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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韩玉瑾盯着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便又说道:
“在下见姑娘身上的衣衫很是狼狈,便让婢女给姑娘换了这身衣服。”
听他这样说,韩玉瑾暗暗松了口气,又心底暗自庆幸,她简直不敢想,若是自己落入那贼人手里,会是怎样一个下场。
韩玉瑾由衷的说道: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只是我还有侍女留在容城,我现在要回容城。”
那人轻皱了一下眉头说:
“姑娘,你昏迷整整三日,我不知你家在何处,不放心把你自己留在容城,便带了你上路,你这时回容城,你那侍女还在等着你吗?”
听了他的话,韩玉瑾大吃一惊,自己竟然昏迷这么久了,琥珀她们会不会有危险?
想到这里,韩玉瑾便挣扎着起身说:
“我得回去,她肯定还在等我。”
只是韩玉瑾不知为何,全身乏力的很,除了头有些晕沉。身上竟然没有一丝力气。
身子晃了两晃,就栽了过去。
那男子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她,拦住她的肩膀将她放回了软榻上,温和的说:
“你身子虚弱,还是过些时日再去寻她吧。”
韩玉瑾靠着车壁,好容易缓过了那阵眩晕,睁开眼就眼看到眼前那个男子关心的目光。以及他温和的声音:
“姑娘可以告知在下你的婢女是个什么形貌。我好差人去容城寻找。”
韩玉瑾想,依着目前自己的身体状况,别说是容城。只怕连十步也走不出去。
想了想,便应下了那男子的话,将琥珀的特征告诉了他。那人仔细的听了后,又问道:
“不知姑娘芳名如何称呼。我寻到人时也更有说服力。”
韩玉瑾原想着,若是他问起自己的名字。就随便搪塞一个,或是用自己前世的名字,这时候听他说起找琥珀,便又有些犹豫了。随后又说道:
“我叫韩瑾瑜。”
不知是不是韩玉瑾的错觉,只觉得那人的笑意深了两分,眨了眨眼。看他与方才无异,便也没有多想。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对待救命恩人。韩玉瑾还是很感激的。
“在下何世昭,是在边城做生意的商人。”
韩玉瑾心底暗暗惊奇,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个商人。何世昭看她有些惊讶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问道:
“怎么,姑娘也觉得商人身份低下?”
他的语态里,哪里有低下的影子,韩玉瑾听着像是讽刺一般,连忙解释道:
“何公子说的哪里话,是人皆平等,都是独立的个体与思想,哪里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不仅仅因为何世昭救过她,她忙着撇清自己,而是她心底也确实是这样想的,在二十一世纪,有钱的都是商人,那些富二代还都是商人的孩子,只是不明白为何古代商人的地位如此之低。
何世昭听她这样说,似乎是很感兴趣,呢喃着她说说的那句话:
“独立的个体与思想......姑娘好想法!”
韩玉瑾又止不住汗一个,这哪里是什么好想法,随便拉个现代人都是这样想的好不好!
何世昭又问了几句韩玉瑾的身体状况,见她面露疲色,便让她好好休息,随后吩咐了丫鬟拿了些吃食过来,就下车了。
周承安那次救下琥珀后,便知道在辽东郡这边暴露了身份肯定不用多久就会惊动英国公,但是他要在容城找韩玉瑾,便顾不得那么多了。
周承安连官府的力量都动用了,却丝毫没有韩玉瑾的消息,似乎这个人竟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了一点踪迹。
韩玉瑾最开始救下的那三个女孩,除了一个刘大姐是寻着韩玉瑾来的,死活要留下等找到韩玉瑾。另外两个,一个便是那个丢了妹妹的,也坚持留下等找到妹妹。还有一个,周承安打发路长风给了些盘缠,便回家去了。
又是一日寻找无果,周承安与路长风回了驿站,周承安跟路长风进了房间之后,路长风就开口劝道:
“王爷,此地不能久留了,若是给冯家得知了消息,怕再生出事端。”
周承安眉头深锁,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烦躁,韩玉瑾若是被那伙贼人擒住了,那些人总要出城,怎样也会留下痕迹,现在不单连韩玉瑾找不到,就包括那伙贼人,也找不到半个。
就在周承安一筹莫展的时候,听到有驿站的人回报:
“禀王爷,外面来了个女子,说是她知道王爷要找寻之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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