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笼罩着整个半球,现在的霍格沃茨,几乎所有的生物都沉浸在安静的睡眠中。除了那些早已死去的幽灵扔在徘徊,连油画上的人像也打起了盹。
“我不明白你的做法。”
法师靠在松软的枕头上,看着一本晦涩难懂的书籍。他稍微移开自己的视线,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上:“这很难理解么?”
埃及人适时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你并没有必要这样做。”
法师放下他手中的书本,快速的思考着:“嗯……让我想想,作为一个还未明朗的障碍,我有必要为邓布利多增添一点麻烦。”
这理由明显是他随意编造的,埃及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在……试图撕裂别人的伤口。并且,请不要忘记,即使你并不需要,他也曾经庇护过你。”
“战争不会给没上过战场的士兵烙下伤痕。”这句话可以被理解为几十种含义,埃及人无法确定伊尔特林所指的是哪一个。
他沉默了一段时间,发出了疑问:“你想表达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负罪感,任何,”法师的语言中不带一丝的愧疚,他放平枕头,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冷漠的说,“而且我严重怀疑,自己是否还拥有这种情绪。”
埃及人大概是被他的话噎住了,几秒钟之后,他开口说道:“我的确未曾在任何一个黑巫师的身上发现它,也许你是正确的。”
“哦……伟大的发现,”法师翻了个身,像是在做最后的总结,“那么……所有的祭司都像你这样刻板么?……”
现在他已经不再执着于纠正埃及人的错误称呼,祭司早就弄清楚了这两者的差别。但很明显,只要他心情不好,伊尔特林的称呼就会从法师降格为巫师。
巫师两个字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意见不合的标志词了。而在这种时候,最理智的事情就是沉默下去,直到自己睡着。
第二天,一切都会重回原点,没有人记得他们有过争执,关系又会缓和下来。
黎明的时候,睡醒的伊尔特林迷迷糊糊的和埃及人打了声招呼,后者则给了他一个不记前仇的问好。
这挺不错的,状态良好的伊尔特林并不知道他的学徒正陷入一种名为极其沮丧的情绪中,但是他刚一离开拉文克劳塔,很快就见到了德拉科,两个人的教室离着不远,上课的道路是同样的。
男孩显然心情不佳。
“波特有了一把光轮2000,可是学校里根本不允许一年生带扫把!”他一见到伊尔特林,就立刻抱怨说。
伊尔特林夹着书,随意的问道:“那原因是什么?”
德拉科一下子泄了气:“他入选了格兰芬多队,可是这不符合校规!”
伊尔特林耸耸肩膀:“一个天才,学校的规定一般都不适用天才。”
“就因为他是救世主!”
“扫把明年你也可以带。”
“凭什么他就那么特殊?”
伊尔特林转过身,无奈的看着他:“你很羡慕他的特殊么?他没有父母,没有人给他做点心,也没有家养小精灵来照顾他。”
“好吧……这的确挺惨的……”
在德拉科小声的咕哝里,伊尔特林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手表,最后说道:“你是个马尔福,看看那些还吃不饱饭的人,再看看你自己,还有什么值得抱怨的呢?”
也许是这句话,让德拉科想起了在伊尔家里看过的电视,一个苏丹人的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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