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的一声哀鸣打断了伊尔特林的话语,即使魔法构成的实体让他既不会流血,也不会落泪,但痛苦却是真实存在的。
他半跪在地上,挣扎着抬起头,剧痛扭曲了他的轮廓,伊尔特林俯视着他,惨白的面孔上毫无表情。法师瞳孔中的冰冷穿透了埃及人的灵魂,他突然发觉,这要比身体上的痛苦还让人难过。
伊尔特林蹲下身,把头低到与埃及人眼睛平行的地方。
“痛苦么?”法师轻柔的说着,他呼出的热气拂到祭司的脸上,“自以为是的人应当受到惩罚。”
这一刻,埃及人的身体被那温热的气息所震颤,它与痛苦一起混合成了永远无法稀释的苦涩。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尽管那最初的剧痛已经过去,但刻骨的伤痕却仍未愈合,“我没有伤害你……”
“我知道……”伊尔特林久久的凝视着他,“但你希望我怎样做呢?”他低语着,神情突然温柔下来,修长消瘦的手指划过埃及人的脸颊,轻微的触碰传达来指尖温热,那刻意的温柔加重了他的痛苦,让他的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颤抖。
“是这样么?”法师再次问道。
因为突如其来的情绪,埃及人侧过头,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
伊尔特林干瘪的笑着,他用手强硬的将祭司的脸转过来面向他,在那一瞬间里,他咬上了他的嘴唇,在埃及人放大的瞳孔里,他看见了自己的倒影,还有那个满怀恶意的笑容。
“是这样么?你所希望的是这样么?”法师放开了他,重新站起身,在摇摆的烛焰下,他的倒影安详又寂静。
他的体温是如此的高,只是那么轻轻的一下,滚烫的烈焰就让埃及人失去了他全部的语言能力。
迷雾忽然散去,一切的困扰都找到了源泉。他对男孩的那些奇怪念头都有了根源,不敢相信的真相暴露在祭司的眼前,那罪恶龌龊肮脏的思想原来一直栖息在他的内心深处。
“我也曾经有过妻子,”伊尔特林突然叹了一口气,他紧盯着埃及人的表现,在说起那段遥远记忆的时候,他的音调故意放缓下来,“我也欲望,也有爱情。”
他的声音骤然升高:“可是它们已经没有意义了,我将成为这个世界的唯一神,那些没有用情感已经成了拖累我脚步的东西!”他的眼神一下子飘忽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而且我讨厌窥视,尤其是那些来自男人的窥视。那可憎而恶心的事情难道不是一种亵渎?”
他看着埃及人的身体剧烈的颤动了一下,在那双棕色的眼睛里弥漫着痛楚与羞耻,这时候的祭司像极了一个迷路的孩子,无措的站在望不到边际的岔路口。
伊尔特林居然有了一丝失望,甚至还开始有了心痛,但他强迫自己忘掉这些感觉。
“我知道神殿里有玩弄男孩的习俗,因为太久的干渴而转移了目标么?所以你才想要保护那些男孩么?你还喜欢哪个,布雷斯么?”他假装陷入了思考,很快就带着讽刺的意味继续说道,“哦,对了,你一直喜欢的应该是那些单纯的孩子,看来是哈利?”
“不!”愤怒的火焰从埃及人的眼中燃起,这段话无疑触及了他的底线,他大声反驳法师的揣测,“你怎么能这样说?!”
“我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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