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倒下!”拉尔尼使劲得晃着自己的脑袋,在心里给自己鼓劲。他从小生长在逃奴之家,过着任人欺凌,受人摆布的生活,也养成了他倔强,不服输的性格。父母苍老的面孔,无助的眼神在他脑海里交替出现,耳边更仿佛听见他最钟爱的一个妹妹说,“哥哥,我想要个布娃娃!”
“啊!”拉尔尼甩着脑袋大吼着,淋漓的鲜血随之四溅。“我不能死,我不能死!”闪过迎面而来的俩把马刀,拉尔尼再次抬起头来,一脸的血污,俩只眼睛却更加的清亮冷砾。仿佛闪烁着一种未知而恐怖的力量。
一个原本挥刀劈来的骑兵被拉尔尼的眼神吓了一跳,“好可怕的眼神!”心里暗颤着,手中劈落的马刀也慢了一拍。拉尔尼冷笑着,不闪不避,手中的长剑急速地朝那个骑兵的喉咙刺去,“以命博命!”在那个骑兵不敢相信似地捂着喉咙倒下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一句冷冷的话音。
鲜血在四溅,生命的挥洒,在生和死的边缘,很多人坚强的活了下去,也有很多人无奈的死去。断肢,残血,呻吟,怒哧,在这平静的草原上重复地上演,只有开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修斯等人的勇猛,拉尔尼等人的拼死,都改变不了整个战局,渐渐得,所有人都被分割开了,这里是数百个骑兵围着十几个魔犬组员,那里是数十个骑兵围着几个猎鹰队员。尤其是令狐绝更是被法思和近俩百名的骑兵围得死死的。胜利的女神开始向科特鲁的骑兵微笑。
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却在悄然地发生,近俩百名中了魔法,却没有死去的骑兵竟然悄声地爬了起来。每个人的眼睛都是通红而且呆滞得,咧着嘴,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一个科特鲁骑兵首先发现了这个怪异的情况,策着马跑到一个相熟的士兵面前,弯下身说道,“乞乞科夫,你们没有事了?那个叫乞乞科夫的骑兵顿了一下,抬起头呆滞地了他,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用语言无法形容的意味。“不好!”那个骑兵心里暗颤一下,顿感不妙。可已经来不及了,和眼神极端相反的马刀一下子捅进了那个骑兵的肚子,血一下子如喷泉般涌了出来。
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那些中了魔法的骑兵,一个个红着眼,流着口水朝人最多的地方冲去。科特鲁骑兵的阵形一下子被打乱了,许多骑兵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死在自己战友的枪下。疯狂,说不清的疯狂。
其实连令狐绝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个自创的魔法会产生这样的效果。他只是在思思给自己上魔法课的时候听过,当自己的魔法感受力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对一些魔法的使用会有一种新的突破,到底这种突破会怎么样,连作为精灵的思思都不知道,因为令狐绝的身体构造已经不同于人,也不同于精灵,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怪胎。就拿这个魔法来说,是火系魔法元素感受了令狐绝心里的愤怒,而蜕变成一种奇特的情感魔法,造成了这种类似于精神魔法“蛊惑人心”一样的效果。
“他们中了精神魔法,已经不认得我们了,大家给我杀!”初懂魔法的塞尔维千骑长一勒马绳,单手挑飞一个中了魔法的科特鲁骑兵,大声的吼道。略显丑陋的脸流露出一股坚毅之色。
渐渐地,科特鲁骑兵的阵形稳了下来,毕竟这是战斗,他们没有那么多仁慈来顾及同伴的生死,几番残酷的砍杀后,那些中了魔法的骑兵已经死亡殆尽。胜利的天平又开始向科特鲁士兵倾斜。
法思也从刚才的惊愕中清醒过来,着与近百名骑兵缠斗在一起的令狐绝,心里又惊又嫉,“令狐绝,你到底是什么人?不但有圣战士的武技,更有接近大魔法师级别的魔法,太可怕了,不过,你活不过今天的。”
而身在包围圈里的令狐绝又是另外一番感受,架开刺向胸口的俩杆刺枪,令狐绝身如陀螺,旋转而起,手中的黑暗之剑在无数次地抽抄刺杀中,洒出万千星斗。没有理会中剑骑兵的悲号,令狐绝俊脸一寒,双脚猛踢马头,身形电射而起,在淡淡金光地笼罩下,又扑向另外一个方向的十名骑兵。
“西亚,你们怎么还没有来?”半空中的令狐绝下意识地了一下远处,极目望去,空旷的原野上除了密布着不知名的野花外,再也不到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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