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造化且看潜施行,同人好道宜求精。
欲求长生路长远,御剑修仙大还心。
修仙至道妙且深,莫像世人诸般寻。
真决促成有天理,万象门开显明镜。
话说夜镜辞别了乡亲,御剑翻过了夜明山,一路朝着村外远处的屠庸城而去,虽刚与父母辞别,一路上却是徒增想念,不觉夜镜已御剑行去了几百里,而夜镜心中所想的屠庸城,便在前方不远处。
转眼日上三竿,夜镜只觉得肚中饥饿,但夜镜心想:“我可不能御剑直往屠庸城,要是被人瞧见,难免增加麻烦,且教我找个隐僻地带,收了剑,再入城中!”
如此,夜镜见前方城头上有一座不高的山峰,绿树丛荫,正是个收剑的好地方,于是夜镜御剑而至,落在了山头上,山头下却正是所谓的屠庸城,夜镜收了剑刃,放回鞘中,负于后背,便望向了屠庸城,但见:
处处楼高,家家兴旺。处处楼高藏街色,家家兴旺显城广。遥望城北郁苍苍,近看城头土俗强。山围阔城,风揽长街。山围阔城满周遭,风揽长街飘四巷。城河桥边野草现,街角巷口酒家添。十万百姓住此城,如此说来莫夸张。
好一座屠庸城,真配得上个百年繁华,好似那天上人间,地上桃源。
夜镜见了此状,不由得心里感叹,毕竟自家可是待在村里十五年,未见得村外竟有如此繁华之地,要是为了考取功名,或许能到城内走上一遭,但却到了如今才得见,果然是名利之人向往之处。
夜镜也不再多看着繁华市景,急忙沿着山路走了下去,径入城内,此山又是在城内,夜镜下山之后便上了街道,眼望四方,只见那门庭若市。这家酒香,那家火旺。美食飘香,佳人游逛。城内一阵冲天香,檐下几个俏佳人。百千家似那围棋状,十二街如这种菜畦。
夜镜也不知何处去寻那四剑仙之一,也不知这屠庸城内的剑仙是何属性,只按天师所说,到这城内自会与那剑仙相遇。夜镜便也不多想,只管在城内游玩,不觉经过一个巷子,却被一算命老道吸引住了眼光。
只听见那算命先生道:“阳金一破手持剑,今朝入城寻他仙。”夜镜听得明白,心想:“莫非这算命老道说的是我?”
夜镜急忙走至老道面前,只见那老道长得什么模样:
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脚蹬一双蓝色翘头厚布鞋,鹤顶龟背,面红色润,凤目疏眉,神态飘逸。气质非凡如鹤立,徐徐清风飘然来。正紧闭双目,坐在一长椅之上,身前摆放一广桌,桌上只摆放了一个八卦。
夜镜走至老道身前,说道:“敢问先生刚才所说,却是何来?”
老道侧眼看了夜镜一眼,继续道:“乾兑为金真子来,震巽属木见玉女。”
夜镜听了惊道:“老先生知道晚辈?莫不是老先生知道我此次前来是为了与那其他剑仙相遇,听老先生如此说来,这位剑仙是个属木的女剑仙?”
算命道长听了夜镜话,装问道:“你可是与我说话?”
夜镜连忙应道:“正是,正是,刚才听老先生所言,想必是认识晚辈,你可是天上的神仙?”
算命道长道:“非也,非也,贫道只是凡夫俗子,懂得些占卜命理,眼光明亮罢了!”
夜镜道:“那老先生刚才所说,却从何来!”
算命先生道:“贫道见你气质非凡,印堂发亮,背负神剑,其次天庭开阔,双目炯炯有神,必然不是凡夫俗子,算命有曰:重山之外问黄金,逐逐泥途有一惊,你只管前去,不用理会,若要寻人,有缘自会相会。”
夜镜听了心有不甘,继续问道:“敢请老先生指条去路,好让我早日寻得那木性玉女!”
算命道长轻叹一口气,说道:“也罢,也罢!东方木,西方金,你只管往城东去,自然会遇见那命数中人,其他不可再提,免得道破了天机,必遭天谴。”
夜镜又问:“可这屠庸城如此壮阔,东方?东方怎去?还望明指!”
算命道长道:“且去,且去,莫要再多问,凡事皆有缘,去了便知道。”
夜镜无奈,只得道:“谢先生点拨,晚辈这就往城东去,拜别!”夜镜作了作揖,辞了这算命老道,正回身,忽然一阵罡风吹过,夜镜再回头看去时,那算命老道却已不见,夜镜惊了一番,疑惑不解,急忙揽了一个路人问道:“敢问你刚才有见到这算命先生哪去了吗?”
那路人只觉得夜镜有病,说道:“何来一算命先生?”
夜镜指着刚才算命先生所在之地说道:“刚才不是有一算命先生摆摊在此,莫不是你没见着?”
路人道:“没见着,没见着,去去去!”说完边走,一边摇头一边嘴里念道:“遇见个神经病,哪来的什么算命道长,怕是谁家的小孩走出来忘记了回家的路!”
夜镜见那路人并不是说假,又问了几个刚才在算命先生旁摆摊的商贩,却都说没见着有什么算命先生,夜镜想来想去,只能猜定道:“必然是天上的仙人,下凡为我指明去路!”
原来那算命老道不是别人,却也是那四大天师之一,葛玄葛天师,刚才所见,却只是夜镜一人所见罢了,其他人皆未见得葛天师。有诗为证:
灵宝祖师指明向,化作算命虚道长。
太极仙翁善变化,拙于用身葛仙翁。
太上玄一真人现,木性玉女也不远。
筑坛立炉炼金丹,修道济世葛孝先。
夜镜顿时也明白了过来,只是不知那仙人到底是谁,只好沿着城东街道走去,指望能遇见那剑仙之一,也就是那葛天师所说的木性玉女。
却说夜镜一路向东而行,差点忘却了肚中饥饿,走至一家饭店门前,矗立良久,夜镜虽出了家门,可身上并未有多的盘缠,只得随意找了个小摊吃了碗面。又见那世人为了钱财四处奔波,实在劳累,又听闻旁边吃面的客人在谈论城内学子考取功名之事,讲到富家子弟靠贿赂考取功名,穷人家的孩子虽有实力,但却不能入得官场,得取功名,实在可悲。
夜镜吃了面,继续往东走,见左边一商贩正和客人说理讲价,右边见那有一处风流之地,楼下青楼女子正在揽客,商贩和客人甚至争吵起来,青楼女子揽客则不分客人类别,只管揽了去。听得夜镜只觉这世间凡人皆脱离不了钱财的左右,叹了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又难怪叫个屠庸城,果然庸俗,这种庸俗确实该屠。又问世间何处单纯干净,哪有人不争名夺利,向往那荣华富贵。
由此所见,夜镜也便不觉得这城市有何向往之处,只不过徒有表面繁华,繁华下面隐藏的却是勾心斗角,趋名逐利之事罢了。
有诗为证:
争名夺利不回头,只顾衣食不忧愁。
家家遥望相王侯,人人都往富贵求。
早起迟眠奔赴累,朝出晚归无自由。
为求子孙保富贵,但为出头别他求。
也应了那《增广贤文》所说,有世人修改道: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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