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一脸疑惑,那男人便收回手,转了头对荀喻道:“你还没告诉她那件事?”
荀喻不答,只紧紧咬着下唇,似乎是在努力压抑怒气。
男人笑道:“安栖十,不久前我们才在H市见过,你忘了?”
我看荀喻一眼,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提示,但荀喻光冷着脸不说话。我只好按着自己的判断问道:“你是谁啊?”
“那天我蒙了脸,你认不出我也是正常。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荀老……”
“够了。”荀喻出声打断他:“我不管你是听从谁的命令过来的,但你现在可以滚了。”
男人一脸无奈:“奉命办事,小姐请别为难我。”
“荀喻,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我们走吧,好不好?”说完,我便起身,一手拎过荀喻的包一手拉住荀喻便往门外走。
“荀喻,你想去哪里吃午饭?”坐上驾驶座,我转脸询问身旁人的意见。
“安栖十,刚刚那个人……”
“你不用说了,我不认识他。”我努力笑得灿烂。
荀喻,求你别说。只要你不说,我可以当作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就是那天对你动手的那个人。”荀喻不顾我阻止眼神,毅然继续道:“你根本不是被别人抓去的。那天是我爸派人抓了你,一方面是怕你影响我出国的事,更重要的是他想……”
我自嘲一笑:“考验我?”
荀喻默然。
彼时一些细节涌上心头:难怪那个变态男见我出血就连忙换鞭子,难怪角落里始终有一个我看不见的人隐隐凌驾于那个男人之上。
是了,用的都是给人剧烈痛苦却不会造成永久损伤的手段,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还以为是那个变态男是红岩脑残粉呢。
如果那是考验的话,为什么他们事后还是不告诉我荀喻的下落,甚至连见都不见我。
就算我被证明对荀喻有千万分真心,还是没有资格换回她的幸福吗?
那我受到的折磨又算什么。我这样的普通人,在他们眼里当真是命如草芥吧。
“安栖十。”荀喻的声音里满是歉意和自责:“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害你受苦……”
“别说了。”我下意识的打断她,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会说出什么更可怕的,无法挽回的话来。
情绪纷杂之际我也没能控制好自己的语气。转过脸便看到荀喻一脸受伤,我叹了口气,倾身将她抱进怀中:“我没别的意思,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别胡乱责怪自己。”
“如果我说跟我有关呢?”
什么意思?
荀喻突然吻住了我,她的气息急促而杂乱,直吻到连呼吸都困难她才移开了双唇。我们在这狭窄的车厢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眨眼闭眼间看到的都只有彼此身影。
“安栖十,你记得你昨天答应我的事吗?不管听到什么都不会离开我,你说话算话的,对不对?”
对上荀喻央求眼神,我连忙点了点头。
荀喻低头沉思片刻,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抬起头来:“我当时也在场。”
忽然间我似乎就丧失了呼吸的功能,即使是刚刚唇舌交缠,都未曾有过这样的窒息感。
“安栖十,我当时就在隔壁,从监控里亲眼看到你如何被鞭打、被虐待,甚至连你的叫声都能隐约传过来。”说到最后一句,荀喻的声音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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