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我见他讲完电话,说道:“你的做法是对的,沈栋才的秘密一定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你只管将我交给他你的职责就算尽到了,其余的事能躲就躲。好奇心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呵!”田羽轻轻一笑,把后背靠在座椅上,淡淡道:“是啊,你说的没错,我们虽然出来混,其实只不过是打份工而已,犯不着那么斤斤计较,得过且过吧!”“喂永忠,我们这边得手了,你从红磡撤出来吧,现在住家都下班回家了,你们别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对,人在我车上好!”田羽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这么说道。
我心中一凛,原来红磡的地址他们也知道,看来今天是永利、永忠兵分两路一个月华一个红磡。
而这个田羽则是他们的支援,哪边有情况他就去哪边,如此缜密的安排,看来沈栋才对我还真是志在必得。
这时我见田羽掏出香烟点上,又按下了他那边的半截车窗,于是伸出右手搭在他座椅的靠背上,身子前探说道:“羽哥,能给我来一根吗?”
“嗯?”田羽猛一回身,见原先我被绑在身后的两只手现在都已经恢复了自由,而左手正捏着一根断了的绳子,若无其事的慢慢放在我旁边一个马仔的腿上面。
“羽哥,这”两个手下都发现了这个异状不由得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拿起自己腿上的绳索,向田羽问道。
“算了,不用捆了,他不会跑也跑不了的!”田羽摇头笑笑,转脸对我说:“耶稣老弟,麻烦你配合一下别耍花样,等我把你往沈总面前一交,你爱怎么折腾随你,我也算打发了这次的差事,行吗?”
眼见他们大费周章搜捕的人乖乖的自投罗网,田羽再傻也能猜到我是有所持仗,说不定我会有什么手段这才有恃无恐的跟他们走,故此对我不但礼遇有加,甚至搬出一副请求的语气来。
“没问题,我正好也有事要找沈栋才,我不会跑的你放心!”我左手插入裤袋,右手接过他递来的一支香烟,探身让他给我点上说道。
自从那晚我发现陆露能从我的绑缚中脱开,见她在指缝中藏着一小片壁纸刀片,我便觉得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技巧。打那以后我也找了一片更薄更窄的小刀刃了。
练习藏于指缝中和灵活使用的技能,今天我便是用这个法子把绳子割断的。我割断绳子并没有逃走的意思,只不过接下来的诡计需要我的手出于自由状态,这是必不可少的。田羽是个沉稳自信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我猜到他会放任我活动双手,因为这并不能给他造成威胁。
况且他自命洒脱,那种有失风度的流氓穷追猛打的行径,自是不屑为之。故此我便是利用这一点投机取巧,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车子徐徐向前驶去,穿过东风地道,顺着津塘公路拐到了曲阜路上。
此时天已大黑四周亮起了阑珊的灯火,我见开了快有小半个钟头了,不由地问道:“羽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帝豪大酒店!”田羽随口答道。帝豪大酒店是位于天津红星路与曲阜路交口处的一家五星级宾馆,我曾经不止一次的经过这里。
由于其处于海河之滨的独特地理位置,这里面的夜总会、桑拿、高级俱乐部等等消费场所都有着弄潮、听涛、望江之类很好听的名字。
但是因为从外装上一眼就能看出,此间消费一定贵的离谱,故此以前我从不敢涉足。晚上八点,由一辆黑色广州本田打头三辆灰色瑞风商务车垫后的小车队驶入了这个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车子停好,广本的司机立刻下车跑到副驾驶席开门,迎出一个将将四十岁的男子,同时后排车门打开,从里面由两个男子架着一个身材中等,相貌平平的年轻男人出来。
这便是沈栋才手下的得力干将田羽和被他们“邀请”来的我了,从四壁环绕的天井仰天看看这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我知道面前这宏伟的建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便是名副其实的龙潭虎穴。
想到这里干涩的喉咙就不禁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要找到得以舒缓时下紧张心情的一丝润滑的湿度。瑞风中下来的一众喽啰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而我则被大民和田羽以及他那两个看护我的手下带领着穿过满是奔驰、宝马、劳斯莱斯、凯迪拉克陈列其中的停车场走道,来到了电梯口。田羽摘下眼镜稍一示意,大民立刻赶上前去按动了电梯按钮。
“哈”我左手依旧插在裤兜里,用右手轻抚自己的嘴打了一个哈气,百无聊赖地问道:“羽哥,沈大老板干吗找这么个地方和我见面啊,去他家多好,那我熟啊!”其实我心里可是暗自庆幸,要知道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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