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达成了什么协议,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由此便可看出他真是个了不起的人,有勇有谋,面对常人无法忍受的疼痛能够咬牙忍过,并且保持高度的清醒为自己谋利。
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他自问自己肯定是抗不过的,也许在里面的第三天就缴械投降了,不过也说不定,谁知道到时候会有什么时候发生在他身上,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他也不会过度假设。
他从小黑屋出来后整个人变了很多,不,应该是说在这里见到他的那一刻他就变了很多,那股浓浓的忧伤更重了,好似周身存在着一个想要把人和物全部吸进去的黑洞,而一旦进去 ,就再也出不来,只能呆在那无尽的黑洞里。
他慢慢的学会了很多技巧,虽然没有说一从小黑屋出来就给他很高的优待,而是和一般刚进来的人一样,从底层做起,但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他的光芒,渐渐的那种光芒越来越耀眼,甚至有遮住其他人的意思。
太多的女人对他一见钟情了,可能不能说一见钟情,他们这样的场所还配不上情之一字,所以他更愿意把这归为好感,第一次见面就留下的好感,比较深的好感。
找他的女人越来越多,有一些是不曾见面的,慕名而来的,有一些是只见过一面再回来的,还有一些是见过好几次面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女人,更有一些是怀着好奇之心想一探究竟却把自己赔进去的,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女人一多就容易吵架,如果是围着一个男人的戏就更加会真的一发不可收拾。
也确实,经常会有女人为了他吵架纠集人打架什么的都有,他也算见识了一回,以前都是看到男人为女人争得头破血流,这次女人为男人这么激烈也算是给男同胞争了一口气。最后或许他也厌烦了这样的场面,不知用上什么手段那些女人即使是碰到的话也只是发生点头角之争不会有身体上的侵犯,这点上来说又有了他佩服的地方,不是谁都可以控制别人的思想,更别是一群头脑发热的女人,沉浸在情感上的女人他经常会划分为第三种人类,因为这类人比常人更加不可理喻。
如果是男人的话对于这种情况的发生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点骄傲,身为男人的虚荣,虚荣心不是女人才会有的,男人一样少不了,只是存在的时间比较少而已,表现得也比较不明显,但毕竟还是存在的,所以也是会表现出来的,但是他从夜的身上完全看不出来,一点点的迹象都没有,他也想过是不是他隐藏的好,但是人的情绪再怎么隐藏还是会有泄露的时候,而他丝毫感觉不多这样的泄露。
他想也许这真的不是他想要的吧,那到底他想要的是什么呢,圣止自己也好奇了,有时候他的头脑里不知不觉就会浮现那个女人的身影,那个拥有巨产却丝毫没有做派的女人,不过这也只是猜测,他只见过他们在一起一次,就是在那次选美节的时候的那次,一次的一起确实说明不了什么,但直觉就是告诉他一定和那个女人有关。
渐渐的他把本属于别人的光芒抢走了,他太过耀眼,别人就无法正常发光发亮。干这一行的太低沉被压到底层不行,光芒太大抢走了别人的生意也有不行,这个时候别人会报复,因为你抢走了他们的生意让他们在这个行业干不下去,生活不下去,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人,有好几次他看到夜嘴角有淤青,但是仅仅只是嘴角淤青的话让他也很惊奇,那群人的报复竟然没让他住院,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人不好惹,不仅有毅力勇气谋略容貌,还有随时冒出的让人惊叹的才能,这是多神奇的一个人。
很快他一直所在的头牌位置也被夺去了,虽然心里会不舒服,但他也没想过去报复他,因为一旦做了只会得到更惨的惩罚,看看那些前几天还说要围攻他今天自己先进医院的人就知道,这个人绝不像表面上那么好惹。
而夜也是他一进来就用的名字,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也不会有人想知道,但是他不曾换过,在这里,称呼某些方面也代表着在这个地方的地位,但他似乎不在乎,一直延续着一开始进来的名字,而事实也证明,称呼真的改变不了什么,他还是那么受欢迎。
直到现在每天来见他的都还要预定排队。
沈央听到后面才知道刚才在门口自己点名圣止的时候那个男子还很惊讶,现在想来是觉得自己这种身份的应该都是冲着一尘来的吧,只是她还是没明白一尘为什么会来这,但她知道一尘肯定误会了什么,又或者在计划着什么,自己该不该去找他解释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