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气悉在彼此间弥漫开来,长乐的心立刻乱了节奏,双颊也变得滚烫。
然而这发生得太过突然,她跟本来不及反应,只是怔怔然的看着他。
那双眼眸幽深的不见底,丝毫也读不出里面的情绪,可直觉告诉她,此时的顾子皙恐是惹不得的。
下一刻,他忽然贴近,在她仍然怔愣的目光中覆上了她的唇。
只是轻柔的触碰却仿佛如触电一般。
长乐受了刺激,终于回过神来,却生出了满心的怨念。
方才分明同他说着正经事,他却蓄意戏弄,也实太过分了。
这样想着,当他再度靠近时,她便连忙转身欲逃。
此时她身后摆着一方桌案,后腰已然顶在了桌案的边缘。
如此狭小的空间,根本没有躲藏的余地。
她也不过稍微挣扎了一瞬,刚背过身去就被顾渊掐住柳腰擒了回来。
继而伴着裂帛的声响在安静的屋内突兀的响起,长乐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渊竟然将她的衣裙都给撕裂了。
衣襟自身前敞开来,长乐惊恐的用双手挡住,却阻拦不住后领被他扯下,露出玲珑的肩头和大片的背脊。
他指尖轻抚过大片肌肤,引得她一阵微颤,而后向下握住她的裙摆。
清凉的感觉自双腿间传来,当长乐觉察到危险的时候,裙摆已经被他拉起。
长乐震惊了,若非真真切切看清他的面容,若非对他的气悉再熟悉不过,她简直要以为身后的那个人是别人假扮的。
即便他偶尔也有对她霸道蛮横的时候,可从来都是适可而止的,即便内里再是汹涌起伏,也定然要维持住表面的道貌岸然。
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在顾渊的面前,长乐才敢如此百般放肆。
“顾子皙你疯了吗!”她无法挣脱,只能提高声音怒喝。
心里还带着那么一丝期冀,浅冬和灼夏能在听见她的呼声后闯进来救她,可显然她太高估了她们。
屋内烛火摇曳,近前眼前的窗纱沾满了夜露。
她下意识的伸手去够,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可中间隔着桌机,指尖始终未能够到。
“啊!”伴着一声尖叫,那只柔荑无力的垂落在桌机上,扫落了满桌的器物。
身后的手臂环至她的身前,而双手握住了那两团柔软。
他的吻落在她的后颈,仿佛虫蚁的啃噬,延伸至她的心里。
就这么忽然被填满了身子,长乐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拼命用双手撑住桌机,支撑着逐渐抽离了力气的身体。
即便是以这般毫无商量的方式,可他对她的疼惜却丝毫没有减少。
因为一波又一波浪潮般的冲击,长乐控制不住的撞向桌机。
他却用手臂将她护住,不至于让她的肌肤膈在桌缘上。
不过片刻间,连魂思也跟着抽离。
额上起了薄汗,顺着颠簸而又起伏的曲线滑落下来。
长乐想要抗议,可除了清银,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她便只能咬紧了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那般屈辱的声音。
对于自己,长乐实在有些恨铁不成钢。
分明她的心里带着满满的怨恨,可在这件事情上,她对他却丝毫没有抵抗能力,无论是身子还是心。
从桌机到床榻,挣扎早已无用。
他将她翻转过来,紧紧的拥抱她。
那蛮横都化作了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纠缠了彼此的呼吸。
如同第一次那般,长乐觉得自己就快要死掉。
灵魂和性命都轻而易举的交到了他的手里,任凭他处置。
可他却不肯给她个痛快,只是没完没了的持续,将她抛上了云端,沉入了海底,起起伏伏,除了他再没有什么可以依托。
到底持续了多久,长乐也不知道。
后来她已是浑身脱力,身子沉重的不像自己的,眼皮也抬不起来。
每每就要昏睡过去,却又被更加激烈的一击给撞醒。
这样下去,怕是要散架了吧。
怀着这样的想法,她再一次被他弄醒,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只觉得窗外似乎有鸟叫传来。
颠簸才终于停了下来,他的声音携着不稳的气悉自耳畔传来,说了什么她却听不清。
实在是太累了,她终于彻底的沉睡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时,已不知是何时。
耳边是顾渊一声声的轻唤,可惜她还困得紧,于是只不耐烦的“嗯”了一声,便欲再睡去。
这时细密的吻却落在了她的脸上身上,熟悉的悸动将她原本要继续下沉的思绪拉了回来。
昨夜的种种顿时在脑海中重新,她吓得连忙往他远处挪了挪,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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