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主管,去,将店里的人带出来!”
毕竟是朝廷置办的产业,里面的掌柜那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就他们之前在外“哐哐”砸门的架势,店里的人是绝对不会开门跟这些百姓讲那些所谓的道理的。
“是!”
出门在外,他们都是带着自己的身份铭牌的,朱雄英这个皇长孙自然也有。
周主管只要拿着,那店里面人的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跟着的那些侍卫们在朱雄英身边围成一个圈,周主管也很放心离开。
朱雄英转而看向江知府,上下打量一下这才说道:
“江大人搞出这么一幕,不是就是说想让本殿下出面,亲自给百姓们解释解释吗?
怎么,本殿下都坐在这里了,江大人怎么还不快将涉案双方都给聚拢过来?”
“殿下,这……”
江知府还想将这件事糊弄过去,可没想,朱雄英下定决心要一次性将这件事彻底解决。
他这个出头鸟,朱雄英这一次是打定了。
“嗯?难道江大人还有什么问题吗?”
朱雄英有些不耐了,这人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脾气很好,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难道真的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实权?!
一道冷光看过去,惊的江知府喏喏不知道说什么。
在朱雄英的坚持下,江知府没办法,只是让人招办。
于是刚刚努力将人驱散的官差,又开始努力将人聚集起来,大约是熟能生巧,他们很快就将人聚集在朱雄英坐着的太师椅跟前。
可能也因为平时在官府升衙,这些人业务很是熟练地在店门口摆了一个临时官衙,那些买了新纺车的顾客站左边,没有的站右边堂前,还站着店里面的店主与店小二等人。
朱雄英也不急,待他们站好了,朱雄英才带着周主管,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堂前,要是忽视朱雄英的年龄,还真有气势。
他的容貌气质原就很能唬得住人,如今又刻意摆出睥睨一切,端着六亲不认的样子,再加上周围官差衙役、侍卫们虎视眈眈。
是以,等到他坐好,环视众人之时,下方的百姓那都不敢再小声嘀咕。
老百姓们也不认识朱雄英是谁,只知道,这位能让江知府怕成这样,一定是一个身份不俗的贵人,于是,一个个悄咪咪地瞟着他,都在等着听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这个时代的老百姓,就是老实啊!哪怕被人煽动着闹事,也是战战兢兢、本本分分的,完全跟后世那快要成为产业链的碰瓷、哭嚎、讹钱一条龙服务泾渭分明。
看着纯朴的百姓,朱雄英也是感觉心累,这些人又有什么错呢,不过就是在有心人的故意挑拨之中无意成为了他人借刀杀人用的那把刀。
心里微微感叹,这才说道:“各位!这新式纺车,确实是我做的,这身后的纺车店,也确实是我开的。
我听说你们有所不满,有问题咱们就要提出来解决,这事理由应当的,但是我听了那么多话,就是没搞清楚你们到底因为什么不满。
正好,现在我也在这里,你们也在我对面,我们也不要搞复杂,就面对面地好好说说,你们看,我来都来了,我的身份你们也看到了,这件事是完全有能力负责的。
但父老乡亲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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