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想介入,打算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可是现在,俩人关系早就不同往日了,她有一种想法,哪怕不爱,那也霸着他,管住他的身体,盼着他腰好了,又无比期盼着他在别人那里硬不起来……
“你笑什么呀,哎,不许笑了。”赵挽被她心里痒痒的,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看她还是一脸得意,忍不住扑了上去捏了她的脸,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紧锁怀中,“看你还有气儿笑,呆子,呆子!”
“噗……”皇上您今个是怎么了?不要您那威仪冰冷的架势了吗?瞅着四下无人就对她这样,万一叫人看见了怎么树威风呀。宁思沅蜷在他怀里,偏着头看他,发现他目光里透着喜色,容光焕发的一张脸不知要迷倒多少女子了。
他看起来很开心,宁思沅眯着眼睛笑,“皇上今天遇着什么开心事儿了?”
“唔,快要遇着了,朕约了阿洗一道微服出巡,咱们一起去。”
“一起?”
“是啊,朕知道这一个月屈了你,特地带你出去散散心,怎么样?”
宁思沅立即点头如捣蒜,算你有良心,看了看两人身上的衣服,连忙问:“咱们什么时候走呀?”
“这就去,来来,换衣服。”赵挽兴致勃勃地从一旁取下托盘,几件叠放整齐的衣服躺在上头,不知何时送进来的。
换衣服的时候宁思沅四下张望着找屏风,被赵挽一个眼神嘲笑到了,“快些,别磨蹭。”她只好红着脸将中衣褪了下来,赵挽准备的是男装,她还得裹胸……
赵挽一声不吭地看也好,偏偏还发表评论,“几日不见,爱妃这大腿两只手握不过来了呀。”
“嗡”的一声,宁思沅瞬时被羞的满脸发烧,自己身体的变化往往自己看不出来,没想到……“你再说我,我不跟你出去了。”宁思沅支支吾吾。
“好,好,不说你了,快些收拾吧,阿洗还等着我们呢。”赵挽眸子里的笑意越发浓重,似一团烛火般打在她的身上。
又磨蹭了片刻,收拾妥帖,两人掀了帘子,小琢和汤小料正好候在外头,清退一干不知情的太监宫女,将两人送到轿子上,也不知晃了多久,换乘了马车。初看这车外表普通至极,没想到功夫全都做在内里,宽敞舒适,还设了张矮桌,檀香味儿十足。汤小料端了壶大红袍进来,又望两人手里塞了暖手炉,听赵挽说“走吧”,方退了出去。
马车一动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颠簸,莫不是安装了减震的设备?宁思沅四处张望着,充满了好奇心,一偏头碰上赵挽打量的眼神,她自个儿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小家小户出来的,没见过世面,嘿嘿……”
赵挽笑了笑,动手倒了茶仔细品着,面容恬淡地闭目养神。
想她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女没见过世面也是情理之中的,完全可以不让人怀疑到她,索性掀开帘子好好瞧瞧,京城她可一点都不了解,虽然前世游过紫禁城,但那股子古意已经被现代气息冲淡了许多。
感觉到外面的光线突然亮了一下,赵挽眼皮子一跳,睁开眼看她认真看景的神色,不自觉地嘴角聚起笑容。这几日招了宁思渚侍寝,仔细比较姐妹俩的性情,一个中规中矩心怀算计,一个洒脱随意大智若愚,前者无疑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嫡女,后者……后者……赵挽竟无法定位她,完全不能把不受宠只受气的庶女身份按在她头上,真是个……有趣的女人呀。
一路畅通无阻,忽听马声嘶鸣,车明显晃了一下,汤小料掀了帘,“爷,咱们到了。”说完扶着赵挽下了车,又将宁思沅扶了下来。
微微一抬头,雅然阁三个古雅飘逸的大字映入眼帘,三层阁子依水而建,周围是个漂亮的湖,湖面上结了冰,冰面上还覆着绵柔的白雪,即使是冬天,也依旧能透着一股舒缓优美的韵味。
三楼上面一排雕花阑杆,一身着缥色华服的男子靠了上去,冲着下面唤道:“三哥,你快上来!”清润的男声越过冬日的风,缓缓送至耳里。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能更新,实在是心情太差。
怎么说呢,我不知道看我的文的读者里有多少中学生,在你们羡慕着大学生活的时候,我却在回想过去,能力是个很扯淡的东西,很多时候……不管你付出多少,得到永远不会与之对等。
你辛勤忙碌展示才华的时候,却不知道别人怎么笑话你傻逼,你却无法笑话他们只会帮学长打饭。
真是个伤感的话题啊,我很想告诉未上大学的孩子们一些道理,但有时候又想,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嗯,今天是六一,大家节日快乐!
备战的考生们,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