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处,见林氏一双玉峰饱满,于水中微微起伏,顶端两颗樱桃嫣红可人,突心生促狭,将她丰盈滑手处一拧,于她耳旁轻笑道:“何况是少爷。”
林氏吃她轻薄,又听她出言戏谑,嘤咛一声晕了双颊,反手将水泼她,笑骂道:“无法无天的东西,看我撕你的嘴!”月桂娇笑躲闪,不依不饶地道:“爷同奶奶俩个半夜里回肠荡气,抵死缠绵的,我听了都脸红哩!”
林氏听她愈说愈不堪,面红耳赤,起身便要捉她,她这一站起,恍若沾露梅花,出水芙蓉,却看得门外一人心浮气躁,哐当一声直跌进来。
你道这人是谁?原来林生别了谭生,返身入了内堂,不见夫人,问婆子知她备了汤水净身,他本来便半日神思不属,念及夫人裸裎之态,裆里那话儿便自昂藏不已。
心有所思,脚下便不由自主,悄悄摸到后院浴室,于门缝里窥视半日,也是凑巧,那丫鬟不曾将门闩紧,待见妇人从浴桶里乍一立起,雪乳生光,丰臀眩目,遂瞧得脚下一软,竟自撞将进来。
那妇人同丫头见青天白日,一个活人突闯进来,俱同声惊叫,慌得林生忙说道:“噤声!”转身急急将门扉掩了,两女此时认出是他,不禁跌足道:“吓死我了!”林生亦有几分尴尬,挠头赔笑不已。
林氏羞红了脸蛋,将身子藏于桶中道:“还不快出去!教人瞧见,成何体统啊。”林生眼光一斜,见月桂于一旁,掩口而笑,知夫人面薄,腆颜道:“夫人烧得好汤,待我也来蒸一番。”说着不管妇人哀求,自将衣衫解了。
竟也跳入那木桶中来。那妇人臊不过,起身要逃,却教丈夫拿了腰肢,一把搂过身子来,推拒间吃他下身一根直挺挺硬邦邦的物事于要紧处乱蹭,便浑身没了气力,虽觉于月桂眼前如此大大不妥,混沌间却闭了眼只任他轻薄。
那丫鬟偷眼觑见少爷脱个精光,一条阳物摇头晃脑,已是羞得满面通红,心中乱跳,待见两个主子一丝不挂,于汤桶弹丸之地四体交缠,咋嘴吮颈,自觉浑身燥热,双腿一软,坐倒在一张木凳上。
一双柔荑不由自主,便要抚上两团鸽乳稍自慰藉,却终不敢在他二人前造次。遂将一条葱指咬了,歪了身子软作一堆。林生将夫人搂了上下揉搓,只觉触手柔滑,真个膏腴遍地,峰峦万千,不由粗声重气在她耳侧道:“心肝,怎生得如此一副好身子?”
那妇人一对玉峰教丈夫拿了拍按挤捏,无所不为,正吃他摸得面烧耳热,四体通泰,闻言但觉浑身麻痒,腿心两片酥皮间一股热流涌出,恰教林生摸了满手。
林生见她动情,那话儿竖得如旗杆也似,方要直捣黄龙,忽瞥见月桂仅着一条描金大红肚兜,濡湿了前襟,薄锦下于胸脯处耸出两点肉枣,软倒在一旁直勾勾瞧着他二人。
心中一动,故意将身子侧了,朝她勾手道:“桂儿,你过来。”林氏见相公如此,料他今日要收用月桂,心中不免有些醋意,只是这丫鬟陪嫁之时,便知十有八九要收作通房丫头,她二人本自熟稔,林氏却又是个温柔性儿,心中一紧便已释怀。
月桂见主子吩咐,浑浑噩噩间尚不知其意,不由勉力起身,一步步行至浴桶前,见少爷一条红通通热腾腾的阳物趾高气扬,睥睨颐指,只觉万蚁钻心,热血上涌,待要不瞧,那话儿却如磁石吸铁一般。
勾得她脖颈再难动弹,一双杏眼霎也不霎。待渐行渐近,眼见那龟首颤巍巍有如活物,生生耸在面前,腿上无力,登时便要软倒,却教林生一把捉住臂膀,拖过身来。林生只腰臀使力,亦不用手相扶着,将那话儿使成一条软鞭,于她面上左右轻拍。
月桂平日里甚是伶俐,却仍是处子之身,何曾见过这般阵仗?只是她年事渐长,心知迟早要教少爷破了身子,兼近日多听二人淫戏,故而春心早动,此时只是任凭摆布。
面皮吃那肉鞭乱打,只觉那话儿坚柔相济,妙不可言,鼻中嗅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阳味,一时双眼睁也不是闭也不是,只想将身子俱交了于他。
林氏偷眼觑见,羞得面红耳赤,心道:“他不知哪里学来的下流招数,前日拿来作践于我,今日又使在她身上。”
见丫鬟遭丈夫淫弄,却半张了檀口喘得甚急,竟是颇为情动,心中道:“好个小货,平日里低眉顺目,倒瞧不出本性如此骚浪。”转念又想:“前日我又岂非正是如此,如今却来撇清。”
想到此节,心中亦羞亦笑,又见丈夫阳jù坚挺,将她面皮拍得啪啪作响,暗忖:“相公平日斯文有礼,近来床笫间却标新立异,每每弄得人家颜面无存,如今以后,若要与桂儿共伺枕席,教她瞧了怪模样去,却教我如何做得人!”