒毛没有防备,数以千万的绒毛全部化身成为细小的风刃,虽然每一道风刃都微不足道,但是聚集在一起足以造成严重伤害。猝不及防之下,花雨宗修士自腰部以下全部衣袍碎成齑粉,双腿也被割得鲜血淋漓,最为难堪的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变得双股间光溜溜的露出要害,乐得围观修士哄堂大笑。
桑嘉志见此情形,面色阴沉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气不打一处来:“易头领,说好咱们是以武会友,你的手下出手竟然这般下作,简直有辱斯文!如果不给个说法当众道歉,你我势力就此宣战!”
易轩装作气愤的样子狠狠训斥阿癸,但嘴角的一丝微笑暴露无遗:“阿癸,你怎么能将花雨宗道友的裤子都给弄没了,让你把好好一个大妄飞鸟阵改成这般模样,等此间事了,看我如何收拾你!”语气看似严厉,但绝口不提需要道歉之事。
尚未出战的利元白城府最深,出来和稀泥:“两位两位,比武切磋本来就可能出现受伤,但易头领你的属下出手也确实有些另类,竟然将好端端一个阵法搞得粗鄙不堪,确实需要好生管教,要不传将出去,别人还以为大义宗上下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易轩冷言相对:“我的属下自会管理,不需要利头领操心。就剩你还没有出手,准备怎么比试?”
利元白眼珠一转,侃侃而谈:“大义宗战阵的确不凡,利某就不准备迎难而上。不如这样,我们仍旧派十人上场,但由他们一对一进行比试,最终以获胜超过半数的一方获胜。”
双方各自挑选人手准备上场,易轩看到混在人群中的颛孙景山不住朝自己挤眉弄眼,提醒让他上场,便偷偷传音给阿乙,让其参加这一轮的比斗。等到双方二十名修士站在擂台之上,开始宣布规则,颛孙景山便迫不及待跳将出来:“不必再一个一个比过,我一个人挑战你们十人,如果我输了,便算我们这轮告负!”
利元白故意激将易轩:“易头领,你的这名属下很是嚣张,竟然不服你的管教,当众信口开河,万一他不慎输了一招半式可如何收场,难道让堂堂大义宗首领当众反悔不成!”
易轩也是气得咬牙切齿,但并没有阻止颛孙景山,恶狠狠说道:“他要是敢输了比试就死定啦!”
千山舫修士见头领暗暗点头,站成一个半圆,对颛孙景山形成合围之势,只等十息过后给其雷霆一击,为自己的狂妄自大付出惨痛教训,台上修士也目不转睛向看看究竟有何本事竟敢以一敌十。
随着倒数结束,千山舫修士眼前闪过一道白影,紧接着脖颈、咽喉、胸腹、肋下等要害同时受到重击,重则倒地昏迷,轻则跪地不起,十名修士在弹指间全部落败,连对手的动作都没有看清。
颛孙景山背对众人,摇头叹息:“太弱了,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