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司马敬如能擒住匪首,但也许那匪首死了,还有二匪首,三匪首。这番功夫下来,怕是也剿灭不了。因此当听到他只要求十七人时,便立即呵斥。
“司马敬如,剿匪可不是儿戏。形势与那此可大大不同。”朱凌也好心提醒着司马敬如,若是一旦折损了兄弟,可真是得不偿失。
“末将愿立下军令状!”司马敬如也不愿废话,直接跪下拱手说道。
此番表现着实将孟章明和范弦超二人惊骇住了,他们一人四千,一人五千,到了他这里却直接成了十七人。这却是最大的不屑吧。
“好了。”朱凌及时地打断了这次商讨,当即下达命令:“着司马敬如率一千骑兵星夜赶往滕县剿灭盗匪。命范弦超率四千人赶往诌县,歼灭贼寇。令孟章明率五千人马赶忙济宁听命,在未收到任何命令前,不准行动。今日便去吧。”
“遵旨!”
虽然不知道为何陛下让自己率兵驻守于济宁,但陛下并未告知他,也没有询问。心想之后应该会告诉他的,便随众人一并离去。
出了王府,范弦超一脸得意地朝孟章明说道:“为兄便先行一步了,剿匪得来个措手不及。你也尽快启程吧,虽然不知陛下何意,但总归不能磨蹭的。”
闻言,孟章明当即拱手说道:“小弟恭送兄长了。”
二人相互行礼后,便各自离开了。倒是司马敬如则一脸轻松地回了大营,在与十七位兄弟一同吃了一顿之后,这才不紧不慢地上路。
当夜
范弦超率领四千人行了四十里之后,按例命大军原地休整,也搭建了营帐,派出斥候四处探查。自己则在营帐之中听着周围的几个当地百姓讲诉着盗匪的情况。
在听完讲述,赏了些银子后,便独自在帐中吃起了晚饭。这时却突然闪身进来一人,范弦超心中一惊,当即拔刀对准来人。
“是我。”
待看清来人面目后,这才发现竟是王家彦,父亲的同僚,当今的兵部尚书。
“王伯!”范弦超赶忙收回佩刀,当即迎上前去。搀扶着王家彦进了大帐,找了个位子扶着坐下。随即一脸歉意地说道:“王伯,您怎么来了?这会儿不应该是在兖州府吗?陛下知道吗?”
缓缓摘下斗篷,稍缓了几口气,王家彦这才说道:“我只带了两个护卫,陛下不知道。我来是有事与你说。”
“王伯请说。”
“你是不是觉得因为你父亲是当今阁老,而你徒有功名,并无任何政绩或军功。而又看到孟章明他深受陛下赏识,你便急于立功?”第一句话,王家彦便单刀直入,令范弦超当即有些尴尬。
“王伯,你从何听来的?”
“许多次,一有可以获得陛下赏识和立功的时候,你都极为积极。这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你太急躁了,而急躁在陛下眼里只会是不成熟的表现。”王家彦今夜一路追了过来,便是要告诫他此事。毕竟他与范阁老也算是有些交情,自己还是后辈,如今阁老不在,自然得需要帮衬一些。
“侄儿只是觉得自己有这份能力!我可以为朝廷和陛下分忧。”范弦超也有些委屈,他虽然急躁,急于立功,但并没有怀心思。
“我知道,但是你也要懂得分寸。”王家彦也不禁长叹道:“你看孟章明每次都显得极为稳重,从不抢功。数次上奏都与陛下意思一致,长此以往,你只能落个将领的名号,而孟章明日后则很有可能入阁。”
“那就看看这次谁立的功最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