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yle="display:none;"--> 赫连晋是王爷,自然不能屈尊,凌寒作为女子,更不能与人同乘,肖子宴倒是因为有脚伤需要有人在旁,这样就多了一个人出来。
“不然让游刃和肖公子同乘,属下自己想办法回去。”惊鸿很有奉献精神。
“无妨,凌寒与本王同乘一匹即可。”赫连晋动作潇洒地翻身上马,冷冷地看着凌寒。
凌寒被他那一眼看得头皮发麻,男女授受不亲对她来说不是问题,她主要是有些心虚。
“还愣着做什么?”赫连晋不怒自威,凌寒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他身边。
肖子宴刚要抗议,就被游刃在腰上戳了一下,“肖公子,请上马。”
黑曜不愧是宝马良驹,即便是在蜿蜒崎岖的山道上也健步如飞,撒开腿就飞奔起来,将其他三人远远甩在身后。
肖子宴见多说无益,哼了一声便姿态不雅地爬上马匹,游刃很嫌弃地摇了摇头,也跟着翻身上马,追赶上去。
惊鸿擦了下额汗,看这架势就算回到府衙,也不能消停。
凌寒坐在赫连晋身前,被他牵住缰绳的双臂环绕,她从未和男子靠近地这么紧密,不禁有些拘谨。
颠簸中,她的后背紧紧贴着赫连晋的胸膛,不知是天气缘故还是什么,她总觉得赫连晋体温很高。
“王爷发烧了?”
“无妨。”
赫连晋的声音有些沙哑,呼出的热气轻轻擦过凌寒耳边,让她觉得耳根子发热。
“其实,我……”
“本王的确需要一个解释,但不是现在。”赫连晋淡淡勾起唇角,扬鞭加速。
黑曜奔跑的飞快,凌寒的发丝扬起,有一搭没一搭地飘在赫连晋脸庞边上,同他发丝相绕交缠。
不过两人都没注意这等细节,各怀心事地往楼州城府衙奔去。
快马加鞭两个时辰,终于见到楼州城高耸巍峨的城门。
惊鸿早就飞鸽传信告诉了凌远,此时他正带着一队车马候在城门口。
凌远一袭白衣骑在马上,见赫连晋来了,忙驱马冲他跑来。
待到靠近发现凌寒正坐在赫连晋身前,不禁怒从心中起。
“若要与人私奔,大可直言相告,没必要搞那些小动作,白白让人担心!”
要是在往日,凌寒被他误解肯定会呛他几下,可一听他说担心,心里又一阵心虚,只能低着头任他撒气。
“有话回府再说,在这里成何体统?”赫连晋翻身下马,领着凌寒上了凌远备好的马车。
赫连晋上了马车就闭目养神,凌寒也不好惊动他,她刚才听着赫连晋的呼吸并不平缓,可能还是没有恢复好的缘故。
回到府衙,凌远早就安排人准备了沐浴香汤,还把之前乐千帆开给凌寒恢复体力的药也重新备好。
洗浴过后,凌寒又服了药,觉得身体舒坦多了,刚换好衣服就有下人来说凌远请她去前厅。
前厅里已经坐满了人,赫连晋换了身黑袍坐在主位,两侧是凌远和乐千帆,四大暗卫和惊鸿游刃陪伴左右,连肖子宴也被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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